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同時響起的,是我甩手過去的一巴掌!
他傻了,我也傻了……  ;
我這是條件反射啊,我以為他又想佔我便宜。
“呃……那個……”我尷尬地看著他的指尖確實有那點蔥花沫子,我懺悔,我打錯人了……
搓了搓手,我給自己開脫:“那個……蚊子……”
好在京波瀾一揚眉宇,一笑置之。
我繼續搓手,開始找藉口開溜:“那個……我去東街侯爺府給你拿喜餅,你要酸的還是鹹的?”
所謂的喜餅,是抹著蜜糖的。只有一個味兒:甜的。
京波瀾抬手摸了摸他的臉,估計我那一巴掌有點打重了……
他拜託我:“幫我探探那嫁給邵麥的男人是誰就可以了。”
路太遠,他無力走去,我只能代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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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我跑去東街侯爺府抓了一打喜餅,本想看看婚禮的,府上管家不讓,說是沒有婚禮,連拜堂也沒有。
我驚大了嘴巴……
這算什麼娶親?那個入贅的“小姑爺”連個妾的名份都夠不上嗎?
那是不是京波瀾的師弟啊?居然那麼唯唯諾諾的任打任挨?和京波瀾不太像唉——
【拽男】你能懷孕,就給餅吃
我走在回家的巷子裡,琢磨著回去後和京波瀾怎麼個說法。冷不防的,巷子中段蹦出了一個身影擋住了正在沉思的我。
擋路的喚了一聲:“景夫人——”
“認錯人了你!”我自然而然地衝他吼,沒時間抬頭看。
“景家少奶奶!”
“吃錯藥了你!”  ;
“景壽他娘子!”這一回,他更是嬉笑著把稱呼喊絕了!
“你……”我抬首,偏偏對上了那張欠扁的笑臉,“景壽?你怎麼在這裡?”
小巷子裡,景壽拉著我靠邊坐下了,他說:“幫胡老太婆送藥過來,這一出來就看到你魂不守舍的,在想什麼?想為夫嗎?”
我伸手擰他的胳膊:“積點德!胡奶奶那麼好的人,你幹什麼張嘴閉嘴的老太婆!”
他呵呵的笑,身子挪了過來,故意和我靠得很近——
我嫌棄道:“幹什麼呀?還不回去?不怕景大夫打你?”  ;
“打就打唄,又不是沒被我阿爹打過,這次出來送藥,我就想往你那裡去的,一回去阿爹總關著我——老天爺真長眼,我這一轉身就見著你,什麼叫緣份呀,就是我倆這樣的。”說完了,他看到了我們腳邊的東西,驚訝道,“哪裡來的喜餅?”
“侯爺府的大小姐二娶,他們辦喜事,我去拿的。”
我頭倚著景壽的臂膀,仰望小巷子上蔚藍的天空——我的手伸去,狠狠地拍了一下那隻狼爪。
“你謀殺親夫呀?”景壽摸著被拍疼的手,委屈極了。
我不用看也知道,他嘴饞了,想翻著吃。
我說:“不是給你的,是給阿妞的。她有身子,兩張嘴要吃呢——”
“給我一塊怎麼了呀?那肥婆家裡天天紅燒肉,還在乎這兩張餅?”
“你要是懷孕了,我也給你一打的餅吃。”
景壽齜牙咧嘴,卻捨不得撞開倚著他的我,小男人忿忿地道:“我不會懷孕,但我可以弄大你的肚子,將來咱們醫館派一千張喜餅,我讓那肥婆吃個夠,趕明兒讓她生張餅出來!”
【拽男】接個餅,你耍什麼帥?
“你給我生張餅出來看看!”
他氣哼哼,頑劣地問了我一句:“那你到底什麼時候給我生一個?不對……生兩個,把之前的那個也補回來!”
我笑著點點頭:“快了,還有兩年。”
“不用等那麼久,回頭我就給你一個驚喜。”
“什麼?”我起身問他,可景壽卻守口如瓶。
他反問我:“聽說,那個人醒了?他有沒有把你怎麼樣?”
“他倒是敢,你忘了小時候我是怎麼救你孃的嗎?”
景壽想了想,回憶完畢,他不笑,反而緊張:“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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