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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懶道:“本大王是劫道的土匪,這位姑娘留下來做我的壓寨夫人,如何?”
容素卿從驚訝中醒來,努力現出冷漠厭惡的表情,淡然道:“那允,我以為我們之間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馬背上的那允遠哲那英俊的臉孔和閃閃發光的眼睛裡,全是慣常的笑容,已經不見了一絲陰霾。好脾氣的點點頭,盯著對方道:“不錯,本來我也以為很明白了,直到方才才發現上了當。”
不理會素卿疏離的神色,悠閒的繼續說下去:“卿卿你最善口是心非,既然口中說出了那番絕情地話,心裡想的就自然是相反呢。”他越來越得意,馬鞭在白雪中蛇一樣的飛舞:“你口中越是罵,心裡就越是在意我,所幸我明白的還不算遲。”
素卿冷冷的哼了一聲,語氣有些外外強中乾,截口道:“我說的都是真心話,你休要自以為是,再作糾纏!”
那允遠哲笑得狡黠,遠遠的用馬鞭向身後一指,臉上的喜色再也壓抑不住,歪頭道:“既如此,我且問你,藍凌他們明明在南邊,你又為何要往北去?真是拙劣的謊話呢。”
容素卿正被他問著了,待要再強辯兩句,卻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乾脆不做搭理,放下簾子退回車裡,就命車把式趕車。
一直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的車把式這才回了神,滿臉為難的請那允遠哲讓路。
那允遠哲含笑嗯了一聲,卻靈巧而快捷地跳下了馬,拍了拍馬屁股,那匹駿馬竟然獨自向來的方向跑了。
而少年一晃眼便登上了車廂,他居然都帶好了一包行李。滿臉諂媚的笑容:“卿卿,我們正巧順路,你就帶我一起走罷。” 像是牛皮糖一樣,竟自顧自粘住不放。
容素卿被他的厚顏徹底震驚了,嘴巴都不由自主張大,愣了好半天,才囁囁道:“我都不知道要去哪裡,你又怎會知道我們順路?”
結盟
急雪乍翻香閣絮,輕風吹到膽瓶梅,心字已成灰。
容素卿被他的厚顏徹底震驚了,嘴巴都不由自主張大,愣了好半天,才囁囁道:“我都不知道要去哪裡,你又怎會知道我們順路?”
那允遠哲自顧自挑了個相對舒適的地方坐下,解開貂裘仔細蓋在自己腿上,甚至還從包袱裡掏出一隻精緻的黃銅手爐捧著。這才閒散的瞥了一眼呆若木雞的素卿,口中故意緩緩笑道:“無論卿卿去哪裡咱們都順路。”
容素卿為之氣結,伸出來的玉指似乎也在顫顫發抖,忍不住衝口罵道:“你簡直是世間最厚顏無恥的人!”
那允遠哲正無聊的用銅剃子去撥那手爐裡的灰,聞言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的越發親熱,口吻也越來越親密無間:“你向來心口不一,果然我是卿卿在世間最愛的人呢。”
容素卿氣得幾乎吐血,強迫自己冷靜了半刻,這才依稀想起那允遠哲似乎有一個變態的毛病,別人越是生氣著急,他就越是開心。
兩個人目光相對,那允遠哲軒眉一笑,神采之間,意氣飛揚。素卿卻垂下頭去,換了副口氣,無奈長嘆道:“你和我一起上路,是極危險的。”
許久沒聽到回答,不覺抬頭望去,卻見那允遠哲一雙烏黑的深眸正緊緊凝注自己,無數喜悅的光亮星星一樣閃爍,由衷地笑容浮現臉上,隨意將手爐一拋,就抓住少女的手,沉聲道:“我就知道,卿卿這麼對我,都是為我好的。”
素卿忙奪手出來,無比焦急的話一連串的說出來:“你再這樣一意孤行,不聽勸阻,勢必會惹禍上身,到時候並不是只你一人,只怕整個那允世家……”而那允遠哲此刻卻什麼都聽不進了,轉眼已經欺身上前,未說完的話被一個吻截斷在喉嚨之中……
容素卿連忙推開他,滿臉惱怒,揮起瑩白如玉的手掌,打在他的側臉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那允遠哲捱了揍,卻絲毫也不介意,英俊的面龐帶著半面紅痕顯得有些滑稽,然而滿眼卻都是得逞的愉悅笑容。
笑著坐回位子上,歪頭端詳著對面的少女,好脾氣的問:“卿卿,你想好我們去哪了麼?”
沒有回答,只得到一個白眼。
把手爐撿回來,皺眉仔細想了一會子,又賠笑建議:“北國的雪山很有名的,尤其是在隆冬季節,很是壯觀瑰麗,不如我們去那裡玩玩罷?”期待的眼神可憐巴巴。
沒有回答。
那允遠哲不以為然,隨手用銅戳子鬧了撓頭,沉吟道:“若是卿卿怕冷,我們也可以去藜山洗溫泉,據說對體虛的人最合適不過了!”
依然沒有回答。
不氣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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