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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鐵衣若無其事地呵呵一笑:“江湖朋友都道我當年獨歸‘湘江九龍’威風得緊,實則我陳鐵衣平生最痛快的一戰卻是捉放這莫幹七鬼。”他的聲音倏地變得悠遠而迷醉,緩緩地道:“那一戰不但酣暢淋漓,更讓我得到了平生最最珍重的一個人……瀟瀟!‘三眼魔’情知鬥我不過,萬般無奈之下,也只得率莫幹一窟鬼自江湖上銷聲匿跡,聽說是去了武林三大禁地之一的逍遙島。他臨行之前,便將瀟瀟完璧送還……那便是我們的初見了。
“經此一難,我只當一個嬌弱女子必會嚇得半死,哪知她這一路上卻是跟我談笑風生,最奇的是她並不如何讚我武功高強,卻說我智膽過人!呵呵,單這眼力,便勝卻尋常脂粉千倍萬倍。哈哈,哈哈,呵呵……”那笑聲到了最後,漸漸變得酸苦惆悵,“一路之上她不住地笑,笑聲便似銀鈴一般。那一路好短,卻又好長,迷迷糊糊地,在她銀鈴般的笑聲之中,我們終於到了萬花軒外。她忽地止住笑,眼中卻陡地湧出淚來,問我會不會再來看她?
“我素來對青樓女子全無好感,又自認心腸硬得跟鐵一般,但那晚瞧見一個女孩子眼中含淚地問我會不會再來看她,一時心中大熱,便應了。她才‘撲哧’一笑,道:‘可不要讓我久等。’伸手指著天上初升的明月笑道,‘思君如滿月,夜夜減清輝。’嘿嘿,我這一應,便是五年……這五年來,她是越來越紅,王公顯貴趨之若鶩,但她心底卻只有我一個,為我守身如玉……”
卓南雁被他說得勾動心事,也是沉沉一嘆:“大哥與這位瀟瀟姑娘情投意合,眼下雖是小有羈絆,但苦盡甘來,也是指日可待。但小弟卻不知何時才能如願……”陳鐵衣苦笑道:“老弟在齊山,為了林霜月大鬧一場,想必也是因了‘情’字吧?”卓南雁心緒愁苦之下,忍不住將自己和林霜月、完顏婷的分分合合簡略說了。
說來也怪,他素來要強,這些傷情之苦一直深埋心底,從未跟旁人說起,但與陳鐵衣才相見幾次,意氣相投之餘,更有些同病相憐,此刻雖是言辭寥寥,到底也算一發傾訴。陳鐵衣聽後,也不由深為感慨,“嘿”了一聲,道:“本來大丈夫三妻四妾也是尋常。只是我瞧,你這小月兒和婷兒決不會共侍一夫!”
卓南雁給他的話攪得心頭一亂。林霜月、完顏婷的倩影流水一般在他眼前閃過,蹙眉凝思片晌,終於搖頭道:“我哪裡有那等奢望。其實在我心底,只想跟小月兒一生廝守……”猛然想到完顏婷若是聽到了這話,不知該當如何傷心。她那火熱卻又痛楚的眼神倏地閃過,他一顆心便是猛然一沉,怔怔地想:“是啊,婷兒終究是我的妻子!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妻子!”一念及此,不由鬱郁地嘆了口氣。
兩人都給勾動愁緒,懶得多言,便沉沉睡去。轉天午後,陳鐵衣“押著”卓南雁一路東行。過了晌午,才在青陽城外尋到一家偏僻小店打尖。兩人用膳之時,陳鐵衣一直眉頭緊皺,似是若有所思。
小店中兩個夥計一個極胖,一個乾瘦,兩人卻以兄弟相稱,不住價地殷勤端酒上菜。陳鐵衣舉杯待飲,忽地眼中精芒乍閃,揮手蘸了酒水,在桌上寫了個“毒”字。卓南雁卻向他眨了眨與,仍舊滿不在乎地大吃大喝。陳鐵衣心事重重,也只得裝作毫不知情。忽聽砰然一聲,卓南雁已一頭栽倒在桌上。陳鐵衣起身搖晃了他兩下,忽地也是“頭暈眼花”,摔倒在地。
耳畔卻聽有人“嘿嘿”冷笑,那胖瘦二夥計晃盪著身子走來,低聲嘀咕道:“日他孃的江南鐵捕、天下第一狂生卓南雁,好大的名頭,怎地這麼容易便著了咱爺們的道?”
“饒是他們奸詐似鬼,也要喝了咱爺們的洗腳水!你當咱黑水雙鬼的判官尿是這麼好對付的嗎?”
“嘿嘿,日他孃的,老頭子當真是針眼大小的膽子,為他們竟出動了七道人馬,不想咱頭一道黑水雙鬼便料理了這兩個鳥人!”說罷,解下了卓南雁和陳鐵衣腰間佩劍,又在兩人身上狠狠踢了兩腳。
卓南雁暗自苦笑:“這兩個扮作店夥計的龍鬚原來叫黑水雙鬼,而他們的拿手迷藥居然叫做什麼判官尿,當真噁心……哼哼,老子的寶劍先存在你們那裡,這兩腳也得記在賬上,改日十倍奉還……”他跟鐵捕陳鐵衣均是裝作雙目緊閉,全身僵硬,實則體內真氣潛轉,不敢稍有懈怠。
那黑水雙鬼雙腳甚是麻利,繩索齊施將兩人捆了個結實,連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