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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節?抑或讓列國朋友感到:“中國人的——氣量小小的,心眼小小的!”也不值得。
輸不輸得起,更要緊的還體現了一個民族對待挫折的態度如何。小到球賽,大至國事,輸不起的民族不能謂之強悍、奮發的民族。當年魯迅喜看競走比賽,他厭惡那種一見敗北、名次無望便溜入看客群中,或佯裝跌倒讓紅十字隊抬走的競技者,更厭惡那種恥笑最後仍堅持奔走者為“傻瓜”的看客。他說:“優勝者固然可敬,但那雖然落後而仍非跑至終點不止的競技者和見了這樣競技者而肅然不笑的看客,乃是中國將來的脊樑。”
總之,亞運開始時,我們不妨做這樣的心理準備:取勝者我們為之鼓掌;失利時我們為之“加油”;某個專案“一錘定音”真輸了,我們也不必肝火大動,喊爹罵娘。倒是可以在沉默中去“思考過去,也思考未來”。若能觸景生情,舉一反三思考自己者,恐怕眼量更遠,受益更多。“中國未來的脊樑”說不定就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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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青山多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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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前,我從北國調到蓉城安營紮寨,新結識的第一張報紙,就是《成都晚報》了。當時一般報紙都是4個版,報道的內容也窄得多。《成都晚報》則不然,雖說版面也只有4個,但總覺得容量大、資訊多,各類副刊也隔三差五出現。在每天送來的一大疊報紙中,我總是先看《成都晚報》。一日不看,就有如隔三秋之感。其時,宣傳部的值班幹部,有協助公務員分發報紙的任務。我很快發現,分報時如其他報紙錯漏了尚不打緊,倘若《成都晚報》稍有錯漏,無論是公費訂閱的,還是自費訂閱的,就會鬧個不停:“哪個拿了我的《成都晚報》,快交出來!”口氣都很硬。
那時我已擔任了軍區新聞處長,愛上了《成都晚報》,就想登門造訪。帶點什麼禮物合適呢?想來想去,還是送上一篇稿子吧!因為我與這裡的工作人員一個也不熟,傳統意義上的禮品,若被人拒收那是很難堪的。稿子嘛——“用了是報道,不用是報告”,無關緊要。稿子帶到編輯部後,責任編輯不在,部門領導也不在,面對其餘人員,我本無名片可遞,自報家門又覺得唐突,便詢問一大姐:“這雜文給誰?”大姐笑笑指著臨窗一辦公桌說:“放那裡就行了。”
不想兩週後,這雜文《“順杆爬”小議》就在《錦水》副刊右上角的《夜談》專欄裡用出來了。方方正正一塊,原稿風貌不變,一看就知是自己生的“兒子”!晚報給一個陌生的作者留下了“量稿不量人”的好印象。
苦於雜務纏身,加上軍事新聞的侷限性,一連七八年中,我很少給晚報寫稿。但只要在蓉,晚報總是必看的。就是出差歸來,也要找出舊報翻翻,每當看到這報紙越辦越紅火,就打心眼兒裡高興。多少次提起筆來想給這報寫點什麼,又怕多年不投稿了,讓人感到“面生”、“稿生”。儘管辛棄疾曾經說過:“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但那是大詞家的氣派,小作者哪敢有那樣大的膽子!一些你多麼鍾情的報刊,寄去本來質量不錯的稿件,但它就是不用你的,你能說什麼呢?不寫也罷了。
20世紀90年代初的一天,突然收到晚報一信,要我參加一個筆會。我立即感到:大概“青山”見我還未老吧!於是如期赴會,如期交稿,寫得不一定好,但自有軍人特具的認真態度。結果稿子用出並獲大獎。領獎時,編輯同志說:“你們軍隊那個電話真難打喲!我們多少次想與你取得聯絡都未打通。”看來,不是晚報嫌棄作者,而是通訊不便冷落了我們的交往。我也玩笑了一句:“我見青山多嫵媚,願青山見我應如是。”我故意把“料”字改成“願”字,以示我的祝願。這祝願在往後5年中,都變成了現實。
“願”也罷,“料”也罷,作者與編者的關係,群眾與報社的交往,總應當在健康的基礎上求得發展與信任,支援與幫助。如此,“喉舌”才能成為為黨和人民講真話的“喉舌”,“代言人”才能成為人民的“知心人”。這大約是辦好報紙的關鍵所在,也是培養和擁有作者的經驗之談吧!
末了,仿辛稼軒詞,寫胸中意,吟哦一闋——
“我見青山多嫵媚,青山見我應如是。兩不欺,最相知。”
酷食者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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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裡所說的“酷食”,絕不像玩計算機的“網蟲”們所使用的“酷名”那樣有趣,而是指人對動物殘酷的烹製和食用方式。
實在殘忍得很:
一隻猴子,活蹦亂跳的,極通人性。它或許是獼猴、獁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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