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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緩過了氣,輕摟她在懷,得意洋洋地低沉道:“原來是要與我算這筆賬。那,依你之見,該當如何?我從此以後,把西苑撤了可好?”
“可別!我可不想擔這個罵名。哪天倒要把我兇悍的名聲傳得天下皆知!”泠霜一聲嬌笑,語帶嘲諷,媚眼如絲覷著他:“再說,我還想多些姐妹來替我分擔分擔呢!”
“此話可是真心?”段瀟鳴輕輕勾起她的下巴,滿眼笑意:“前天,扎爾多可汗還說要送我二十名美女呢!我一忙差點給忘了,多謝你提醒了我,一會我就讓人去把那二十名美女接來。”
“是麼?那可記得讓我也見上一見,都說扎爾多出美女,正好開開眼界!”泠霜一本正經地回道。
此言一出,段瀟鳴笑得前仰後合,整個人摟著她往後倒去,靠在春凳的靠背上,道:“想不到,我段家門裡也出了一個‘房夫人’!不過……”段瀟鳴忽然抱著她一個翻身,將她反身壓在下面,唇貼著唇,悶笑道:“不過,我生來天賦異稟,就是喜歡醋罈子,不是醋罈子,我還看不上呢!”
“呸!誰要當你的醋……”一句話只說了半句,剩下的那半句,全部被那可惡的男人吞進了嘴裡。
霍綱剛剛接到了最新的軍事情報,段瀟鳴的規矩,只要是加急軍報,無論什麼時辰,什麼地點,都要第一時間送到他面前。所以,一向辦事墨守陳規的霍綱聽說段瀟鳴來了漢妃的院子,便立刻巴巴地跑來了。
好死不死,便正好撞上了這香豔刺激的一幕。當場就愣在那裡,滿臉漲紅,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叫他們也不是,不叫更不是……向來辦事雷厲手段的堂堂霍大參政,就這樣被困在了當地。眼光飄忽不定,看也不是,不看……厄不看似乎也不是……
總之,他活了快三十歲了,第一次遭遇這麼尷尬的場面!恨不得真能挖個地洞鑽下去。以前跟著段瀟鳴刀山火海都闖過來了,今天居然手足無措起來……
似乎感覺到身後芒刺在背的眼神,段瀟鳴終於捨得放下了佳人轉過頭來。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可就……
“你怎麼在這?”語氣不是十分的好。也是,愣誰被在這種時候打擾,都不會有好心情的。可以理解。
“屬下……屬下……”正看得‘入戲’的霍綱猛然被段瀟鳴這‘萬箭穿心’式的眼神一射,竟然支支唔唔半天答不上來。之前他來幹什麼來著?
“你手上拿的什麼?”還是段瀟鳴比較鎮定,果然是風月場上的老手,臉不紅心不跳的。
“哦!啟稟大汗,屬下是來送剛剛到的軍情奏報的。”霍綱總算是回過神來了,立刻上前恭恭敬敬地遞給他。
段瀟鳴當場拆閱,擰著眉頭看完後,又把信紙遞給霍綱,道:“這事晚些時候再議一議吧。”而後氣惱,語氣頗為怨怪道:“你一向是個穩重之人,怎麼不經通報就往裡闖?!”
霍綱立刻跪了下來,臉上的潮紅尚未退卻,儘量地壓低了臉,道:“屬下一路進來,門戶都開著,一個丫鬟也沒看見……想著軍情緊急,就……就……”聲音越來越低,頭也越來越低,幾乎都要碰到地上去了,然後猛地一磕,道:“屬下該死!請大汗責罰!”
且憑生死一瞬間
說起來段瀟鳴是憋了一肚子火,可是,也不能怪霍綱,於是,握緊了拳頭,恨聲道:“這些個奴才如今是越來越沒規矩了!眼裡還有主子沒!一個個大白天的都不見影!”
霍綱聽了這話,雖然不是在罵他,但總也是不舒服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跪著。
正在這時,一陣譏諷的笑聲傳來。卻是泠霜開口道:“他們可都是讓你給趕出去的!”
段瀟鳴聞言,臉色一僵,怒容滿面看著她。在外人面前,她還這樣一點餘地不留地駁他面子,可偏偏她還無辜地朝他眨眨眼,一臉‘這本來就是事實嘛’的模樣,看得他氣結,可又不能對她發火,於是狠狠地甩了袖子,不說話。
泠霜無聲地微微一笑,轉向地上的霍綱,道:“你起來吧。”
霍綱抬頭,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復又朝她一拜,道:“多謝漢妃。”
“你本就沒錯,謝我做什麼?”泠霜輕輕一笑,細細地側臉看他。
霍綱這個名字,在北國,可說是如雷貫耳。他是小惠的兄長,本是段瀟鳴從邊城俘虜來的奴隸,可是,卻被段瀟鳴看中,留在身邊辦事。自十五歲跟了他,十幾年兢兢業業,忠心不二,是段瀟鳴甚為倚賴的左膀右臂。也是因為他,段瀟鳴才會對霍敏惠的所作所為一忍再忍。霍綱早年為段瀟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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