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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沒拿出來,結果才剛發現在白妞頭上呢。她本想著衝上去四個稀巴爛,大家都別想快活。只是按著最後一點理智才沒發作,拐過來跟喜妹商量個主意。
喜妹慶幸二嫂如今體諒別人了,否則那麼一鬧,又是一場笑話。忙安慰了一通,讓二嫂先回去待著,她幫著觀察兩天看看,要是真有那苗條,大家在商量怎麼辦,要是沒,正好釋疑。
因謝重陽初三啟程去省府,喜妹讓他走前幫著試探試探二哥,他也沒發現什麼,說二哥挺正常。只不過對白妞倒是比別個上心些,可沒覺得有私情。
喜妹也問過跟白妞一起的織娘,也不覺得哪裡不妥。
可謝二嫂卻一口咬定他們肯定有點不對勁,讓喜妹把白妞抓起來審審,給她兩巴掌她肯定就招了。喜妹讓她暫時先冷靜冷靜,等謝重陽走了再說。
初三那日謝重陽叩別父母,然後孟永良幾個把謝重陽送到黃花鎮外的草亭子給他擺酒餞行,祝他高中。喜妹仔細檢查他的行李,又叮囑同去的兩個小廝別吃酒,路上警醒點,免得丟三落四的,吃喝住宿不用太省著,別委屈了自個兒。
倆小廝要出門見世面都興高采烈的,連連應著。
謝重陽臨走的時候親了親女兒,貼著喜妹耳邊笑道:“娘子越來越有當家主母的架勢了。”說完笑了笑,招呼啟程。
孫秀財樂呵呵地道:“等重陽考了舉人老爺,來年再中進士,哎呀呀,不得了呢,以後見了妹子俺可是要磕頭的。”
喜妹白了他一眼,“讓丫頭娘給你把嘴縫了吧。”
一行人剛到家門口,就聽謝婆子喊,“快去請郎中,快請郎中。哎呀,二嫂,二嫂,你醒醒哇。”
幾人忙跑回去,就見院子裡一片狼藉,白妞臉上一個巴掌印,二哥髮髻歪斜臉上還有血痕,謝二嫂昏迷不醒。大家趕緊把二嫂抬進房去。
謝婆子說她在大嫂那邊呢,聽著這裡鬧騰,過來看看,就見二嫂撕打兩人,說什麼姦夫淫婦的,然後就昏倒了。
喜妹想二嫂定然是壓力太大,她讓美鳳先去安慰白妞問問怎麼回事兒,又讓人去請郎中,叫孫秀財跟二哥說說話,問問到底幹什麼。
談話的人還沒完,吳郎中來了一看,說謝二嫂是有喜脈,動了氣才暈倒的,沒大礙。
謝婆子一聽樂得傻了眼,顧不得禮節,抓著吳郎中一個勁地問:“老神醫,真的呀?”
吳郎中點頭笑個不住,“老嫂子,是真的,你好福氣啊。”作者有話要說:汗,終於不抽了, 現在想更都是件不容易的事兒。幸虧咱淡定了。哈哈哈。推個現言文,是關就大人的新文。這姑娘人美文也哈皮,看著很歡樂,嘿嘿。正經的文筆,寫著單純可愛的女主,故事很萌。歡迎大家調戲。
困境
待謝婆子請吳郎中去喝茶,屋裡就剩下娘們幾個,二嫂委屈地直哭。
大嫂道:“你也別哭了,你看你把白妞和二伯打的。說穿了,如果男人真的要納妾,我們又能怎麼樣鬧開了最後吃虧不還是自己?”不管是鬧到族裡還是三老會還是縣裡州府的,到最後都會以七出之條把女人休掉。
二嫂不管,只一個勁兒地哭,罵謝二哥沒良心。喜妹勸道:“到底怎麼回事?”
二嫂抽抽噎噎地說了大概,他們送謝重陽出門迴轉,結果她就發現謝二哥跟白妞在院子裡的榆樹底下親嘴兒呢。
“你們說,青天白日的,他們……真是不要臉,不要臉!”
喜妹捅了捅大嫂,讓她看著二嫂,“我去問問,我怎麼覺得不可能呢。”
二嫂哼道:“我看臭男人巴不得就是了,想好事兒呢,偏不讓他如意。”喜妹立刻明白了,估摸著倆人親密了點,但不是真有什麼,二嫂可能怕二哥真的開這個口,先下手為強,鬧得撕破臉了,如果二哥再開口,就真的沒臉了。
喜妹去南房問了問孫秀財,其實當時還真沒啥,白妞眼裡進了沙子,二哥幫她吹了吹。喜妹哼了一聲,看來這眼裡進沙子還真是培養感情的好機會,古今中外,生活劇、狗血劇可都不缺呢。要說現代也就罷了,這時候男女之間大防還是有的,大家一處的時候說說笑笑沒什麼,可已婚的跟未婚的就怎麼都有點曖昧不清的。
她從窗子看了看謝二哥,他耷拉著頭,一臉木然。喜妹問孫秀財,“他是不是真有那意思?”
孫秀財點了點頭,“我瞧著像。”
喜妹啐了一口,“還真是人不可貌相。”要說謝二嫂從前兇一點,可能對男人也管得多,可他自己樂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