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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樹下的人會合。
其中兩個看來是頭子的移到他藏身的大樹下商議,其中一人訝道:“菇大人竟沒有截著那小子嗎?”
劉裕聽得呆了一呆,天下間沒有多少個姓“菇”的人,他唯一知道是司馬道子的心腹菇千秋,登時糊塗起來。
姓菇的狠狠道:“這小子非常機伶,不但懂得及時改道,還曉得以一匹空馬愚弄我們,教我們只能殺掉一頭畜牲。更奇怪是馬兒載有各種下三檻的玩意,可用作擺脫追兵,似是早知到會被人追蹤攔截的模樣,事情非常可疑。越大人你們也撲了個空嗎?”
劉裕終於肯定下面說話的兩個人,一是菇千秋,一是越牙,均是司馬道子的人,而非屠奉三派來的手下。至於因何有此變異,他一時仍沒法子想得通。不過至少曉得司馬道子對邊荒集亦正虎視眈眈。
越牙嘆道:“我們可能已走失了他,當時他只要再走半里,我們便可以把他擊殺,卻不知如何竟會被他發覺。”
劉裕倒抽一口涼氣,再不敢怨怪朔千黛,反而要感激她。
菇千秋冷然道:“我們已在他到廣陵的路上佈下天羅地網,他愈往南走,愈難逃過我們的追捕,讓他得意一時又如何?我們走!”
劉裕頭皮發麻地瞧著敵人沒進南面林木的暗黑處,心叫不妙,若追蹤他的是屠奉三一方的人,他愈近廣陵便愈安全,眼前卻是另一回事,因為南方亦是司馬道子的地盤。
不過他卻絲毫不氣餒,反振起鬥志,躍落地面,躡在敵人背後去了。
第十二章誰是花妖
燕飛和紀千千進入格珠香驛店,慕容戰和車廷兩人把他們迎入驛店的食堂,卓狂生等除妖團的核心份子人人神色凝重,分站四方,只有方鴻生一個人坐著,脹紅著臉,還不住揉鼻子,狀極不舒服,連眼睛也張不開來。
燕飛一看便知方鴻生出了事,不過卻沒法子明白是甚麼一回事。
卓狂生道:“花妖在這裡。”
姬別狠狠道:“我們已把整座驛店圍個水洩不通,方總何時復原,便是花妖氣數已盡的一刻。”
燕飛朝慕容戰瞧去,後者向他暗打一個眼色,神情曖昧古怪。
紀千千移到方鴻生身旁,柔聲道:“方總出了甚麼事呢?”
方鴻生瞼容扭曲的道:“我的鼻被人暗算了。”
守在後門的呼雷方道:“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方總甫進入這裡,立即捕捉到花妖的氣味,證實花妖確曾在此出入,於是我們立即抖擻精神,先把整座驛店重重包圍,又把住客趕回房內,不準任何人走動,佈置完成後,開始逐房搜尋。”
費正昌嘆一口氣接下去道:“驛店分東、北、西三院,以食堂為中心,每院約有五十間客房。我們由柬院開始,豈知當進入一間空客房時,令人聞之慾嘔的強烈毒氣即撲鼻而至,方總首當其衝,立即著了道兒。我們只好把他送到這裡來,方總的情況已大有好轉,剛才他的模樣更嚇人呢。”
“砰”!赫連勃勃一掌拍在身旁桌上,雙目兇光閃閃道:“花妖真狡猾可惡,竟先一步在空房內放毒,又閉上門窗令毒氣不外洩,讓我們啟門時為毒氣所傷。”
卓狂生沉聲道:“此人的應變之才不可小覷,且身手非常高明,不過亦洩漏了行蹤,放毒的行動理應在我們封店後發生,所以花妖現在已成網中之魚,只看我們如何收網捕捉這尾大魚。”
紀千千分別瞥燕飛和慕容戰一眼,秀眸現出異樣神色。
燕飛明白過來,與紀千千般頓明因何慕容戰如此神情古怪,有口卻難言,是因為事情非如表面的簡單。
問題在於花妖只會認為方鴻生是個冒充的江湖騙棍,並不曉得他是方總的半個化身,擁有同樣靈敏的鼻子。故他如何能洞識先機似的懂得冒險,早一步於密室放毒,兼是搜尋開始的幾所房間。
除妖團乃邊荒集最精銳的一群,人人身經百戰,經驗老到,可以想像他們把驛店包圍後,立即入店扼守所有進出通道,並勒令所有人回到房內,然後逐房搜查,在這樣的情況下,只有除妖團的內奸,方有機會曉得該在那間房放毒,又可以輕易得手。
紀千千往燕飛瞧去的一刻,他的目光卻往車廷和赫連勃勃掃過去,然後落在慕容戰處,後者搖搖頭,別人或會從他的姿態表情,以為他在感嘆行動的枝節橫生,燕飛卻明白他在暗示非是車廷或赫連勃勃的所為,顯示他一直在監視兩人。
紅子春頹然坐下,瞧著雖垂下揉鼻子的手卻仍閉目喘氣的方鴻生道:“方總!唉!方總你現在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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