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釣叟道:“你再說,我再打!”
袁中笙怪叫道:“打死我我也是黃山隱俠的徒弟!”
天河釣叟的身形展動,又待掠起,中年書生一伸手,將他攔住。
大河釣叟面色鐵青,道:“管老四,你再攔住我,我先和你過不去。”那中年書生道:“天河,怎麼你年紀那麼大了,還是這樣火爆脾氣?”
天河釣叟“哼”地一聲,道:“虧你說得出口,你和老馬不是朋友麼?有人假借他的名頭招搖生事,難為你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那中年書生面上也不禁露出了不愉之色,道:“天河,我可是這樣對付朋友之人麼?”
天河釣叟一聲冷笑,道:“是不是,我不知道,但你如今不讓我打這個小子,這卻有點不怎麼人味。”
中年書生道:“我要問清楚再發落,你來瞎纏什麼?”
天河釣叟怪叫道:“好哇,管老四,我遠來是客,你說我瞎纏,別瞧你們人多,我一樣不放在心上。”
中年書生也面有怒容,他像是知道,若再和天河釣叟講吓去,一定會吵起架來的。
所以,他只是瞪了天河釣叟一眼,便不再理會他,轉過頭去,向袁中笙喝道:“你究竟是何人門下?”
袁中笙乃是性子耿直之人,一向不會花言巧語。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他講了話,人家不信,他便感到十分不快。
中年書生一問,袁中笙也沉不住氣,抗聲道:“還要我說多少次?我是黃山隱俠馬放野的徒弟。”
天河釣叟怒吼道:“小子還敢說!”
隨著一個“說”字,他身子已疾掠向前,手已也揚了起來。看他的樣子,是準備在袁中笙的臉上,再摑上一掌的。
但是,天河釣叟尚未到袁中笙的面前,那中年書生一展衣袖。
他並沒有轉過身去,衣袖展動,乃是反拂而出的,只聽得“轟”地一股勁風過處,天河釣叟的面上神色一變,不再向前硬衝來。
只聽得他一聲長笑,道:“好哇,管老四,真的要在兄弟身上施展一下麼?”
管老四道:“豈敢,只不過我和費七的事,十分複雜,和你講你也不明白,我不在大山居住,來到這裡,也全是這個原故,他自費家莊來,我自然要詳細問明白,你想生事,我也不懼。”
天河釣叟“哼”地一聲,道:“好,我走。”
管老四隻是冷冷地道:“請。”
天河釣叟像是想不到管老四會講出這樣一個字來一樣,面上神色,為之大變,呆了一呆,一個轉身,一聲不出,向前疾掠而出。
他身形何等之快,一閃之間,便自不見。
轉眼之間,只聽得天河釣叟發出了一下長笑之聲,但是那笑聲,聽來已在半里開外,而且迅速地越傳越遠,轉眼之間,笑聲搖曳,已然聽不到了。
管老四在天河釣叟走了之後,揹負雙手,來回走了幾步。
袁中笙本來,只猜到了天河釣叟的來歷,並不知道被大河釣叟稱為“管老四”的中年書生,是何等樣人。這時,他聽得管老四向天河釣叟說,他因為費老七的關係,所以才在天山居住的。
如此說來,他應該是天山四鷹中的撲天鷹管心了。
第四回 示迷津和尚結緣
天山四鷹,全是武林中第一流高手,自己曾聽得師父說起過,他們師兄弟四人,各得了他們師父,天山老人的一樣絕技。若是他們四人聯手,武功的確是可以媲美當年威震武林數十年的天山老人。
也正因為這樣,所以他們師兄弟四人,向不分離,卻不料為什麼管心一人,會住在太湖之中?
袁中笙想及自己剛才,是敗在天山四鷹門下的人手中,心中的內慚,也不如剛才之甚了。因為天山四鷹乃是何等樣人物,他們的弟子,自然也非同凡響,自己落敗,似乎也值得原諒了。
只見管老四踱了幾步,抬起頭來,道:“你說是黃山隱俠門下,可有證據?”
袁中笙道:“我師父的好友,川東雙俠,正在費家莊上,管前輩若不信,不妨可以去問一問他們。”
管老四又呆了半晌,才向那少年一揚手,那少年走了過來。道:“師父有什麼吩咐?”管老四道:“將這人放下來。”
那少年嘴唇掀動,像是有什麼話要說一樣,但是卻欲語又止,一躍而上,將袁中笙解開,放了下來。袁中笙被四馬鑽蹄綁住,又倒吊了這半天,被放了下來之後,四肢麻木,倚住了樹身,方得站穩。
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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