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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他們面前,同時耳邊響起鳳眼的主人早已讓他們習以為常的冷漠聲音:
“怎麼就你們兩個?展昭呢?”
……
看到那俊秀不失靈氣的“棲鳳樓”三個字,展昭下意識的對這樓的主人對了幾分好感。酒樓的門前總是瀰漫著淡淡酒香的,而且資深老饕更是懂得如何根據酒樓門前瀰漫的酒香味來辨別這家酒樓藏酒的整體質量。古語有云:酒香不怕巷子深“,正是此理。
換了白玉堂來此,大概會立刻拍掌言道:好一股香氣!而展昭卻僅在心底暗暗讚了一聲,腳下卻未停一瞬,徑自沿著實木樓梯上了二樓。那小二原見有客人來此,正待上前招呼,一打眼看清那人的相貌與裝束,心下便是一個怔愣。
小二本就是個靈動人,原就驚訝於展昭的出現,此時見那人想也不想的就往樓上去,正待按照規矩上前阻止,心中一動,想著樓上亂七八糟的衝突,雙唇蠕動了兩下就回去做自己的事了。只是一雙眼睛仍然不時的望向那穩穩上樓的紅色背影,眼珠亂轉,暗暗的替自家老闆娘鬆了口氣。
老闆娘啊老闆娘,你的運氣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好,有這位大人在,想來這回應該又是轉危為安了吧?
展昭自是不知小二心中的想法,穩穩上了樓後環視一週,就見到八個雅間的門相對而設,其中左數第三個門中正傳出貌似激烈的爭吵。他的眉心蹙的愈發緊了些,幾步上前,眼角餘光見到門側左面掛著一個牌子,用宋體寫著:“玄字號”三個墨色大字。四處掃了一眼,大概便是“天地玄黃,宇宙洪荒”的分類了。
到現在為止展昭並不著急進去,反而將事情在門外聽了個七七八八,確定此時屋中沒有其它衝突後才忽然推門而去,生生打斷了正待行兇的那兩個男子的動作。
展昭卻僅是對著屋中眾人淡淡一笑,目光掃過三人裡唯一的女子,落在另外兩人身上,微微閃了閃,隨即泛出幾分讓他們倍感壓力的笑意:
“兩位,砸店麼?可有興趣和展某先去趟開封府?”
一句話,頓時驚得那兩個人生生一個激靈。眼見著面前紅衣武官面含微笑眉目間卻斂著讓人不容忽視的威嚴,一時之間竟多了些手足無措,不知道當說什麼好。
同時,門外忽然響起一聲含著幾分戲謔的聲音:
“怎麼。貓大人好端端的不去巡街,跑到這兒來抓偷酒賊不成?!”
展昭雙眉一揚,眼角餘光瞄到一抹白影上得樓來,倒也不甚驚訝:“白兄又坐不住了麼?來到酒樓莫不是因為酒蟲發作?”
白影笑道:“非也非也,抓貓而已。”說著,凌厲視線在場中掃了一圈,頗為玩味的停留在老闆娘身上,眼角一挑,唇邊就劃出了一道讓另外兩人膽戰心驚的笑來,“順便來看看,今天你這貓又能遇上什麼有趣的事。”
展昭聞言但笑不語,白玉堂言下之意他自然識得,也懶得去理會這白老鼠每日彷彿三餐般照常的挑釁加戲弄,轉身向那兩人道:
“展某方才在門外聽了三位一番爭執,而且方才兩人丟下的酒罈子險些擾民,是非曲直,煩請兩位——還有老闆娘——一同去開封府做個論證罷!”
……
之後問了事情的經過,和展昭在門外聽來的一比照,大概也就得出了事情的真相。其實這一次不過是一些酒樓中常常發生的小片段:那兩個客人點名要棲鳳樓的老闆娘姬子媚自己調製的酒,然而今日的量已售完,按照規矩是不會再有新酒了。可是那兩人對此卻頗為惱火,認為姬子媚不給他們面子,一時間雙方便僵持下來,兩人更是放言要砸了這棲鳳樓。之後便是展昭的到來了。
這類事情這些年展昭看得太多,不僅是酒樓,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紛爭。那兩人展昭自然不會過眼處理,按照規定讓他們向姬子媚道歉並稍作懲罰後就放他們走了。反是昭白二人因此結識了這棲鳳樓的老闆娘,並被奉為上賓。雙方也算是有了點交情。
那個時候,正是白玉堂遭遇名劍公子浪天涯之前,十六刺的事情也才剛剛起步而已。
雖說他們認識的早,然而畢竟本身就不屬於同一個圈子,所以交情也不深。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姬子媚調製的酒確實是極品,昭白二人更是在初次嘗過後就喜歡上了那種獨特的味道。但是畢竟因為每日奔波,能靜下心來喝酒的時日太少,故而著棲鳳樓也就不常去了。
直到前些時日,琵琶襲擊包拯未果,反被開封府眾人加上白玉堂擊退,又引來半個月後玄木的報復。之後玄木莫名慘死,連屍身也一如過往的刺客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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