第五節 還好我護住了臉(第1/1 頁)
梁莘現場給曹暘寫了一份計劃書,李師師來到這裡的當晚,太清樓分內外雙場,外場熱鬧把氣氛搞起來,內場只有李師師一人。然後是預賽場,架起巨大的幔帳,只見人影。然後客人比詩詞繪畫,決定誰有資格能留下來。
最終撤幔帳,留下的只有一人能進後堂聽曲。
曹暘問:“曲終散場?”
梁莘慢悠悠的開口:“那就看緣份,看天意了。”
曹暘想明白了:“對,天意。”
這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兩人又商議一番,梁莘連當晚比試用的題目都在酒桌上為曹暘準備好了。這事,曹暘也不可能親自下場,會安排合適的人去辦。
梁莘也在閒聊當中知曉,剛才搶到的扇子就代表李師師會去那一家酒樓。
而穿長衫華服的,也都是汴京城的勳貴子弟。
看來,這位李師師確實已經是名滿汴京了。
回去的路上,禇洪對梁莘說道:“少君,你變了。”
“變?”
“沒什麼。”禇洪沒再說下去,以他對梁莘的印象,若放在以前,梁莘會不顧一切,也不管有什麼後果,肯定會想盡辦法去接近這位師師姑娘。
此時,似乎根本就沒把這個人放在眼裡。
禇洪沒往下說,梁莘也沒再問。
反正若說什麼,就回答,我失憶了。
禇洪內心確實是有些想法的,最讓他意外的就是,以前的梁莘對於勾欄有種莫名的嚮往,此時卻是絲毫也不在意,完全就沒把勾欄放在眼中。
是因為失魂症而性情大變嗎?
這事,禇洪放在了心裡。
回到家,等梁師成從宮裡辦差回來,禇洪就在門房處等著:“主上,少君在家裡等你。有件不怎麼難辦的事情,或會對主上而言,極好。”
“極好?”梁師成意外禇洪用了這麼一個詞。
具體什麼事,禇洪肯定會不搶在梁莘講之前開口,他守著本份。
梁師成進了屋內,梁莘正在作畫,梁師成看的直搖頭,這水平差的不是一星半點,見到梁師成回來,梁莘趕緊應問:“爹,你作畫如何?教我些技巧。”
梁師成回答:“官家說我粗鄙,不過倒是有不少人讚許為父的畫功。”說完後,梁師成示意梁莘讓開,禇洪過來替梁師成換上一張新紙後,梁師成問:“要畫什麼?”
梁莘回答:“深山藏古寺!”
聽到這個題目,梁師成同時愣住了,因為這種出畫題的方式,非常象當今官家,梁師成立即問:“為什麼?”
“爹不是說過嘛,我們父子的性命還有榮華富貴都在官家身上,所以……。”
父子二人坐下,梁莘開始講述自己的安排與計劃。
很快,梁師成就把整件事情搞清楚,內心也開始有了一套成型的計劃,眼下所差的有三,教坊說是歸禮部管,其實裡面的人都被稱為宮伎,梁師成就是宮裡人。
對他而言,這事容易。
所差就是,要在把李師師安排去太清樓的日子選好,而且要保證趙佶那天晚上能夠出得宮來。
這事,梁師成需要認真的盤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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