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為博得美人笑。
簡洛都不是不明白。
但是他冷眼旁觀著,就像看一場精心排練好的一幕劇一樣。
侍者,道具,導演,劇本,都是精心設計好的,主演是歐東樊,他呢?他只是個讓歐東樊發光發亮的配角罷了。
這種時候,還談什麼真心假意呢?
他已經夠明白了。
知道歐東樊遲早會厭倦了自己,就像他往日厭倦其他人一樣的迅速。
可能這次他入戲深了一點,所以要捨身救自己一命。
可這到底是不是做戲,還是他的又一種拿捏自己的技巧呢?
簡洛感到灰心又難過。
他愛不上這個男人的。
他愛的人,卻也許這輩子都見不到了。
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到底怎麼辦才是正確的出路?
簡洛低了頭沒有回答蔣徵的話。
兩個人之間長久的靜默足以讓蔣徵明白簡洛的心意。
他對歐東樊是沒有情的。
哪怕一丁點兒都沒有。
蔣徵如被人悶聲打了一拳在心口上一般,那是他從小一同長大的兄弟啊。
他愛了不該愛的人,錯愛了愛不了的人,最後的結局就是這樣。
最後簡洛撇開了頭說,“我今天很累了,你去問問歐東樊,能不能讓我先回家睡了。”
蔣徵大口大口地試圖多呼吸進肺裡一些空氣,以來緩解自己得緊張和焦灼感。
但是他這樣做了幾次都沒用。
最終才粗聲粗氣地對簡洛說,“好,我進去幫你問問,你在這裡等等,別走了。”
簡洛看也不看他,就點了點頭。
“嗯”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esp。37
Esp。37
蔣徵推了病房的門進來,裡面還是嬉笑聲一片,護士過來好幾次要阻止,但是被歐東樊揮揮手招呼下去了。
胡鵬他們反而鬧得更厲害了些似的。
眾人看到蔣徵推門進來,都是一愣,房間瞬時才安靜下來。
每個人的眼睛都黏在他身上,彷彿能從蔣徵身上看出什麼端倪來一樣。
但是沒有。一點也沒有。
蔣徵連照面都不給這群弟子打,就走到歐東樊身邊去問,“簡洛說他想回去了,你看怎麼辦?”
這話意思很明白了,簡洛不願意這時候和自己見面,縱然剛才自己腦門發熱救了他一命,但是他也是不念這個情。甚至是連面都不願意見一見的。
歐東樊心裡有點堵得慌,從未有過的失望和失落交錯,但面上還是維持著輕鬆邪氣的笑意,“哦?他想回去好啊,你派幾個人跟著,送他回去就成。”
這時候歐東樊也沒向為難簡洛,非要他進門來磕頭謝恩,謝了自己的救命之恩。
這種事情放以前他立刻就會叫人押了人進門來跪下,況且,放以前,他也不會幹這種捨生忘死的事。
這是怎麼了,沒人說得清楚。
蔣徵見他依然衣服悠哉輕浮的態度,心裡有些堵,想說什麼但是終究沒說,只是道,“那我送他回去就好。一會回來看你。”
歐東樊“嗯”了一聲。
似不甚在意。
濃密的睫毛投下一片濃重的陰影,蔣徵甚至還沒讓房間裡的其他人回過神來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對話,然後他就推門出去,帶上保鏢送簡洛回去了。
只是在他離開之後裡面又突然有了嘈雜的笑聲和說話聲,蔣徵知道歐東樊現在需要這些。
他最想要的東西頭一次失望了,找不到可以替代的,能找點打發的東西也是好的。
蔣徵送簡洛上車。
告訴司機回住的地方。
兩個人一輛車。
後面一輛是保鏢車跟著。
都是歐東樊的意思,他知道自己大意了。今晚才會鬧得這樣人心惶惶的。
但是簡洛一路上就側開了臉,並非想要和蔣徵說話的樣子。
蔣徵端詳他,透著外面流螢一般的霓虹燈,打在他的面龐上,可以讓人感覺出淡淡的哀傷。
蔣徵開口問他,“簡洛,你跟我說句實話,你到底有沒有想過跟著歐東樊之後的生活?”
簡洛第一次,也彷彿是頭一次仔細思考起來這個問題。
他愣了一下,才用手柔柔的撫摸著全真皮的沙發坐墊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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