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福,你可不能那麼踢我!”
“你如果跑妓院我就踢廢你。”
“我不去那種地方,我發誓——”
我笑了笑,拉著他一起起身:“走了,回去了,不然真被景大夫打了,我心疼。”
“喂……臨走前能不能親親?”
我給他看白眼:“你說呢?”
景壽像個孩子似的嘟噥了一句,不甘心地拍了拍屁股後面的塵土,小步小步挪著往巷子前面走。
離我有三四米開外,我突然喊住了他:“阿壽!”
他很欣喜地轉向我,正欲跑來,我卻命令他:“站著別動——”從手裡抽了一張喜餅,我拋向他,“接好了,回去慢慢吃。”
喜餅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
景壽也揚著手,他個子高,接個餅不在話下——
偏偏很滑稽的一幕很不小心地發生了,他兩指頭夾得很瀟灑,也許是我拋得過猛了,那喜餅又從景壽的指尖呼遛一下掉了下去,景壽左手右手、右手左手接了幾個來回——還是掉地了。
我滿頭黑線,怒了:“要你接個餅!你耍什麼帥!”
好好接不好嗎?非要擺那麼帥的pose給誰看!作者又不會給你細細描述下來,你做了也是白做呀!
景壽更委屈,氣得原地跺腳:“剛剛讓你給你不給!偏要扔!掉地上了吧?!”
【拽男】猛響的一個kiss
他不跺腳還好,這一腳一腳踩的,灰都濺起來了!
我忙過去,拉住了他,拿他沒辦法,只能再給他一個,喜餅剛進他手裡,臉頰上忽然湊來了他溫熱的唇,又是猛響的一個kiss。
他還樂不可支地犯渾:“我沒讓你過來呀,既然主動過來,為夫的就親一下嘍……”
他沒“嘍”完,緊接著就是我揮去的一聲“啪”!
好清脆的一聲,炸響在巷子裡。
景壽捂著臉頰蹲下了身——
我吼他的不正經:“要你耍流氓,我要是條件反射直接踹你下面,夠你哭一輩子的了!”
景壽揹著身,蹲在那裡,悉悉嗦嗦的不知在幹什麼。
“喂……阿壽——”
這又是鬧什麼彆扭,明明是他不對在先。現在不會被我打哭了吧?
豈料,我探身過去,他正拾起剛剛掉地的那喜餅,吹著上面的灰塵。
“你幹什麼?”
他半邊的臉頰還是紅紅的:“拿回家,給阿爹吃——”
“……”
景壽說我丟給他的餅太用力,還蠻橫地給了他一個耳刮子,說什麼都說我陪著他回醫館——手指勾手指,他那印著五個指痕的臉頰上,盡是洋溢著他的快樂。
我忽然發現……我給景壽耳刮子,他高興,是因為我們打情罵俏……
那……京波瀾呢?晌午我給他一個耳刮子,他也是一副很平淡的表情——不對,甚至是有點“享受”那一巴掌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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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喜餅送去阿妞那裡,好姐妹就是好姐妹,死活都讓我分一半回來,我說:“五個太多,給兩個吧。”
我一個,京波瀾一個。
“等等……再多給一個。”我突然改了主意。
京波瀾聽到我進門的聲音,他抬眼來看我。我站在門口沒動,看了看手上的喜餅,又看了看站在那裡的他,我冷不防地說了一句:“接著——”
按著我剛才拋喜餅的力度,我同樣擲出去一個,擲給京波瀾。
【拽男】他來找一隻蝴蝶
他同樣揚手,輕輕鬆鬆,大掌一張一合,抓到了喜餅,拿在手裡打量:“給我的?”
我鬱悶了:人和人的差別怎麼那麼大呢?
同樣接個餅,景壽怎麼那麼笨?
“福姑娘,拜託你打聽的事情怎麼樣了?”
“哦——是一個叫漠霜城的人,聽孟管家說,18歲的年紀。對不對?”
“那笨蛋……在打什麼主意呢?”
我啃著手裡的餅,看不懂他在鬱悶什麼:“侯爺府的喜餅還真甜,可憐你那個師弟要吃苦頭了。”
“怎麼說?”
我把那位少年“沒拜堂”的成親模式告訴了京波瀾,他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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