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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名思義,紀錄片是記錄世界,和劇情片不同,它主要是記錄真實事件和參與這些事件的真實人物。另外一種以“實驗”為名的電影則玩弄影片的形式及慣例,目的在限制觀眾的期待,併為觀眾提供不尋常的觀影情感經驗,甚至是知性上的挑戰。
最後是動畫,它是依製作的方式而定名的,由攝影機一格一格拍下繪圖、模型或其他物件,來造成運動的感覺。雖然我們常以為動畫片是給兒童看的,但事實上,任何形式的電影都可以運用動畫的技巧。第十章 紀錄片、實驗電影及動畫片
實驗電影
另外一種拍片形式則是完全不受約束。相對於“主導”或“主流”電影,有些電影工作者旨在挑戰傳統電影的內容以及放映方式。他們不受片廠制度控制,通常是獨自執行。他們所拍的電影很難歸類,通常統稱為“實驗”(experimental)或“先鋒派”(avant…garde)電影。
製作實驗電影有許多理由。其中之一是電影工作者要表達個人經驗或看法,而這些看法在主流內容中通常顯得怪誕特異。在《達科塔的彌撒》(Mass for the Dakota Sioux)中,導演布魯斯?巴利 (Bruce Baillie)對失敗的美國樂觀歷史觀點表示絕望。蘇?弗雷德里奇(Su Friedrich)的《你不這樣就完了》(Damned If You Don't)講的是一個修女發掘自己性慾的故事,是有關自宗教承諾中解放的主題。其他也有為了一個氛圍或物理特質而拍的實驗電影(圖與圖)。
有些導演也為了呈現電影本身媒體特質而拍片,許多實驗電影導演還想了一堆怪異的方法來創作。有些呈現幾何圖形,如斯坦?布拉哈格 (Stan Brakhage)的《狗星人》(Dog Star Man),或像是充滿個人式笑料的肯?雅各布(Ken Jacob)的《戳幸福》(Little Stabs at Happiness)。在羅伯特?布里爾 (Robert Breer)的《拳賽》(Fist Fight)中,實驗以每個鏡頭都只有一至二格畫面來組合;相對的,在安迪?沃霍爾(Andy Warhol)的《吃》(Eat)裡,每個鏡頭都是讓攝影機裡的底片一直拍,直到底片跑完為止。實驗電影也可以即興拍攝,或按照精確計劃來拍。《醃電影》(Pickled Film / Eigazuke)是日裔美籍導演西恩?森次郎?小川 (Sean Morijiro Sunada O'Gara)把醃製的黴菌養在底片上,然後再用手工印到正片上。
第四部分 電影的分類(2)
實驗電影也可以沒有劇情,像威勒德?瑪斯 (Willard Maas)的《身體地理》(Ggeography of the Body)中,呈現出如詩的幻想曲,或是稍後我們會多加解說的《機械芭蕾》(Ballet mécanique),是一堆視覺拼貼。它也可以有劇情,但常旨在挑戰觀眾的理解。例如,伊馮娜?雷娜 (Yvonne Rainer)的《關於一個女人的電影》(Film About a Woman Who。。。),內容是由一群男人女人在看幻燈片所構成的故事,聲軌卻傳來對話聲,觀眾也搞不清楚是哪些人在對話。導演就是要強迫觀眾自己去觀察及衡量與人物無關的每一件事。
任何底片都可用來拍實驗 / 先鋒派電影。紀錄片的真實畫面在實驗 / 先鋒派電影中有不同目的(圖)。布魯斯?康納 (Bruce Conner)將風景紀錄片段與新聞片片段剪輯在一起,變成一部文明毀滅的電影──《一部電影》(A Movie)(參見第434~440頁)。這樣的電影還有另一個名稱:現成影片 (found…footage film)。
實驗 / 先鋒派導演也會借影片表達明顯的情感或想法。為了將一部電影中不同的廚房畫面疊印在一起,伊萬?葛拉塔 (Ivan Galeta)在《一個空間兩次》(Two Times in One Space)中創造了一群人像幽魂一樣進出。另外,還有先鋒派動畫電影,如布理爾的《富士山》(Fuji)(參見第447~449頁),以及瑞德?格魯姆 (Red Groom)的《敲動的腳指頭》(Tappy Toes)。
實驗電影的自由,到了肯尼斯?安格 (Kenneth Anger)的《天蠍星升起》(Scorpio R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