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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哩!”
方鴻生道:“我的鼻子很辛苦,整個頭都痛起來,不過比初吸入毒氣時好多了!”
卓狂生道:“我當時在方總身旁,也有吸入毒氣,幸好立即閉氣,只難過了片刻。花妖放的毒氣該是特為方總而設的,毒性只是一般,卻刺鼻之極,方總的鼻子既比我們靈敏百倍,後果自然嚴重百倍。”
姬別拉開一張椅子,道:“千千小姐請坐。”
紀千千盈盈坐下,美目一轉,道:“驛店內現在有多少客人入住?”
卓狂生答道:“二百問客房住了三百二十一名旅客,撇除五十二位女客,我們仍須盤查二百六十九人。”
姬別苦笑道:“若只是數十人,我們絕不會坐在這裡待方總復原,戒嚴令依規矩到天明便該撤消,我們也難以再限制旅客的自由。沒有幾天工夫,休想能逐一仔細盤查。”
紀千千咋舌道:“竟住了這麼多人嗎?”目光再投往燕飛。
燕飛挨在門旁,另一邊是慕容戰,後者亦正瞧著燕飛。
費正昌道:“若隨便問問便可以揭破花妖的身分,他早已被擒授首,所以若方總的鼻子今晚沒法子恢復,我們只好認輸。”
夏侯亭也在凝視燕飛,因為他神色不但比其他人安詳平靜還閉目養起神來,忍不住道:“燕飛你有別的想法嗎?”
忽然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燕飛吸引,發覺他不尋常的神態。
燕飛倏地張開虎目,靈光閃現,往姬別投去,微笑道:“是誰提議由東院開始搜查呢?”
姬別微一錯愕,似乎有點不悅,因為燕飛睜眼後第一個看的是他,皺眉道:“當然由方總髮號施令。”
方鴻生辛苦的道:“我是循氣味從束院開始的。”
紅子春訝道:“燕飛你不是懷疑放毒的事是自己人乾的吧?包庇花妖對他有甚麼好處?”
燕飛雙手環胸抱著,從容道:“我在思索每一個可能性,假設花妖是東院其中一位旅客,我們可以把搜查的範圍縮窄三分之一,若把物件再侷限於單身男性,搜查的目標更會再大幅減少。”
紀千千欣然道:“對!”
呼雷方拍腿道:“對!這般簡單的推理,因何我們卻一時想不出來,讓我去找巴理說話。”
巴理是驛店的老闆。
慕容戰忙道:“大家是同族人,由我去找他問清楚吧!”
說畢不理呼雷方是否同意,出門去了。
燕飛和紀千千暗贊他機警,慕容戰的理由冠冕堂皇,兩人卻曉得他看穿燕飛在懷疑姬別是內鬼,而呼雷方與姬別關系密切,故盡力不讓呼雷方有離開的機會。
夏侯亭沉聲道:“假設燕飛你確懷疑我們中有人弄鬼,何不坦白點說出來,否則今晚恐怕勞而無功。”
燕飛目光緩緩掃視眾人,淡淡道:“是否有內奸,現在也非處置的時候,真是自己人弄鬼,目的也不是要包庇花妖,只是希望邊荒集繼續處於人心惶惶的狀況下。”
稍頓續道:“現在最重要的是拿下花妖,為世除害。花妖今晚將惡貫滿盈,難逃死劫。”
接著目光投往屋樑,雙目神光電閃,油然道:“花妖刻下正在店內,只要我們以非常手段,逐一試探,花妖肯定會露出狐狸尾巴,他的末日已到哩!”
劉裕伏在草叢裡,瞧著敵人與另一支約二百人的人馬會合,登上藏在林內的戰馬,絕塵而去。
劉裕貼地聽聲,靈覺的耳朵分辨敵人離開的方向,察覺敵人直抵穎水西岸,忽然蹄聲消失,頓悟穎水必有一支不少於五艘大船的船隊,否則如何容納四百多人馬,暗呼好險,假如自己循原本的路線沿岸南下,肯定難逃敵人水陸兩路的攔截。
究竟是甚麼一回事呢?難道司馬道子和屠奉三竟聯成一氣?雖說在權力鬥爭的合縱連橫中,朋友可成死敵,敵人反為戰友,沒有甚麼是不可能的。可是司馬道子與桓玄,一個水火不容,絕對沒有化解的可能,司馬道子亦不會因要對付謝府而與桓玄修好。桓玄對皇位的野心是路人皆知,謝玄則秉承謝家支援朝廷的傳統,司馬道子只會利用此玄牽制彼玄,而不會蠢得自毀長城。既然如此,他更想不通因何屠奉三的手下忽然換成司馬道子的人。
他該怎麼辦呢?以眼前的形勢看,他能安然返抵廣陵已是鴻福齊天,遑論制敵殺敵。對方將於他往廣陵的路上佈下天羅地網,待他投進去。
他是否該繞路往西,兜一個大圈子,到大江後再由南面繞往廣陵去?邊荒如此遼闊,他又熟悉路途,即使司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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