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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他要在刀和勾上面想很久很久——
中午回來,我還沒推門,忽的鼻子失靈了!
什麼味道……那麼香?  ;
左聞聞、右聞聞——跟著香味飄進了我家的院子。
“回來了?”掌廚的少年回身對著我莞爾一笑——
“你……”我指著他手上的鏟子和小鐵鍋,傻眼了,“你幹嗎?”
京波瀾循著我的目光,笑得善良:“知恩圖報,我幫你做午飯。”
“誰準你動我家的鏟子和鐵鍋的?誰準你強姦我的白菜和豆腐了?又是哪個誰準你把菜炒得那麼香了?”我猛吸了一口氣,完蛋了,胃開始作踐我了。
不管那麼多,我丟下擔子,坐在桌邊就起筷子。剩下京波瀾一個人瞠目結舌地站在原地一愣一愣。
我嘗著他做的菜,真是見鬼的色香味俱全,我的舌頭勾引著口水,氾濫開了——這世上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同樣是做菜,為什麼京波瀾的手藝比我的還好?
再說了,他可是個男人!
居然有男人這麼出色?下得廚房上得廳堂——這要擺在我們21世紀,還不成女女爭搶的搶手貨?太沒天理了,賣糕的為什麼這麼玩弄人呢?
“好吃嗎?”他見我吃得津津有味,也跟著我坐下。  ;
【拽男】下得廚房的好男人
我快樂地點點頭,就是不給他表揚話——
“你怎麼懂下廚?”我一邊吃一邊問他。
京波瀾很自然地執起這個家裡的另一副碗筷,夾了小小口嘗著。
他說:“小時候,常看著娘下廚,她病的時候,我學著她的樣子給她下廚——這輩子,我是第一次給娘以外的女孩子做菜。”
“嗯、嗯……”我吃得歡,管他說什麼呢。
難得忙了大半天回來就有現成的飯菜,貴賓級的待遇呀,我急著先餵飽自己的肚子,沒必要和吃的過不去。
吃啊吃的,抬眼一瞟,京波瀾的那雙藍眼睛正用一種欣賞的目光看著我狼吞虎嚥的樣子。
我胡亂地摸了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有什麼?”
“沒有。只是覺得……你和崑崙裡那些女孩子不一樣。”
“崑崙?你練武的地方?”
他點頭:“也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
“我和她們哪裡不一樣了?一張嘴巴倆鼻孔,再多倆眼珠子。”
“很多地方都不一樣,說話方式、行為舉止——都不一樣。你……給我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是……和平常的女孩子不太一樣。”
反正他就是覺得我有很明顯的與眾不同,偏偏說不上來。  ;
我笑著,抬手拍他的肩:“懂得欣賞——我喜歡。呃,不是……我是說,我看好你哦。”
“福姑娘……”波瀾同學很誠懇地問起,“那個刀和勾……到底算什麼?”
“哪裡的刀和勾?”我把我家院子掃了一圈,質問他問的是什麼東西?
“早上你出門前說的那個。”
我一怔,丫的,我都忘了dog——他還記得呢?  ;
我抬眼瞟他:“不是吧?你真的琢磨了一個上午?”
京波瀾試探著問我:“是……武器?”  ;
我搖頭,這人可愛得過了頭,就是白痴。
【拽男】摸和被打,蔥花蚊子
“那……暗器?”
我嗤笑一聲,繼續無良地耍他:“慢慢想,很深奧的,等你想通了,你的智商就上千了。知道什麼叫智商麼?就是你聰明的程度——”
他點頭,反正他養傷期間也很無聊,很樂意繼續琢磨這個問題。
“福姑娘……”
“又幹什麼?”我沒好氣地吼了他一聲,怎麼一聲一聲喊個沒完了?就好像景壽小時候,一聲一聲地喊著“臭豆腐”一樣,不過京波瀾比阿壽喊得文雅多了。
京波瀾乘我抬頭的片刻,伸手過來,摸上了我的臉頰……
炎夏的午後,他的指尖摩挲在我的肌膚上——無限的曖昧。
他只說了兩個字:“蔥花……”  ;
“啪”——與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