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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被他打了一頓,如今,那人也抬起頭來,向袁中笙望了一眼,“哼”地一聲,道:“原來又是你?”
袁中笙看清是那人時,心中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心想這人極是難惹,無端端地還要打人,何況如今自己被誤認為費家莊的奸細!
那中年書生也望了袁中笙一眼,道:“天河,你認識這廝麼?”那漁翁打扮的人點了點頭,道:“倒是曾見過一次的。”
袁中笙聽得那少年和中年書生,都稱那人為“天河”,心中一動,猛地想起師父常說,他有一個好友,已多年不見。其人武功絕頂,脾氣古怪,自號為“天河釣叟”,作漁人打扮,生平唯好下棋,但是棋藝又極為差,往往下到一半,便自託詞搗亂而去云云。
如今看來,這人定是天河釣叟無疑了。
他心中一喜,暗忖反正那中年書生要向自己問話的,只要自己一能開口,提起師父的名頭,天河釣叟自然不再難為自己了。
這樣一想,他心中便定了許多。
只聽得天河釣叟道;“這人只怕不是費家莊上的吧。”那少年忙道:“我看他由費家莊上而來的。
中年書生道:“問他一問,便明白了。”
袁中笙聽得天河釣叟說他不是費家莊的,心中大是高興,暗忖自己更可以洗脫嫌疑了。那中年書生話才出口,中指一彈,“拍”地一聲。彈出了一枚棋子,正彈中在袁中笙的腰上,袁中笙只覺得身上一鬆,穴道已被開啟,忙道:“天河前輩,你認得我,快放我下來!”
天河釣叟揚起了臉,道:“為什麼?”
袁中笙道:“家師與前輩乃是相識,他時時向我提起你的。”
天河釣叟一聲冷笑,道:“你師父自然和我是相識,老不死居然還時時提起我麼?”
天河釣叟那幾句話,講來語意冰冷,任何人皆可以聽出他語氣之中,絕無善意。袁中笙心中,不禁為之大奇,暗忖師傅每一次提起他,都說他是多年未曾相逢的好友,如何他這等口氣?
袁中笙呆住了著聲不得,那中年書生道:“此人是誰人門下?”
天河釣叟嘴唇掀動,講了一句不知道什麼話。那中年書生的面色,陡地一變。
天河釣叟的那句話,袁中笙並未聽到。
那少年人顯然也未聽到,因為他立即問道:“天河前輩,你在說什麼?”
那中年書生叱道:“不得多事!”
那少年伸了伸舌頭,果然不再出聲。
那中年書生來回踱了幾步,道:“天河,若是如此,這事該如何發落才好?”天河釣叟揚著頭道:“我是不怕得罪老不死的,一掌打死就算了。”
中年書生一聲長笑,道:“誰又怕老不死來?但是總得問明白他來此作甚才好。”
袁中笙聽他們兩人,口口聲聲稱自己師父為”老不死”,心中不禁大怒,道:“你們和家師既然相識,何以對他如此不敬?稱他為老不死?”
天河釣叟“呸”地一聲,道:“你師父配稱老不死了麼?我們是說你師父的師父。”
袁中笙呆了半晌,自言自語,道:“我師父的師父是誰?”
天河釣叟還待再罵,但中年書生卻已看出了其中似有蹊蹺,問道:“你師父是誰?”天河釣叟似有怒意,道:“管老四,剛才我已和你說了,你難道不信麼?”
那中年書生道:“你別急躁,聽他說說何妨?”
天河釣叟賭氣轉過身去,袁中笙道:“我師父,便是人稱黃山俠的馬放野——”
他這一句話才出口,天河釣叟倏地轉過身來,劈面罵道:“放媽的狗臭屁,你也配是黃山隱俠的徒弟?”
袁中笙乃是老實人,一聽得天河釣望這樣罵自己,想起自己失了馮大俠的短劍,又在這裡落得個被人倒吊問話,確是有損師尊的清名,天河釣叟罵得倒也不是沒有道理。
一時之間,他紅了臉,出不了聲。
天河釣叟“哼”地一聲,道:“你不假冒是別人之徒,我也不來理會你,但黃山隱俠是我好友,豈容你玷辱他的名聲,照打!”
他站立之處,離袁中笙足有一丈五六,而袁中笙離地,也有丈許。
可是,天河釣叟“照打”兩字,才一出口,袁中笙便覺得眼前一花,“拍”地一聲,臉上已著了一下重的。
袁中笙被天河釣叟打得滿天星斗,不禁大聲叫起撞天屈來。
他大聲道:“不錯,我行逕不善,有虧恩師教養,但怎地說我是假冒他的徒弟?”天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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