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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兒!”就在雙方要拔劍相向的時候,藥茶公主到了。
略略掃一眼場中情景,她柔聲道,“影兒,你要為一個小丫頭跟父王母親動手麼?她難道比哥哥還重要?”
“讓開!”楚影已經快走到門口,左手疾揮,一個侍衛便悄無聲息的倒了下去。
“影兒,你不顧忌家人,難道你懷裡的小丫頭你也不顧忌了?你看看,她可還撐得到你闖出王府找到人為她醫治?”
楚影身形一頓,低頭看向懷中已然昏迷的人。
“我們不需要她的血了,你不要犯傻,就在這裡放下她,讓大夫看看可好?”
“阿佑!”他心頭又慌又亂,只能俯下身去叫她,感受到的,是她越來越微弱的呼吸。
惶然的看向藥茶公主,楚影緊張得手都在抖,“母親?”
他眼中的哀求,看得人心一軟。那是與生俱來的,孩子對母親的信任和依賴吧。
藥茶公主舒了一口氣,微微笑著,“乖,不要怕,娘馬上讓大夫給她醫治。”
將阿佑放在床上躺好,楚影幾乎是摒住了呼吸去把她的脈,好一會兒,才感受到指間若隱若現的跳動。
“好了!”藥茶公主拉過他,“你別擋著大夫為她醫治了,耽擱了可不能怪娘。”
天池長者看了楚宇一眼,才走上前去。
楚宇身邊幾名親隨,不著形跡的圍了上去,護在天池長者身後。
天池長者把了把脈,從懷中抽出一根長長的金針,對準阿佑心臟的位置插了下去,在針碰到阿佑肌膚的那一刻,神色間有些不忍,卻還是閉著眼,插了下去。
“不好!”花翩翩臉色突然一變,就在這話出口的瞬間,楚影只覺得左邊身子一床,卻是公主點了他的穴道。
“母親?”他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隨即想到了什麼,立刻看向床上的阿佑,“你們要對她做什麼?”
“影兒,她已是必死無疑,此刻就算是救也是無力迴天了。還不如,讓她死前再為慕兒做點事。”公主淡淡的看向前方。
花翩翩卻已經是拔出了腰中長劍,捥出了長長劍花,俐落的朝前衝去。
“影,他們是要取阿佑的心頭血。”
奈何王府中侍衛也不是等閒之輩,更何況在這廳堂之中,他的劍術更是施展不開,眼看著那插在阿佑胸前的針慢慢變紅,直至針間溢位血液。
“母親,你只知楚慕是你心頭肉,可知阿佑也是我心頭血?”楚影猛地大笑起來,神色越見瘋狂。
笑聲一斂,他已經身如閃電的撲向床頭,天池長者只來得及拔下金針,便聽見後面四聲慘呼,幾名跟隨楚宇多年的一等侍衛,已經在眨眼之間命斃掌下。
楚影一手將阿佑抱起,長嘯一聲,就地拔高而起,從房頂一躍而出,花翩翩和幾名尚存的黑衣人,也跟著躍出。
侍衛還待再追,楚宇卻已喝止了他們,“還追什麼,傷著了二公子你們可擔待得起。”
一邊朝天池長者拱拱手,“小兒無狀,還請長者海涵,現在就開始醫治慕兒吧!”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只這一夜,就可以讓楚慕脫胎換骨,從此再地病痛之憂。
可是楚影呢,對於這個一向固執倨傲的兒子,這一夜過去,又會怎麼樣?
藥茶公主握緊了楚宇的手,想著楚影臨去前的神情,有些擔心,“影兒不會生我的氣吧?”
楚宇拍拍她的手,安撫道,“那孩子不過一時意氣,過幾日就好了。”
公主神色鬆了一些,“也是,不過是個下人而已。等這段時日過了,也該給兩個孩子定下親事了。”
楚宇握了握她的手,一起看向床榻上臉色蒼白的長子。
“這件事情先瞞著慕兒,這孩子向來心善,這又大病初癒的,要是有什麼意外就不好了。”
“阿佑,阿佑!”楚影心神俱碎,抱著懷裡幾乎已經沒有氣息的人兒,一路狂奔。
“影!”花翩翩將功力提至九成,也只能堪堪追上,“我來抱她吧!“楚影剛才硬生生衝開穴道,必須也是經脈大損,這般用盡全力的奔波,實在於太過兇險。
“不要!”這一次,再也不放開她。
楚影咬緊了唇,連親生母親也不能相信,他還有誰可以相信。
花翩翩自然是個聰明人,只看楚影的神色便已猜到幾分,心底暗歎,他這樣的性格,不知又要再做些什麼,才能將他捂得熱了。
只得大聲說道,“先去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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