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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寫的話可能要擱淺了,嗯,很多原因,內外因交加說不清楚,當然內因是最主要的,俺自己的毛病……懶呀。嘿嘿。寫到如今,也寫了幾個年頭了。想一想,呀,真了不起,寫了好多故事,平淡的,激烈的,雷的,正經的,狗血的,哈哈。在俺的腦子裡,他們在同一片天空下滋潤的活著,幸福快樂,於是俺的心也盪漾了,跟著快樂了。哎呀,這感覺,太美了。嘿嘿。(咋那麼像放羊恁。哈哈哈哈。)每個人都有夢,俺的夢就是這些。嘿嘿,乃們的是啥?PS:非常非常親情提示,等會兒二更,今天大桃花發威啊,內牛滿面啊。
自作虐
大家正想辦法的時候,李宏言和幾個大商都表示願意提供幫助,不過條件也苛刻,之後錦繡坊就是他們的了。
喜妹明確表示不賣錦繡坊,要是他們肯,大家可以合作。原本有不少人願意跟錦繡坊合作,四六分。結果第二天都變了卦,直接離開黃花鎮,最後只剩下了李宏言。
“苗掌櫃,我們也是老交情了。李某不能見死不救。”李宏言白胖的臉上洋溢著難以言表的興奮,就好像肖想已久的肥肉終於要到嘴邊了一樣。
看著他那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喜妹指甲摳進自己掌心裡。她一直提防著李宏言,跟他的合同向來最仔細,對他合作的商戶也是清清楚楚,沒想到還是著了他的道。
誰會知道,他那麼用心良苦,找那些一點關係也沒有的商戶,只怕也是層層轉折。
還有……難道他認識欽天監的人?會看天象?
“畜生,你這個畜生!”身體略有好轉的韓夫人得知訊息,讓苗婆子推著她進來,連聲啐他。
李宏言皺了皺眉頭,躲開,“表姐,你這就不對了。生意歸生意。”
喜妹沒想到韓夫人會來,怕再把她氣出個好歹來;忙讓大家把她送回去。
“苗掌櫃,還請三思呀。時不我待呀。”
喜妹笑了笑,“李老闆,多行不義啊。您怎麼知道六月會暴雨連綿”
李宏言嘿嘿一笑,“不巧,在下恰好認識一位能看天象的朋友。她可比欽天監厲害百倍。”
李宏言搓了搓手,“苗掌櫃,這樣吧,你們再商量商量,李某五天後來聽答覆。”說完得意都揚長而去。
因謝重陽要忙著考試,她一直沒告訴他家裡的事情,只說遭了災,但是在大家努力下沒什麼損失,讓他好好考試,中個舉人回來,來年再中個進士,她要做夫人。
徹夜難眠。
喜妹做了個決定,她想跟錢莊借貸。以錦繡坊的實力,借幾萬兩銀子,應該不成問題。利息高一點就高一點,大不了以後自己開作坊拿工資給錢莊打工罷了。
夜深,草蟲在窗外啾鳴。
喜妹看著女兒糾結的睡顏,笑了起來。這鬼丫頭,似乎也知道大家不開心,白天也不鬧,夜裡睡覺都緊蹙著眉頭,嘟著小小的嘴巴,跟受了多大氣一樣。
她親了親女兒的臉蛋,這時有人敲後窗。
最近事多,她跟大家約好,如果有事叫她就敲門外的銅鈴,她聽得見。這人似乎不知道啊。
“誰呀,是大哥大嫂嗎?”她喊了一聲。
外面沒動靜,卻傳來幾聲貓叫。
喜妹氣惱,裝得一點都不像。她立刻提了門閂悄悄下了炕,錦繡坊都是自己人,這人只怕是爬牆進來的。只是狗怎麼沒叫?難道被一塊帶毒的牛肉賄賂了?
她嘀咕著,站在窗下聽了聽,感覺有人往上爬,便猛地一拉窗戶,掄著棍子就敲上去。
“娘子,是我!”
謝重陽急急地按住她的手,把棍子搶下來,真懸,本來想逗逗她,結果差點做了冤魂。
喜妹愣了下,巨大的幸福瞬間灌進身體裡,讓她有點不知所措,他怎麼突然回來了?路上道路沖毀了,他還要考試,他這是幹什麼?
他坐在窗臺上,藉著屋裡的燈光貪婪地看著他心愛的妻子,她瘦了,哭了。他笑了笑,抬手幫她擦了擦眼淚,順勢親她的唇,安慰道:“乖,別哭鼻子了,讓人家笑話。”
喜妹無意識地流淚,想笑卻撲進他懷裡嗚嗚地哭。
外面傳來巡夜長工的聲音,“謝秀才家去了吧?”
謝重陽忙應了一聲,俯身將她抱起來,進了裡間。女兒醒了,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朝他笑。
喜妹這才看清,他臉上灰突突的,還沾著泥巴,想是急著趕夜路,不知道摔了多少跟頭。心頭髮緊,忙去打水給他洗洗,又找了乾淨的衣裳讓他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