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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消失。昭白二人卻沒像過去般一籌莫展,而是敏感的抓住了身邊的線索。
神秘的棲鳳樓與其老闆娘,徘徊在棲鳳樓附近的青衣人,還有——這位不請自來的神醫尹香凝……
“貓兒,你怎麼看?”
“我在想,也許我們該試著捉住狐狸尾巴了……”
“呵呵,但願他藏得足夠深!”
但願他藏得足夠深……
展昭和白玉堂都心知肚明,是時候準備反擊了,難得現在對方已經不再像過去一樣沉穩,反是漸漸有些焦躁到站不住腳,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轉眼又是十餘天過去,眼見日子從十月漸漸靠向十一月,天氣也變得冷了很多。汴京中上至皇帝下至民眾都開始漸漸加厚了衣物,城中木炭乾柴之類的也賣得分外火熱起來。
這段時間降溫降的厲害,展昭本是無所謂的,但那早已將貓窩當作自個的白五爺卻是耐不得寒,硬是將自己在陷空島酌劍軒的那床備用棉被之類的東西統統搬進了貓窩。展昭說不過他,加上棉被確實暖和,也就由著他了。
今日一早,展昭只覺對著窗方向的脊背忽的一陣冰寒,微微醒了醒,只道是昨晚窗子未曾關嚴。正好此時也當起床,乾脆披衣起身整起裝來。
不想一推窗,他赫然發現外面竟已鋪了薄薄一層雪,不由得微怔了一下。
這幾日確實寒的厲害,但是今年這雪——還是來得太早些了。
外面自然不比屋中暖和。積了一晚的寒氣,加之又下了雪,展昭這一開窗,立即便有撲面的寒氣撒過面頰直撲屋中。展昭忙將窗子合緊,卻以阻止不了那團寒氣直撲到床前,凍得睡姿不好的白老鼠生生自夢中打了個寒戰。
“好冷……貓兒,莫不是下雪了?”
白玉堂緊了緊身上的被子,也未睜眼,好像夢話般嘟囔了一句。展昭看得好笑,卻也有些驚異道:“你怎知下雪了?外面白了一層,玉堂要不要起來看看?”說著展昭卻又伸手拉緊了窗,防止再有冷風吹入。
“再等一下……”白玉堂好像還未睡醒,卻張口打了個呵欠。
“你這一等,怕是又要日上三竿了!”
展昭說著扯過外套穿好,走到牆角就著靠牆的盆中有些冰手的水洗了臉,又套上外套走到桌前一摸,壺中茶早涼了。只是一夜睡眠口中渴的厲害,也顧不得涼茶對胃不好,撈起來倒了一杯就要喝。
然而,茶還未到唇邊就被一隻瑩白如玉的手生生截了過去,同時展昭耳邊響起青年低沉又含著不滿的聲音:“你這懶貓,都說涼茶傷胃,怎麼還喝得這般順?渴就去添新茶,又不差這幾步路,正好替五爺也帶些回來!”說著伸手便推著紅衣武官向門前走,以免將手上的茶水盡數潑在地上。
“還說我懶。”展昭側目的餘光瞥見那人一身睡袍的懶散樣子,在心中無奈搖頭,卻也懶得和他爭這些,順著他的力道開了門閂。同時道:
“我去沏茶,你還是先換上衣服吧!門開了天涼,小心傷風!”
白玉堂笑道:“還怕這點風不成?放心!五爺可不是你這體弱貓,快去快去!五爺還等著喝茶呢!”說著伸手推開門,一面將四品帶刀護衛推出門外,一面笑吟吟的扯了搭在門前架子上的披風給那人胡亂披上,接著便“咣噹”一聲關了門。
展昭無奈,對這老鼠懶散卻說是風就是雨的性子早已習慣了。摸摸肩上的披風,心中莫名的一陣溫暖,又想起白玉堂先前也說口渴,忽覺手中茶壺有些冰涼起來,也就直奔廚房而去。
全然不知道,在他身後本屬於他的那間臥室裡,老鼠並沒如他所料的躺回床上,而是笑得頗為古怪與心滿意足……
……
之七
大概因為是今年的第一場雪,也因為氣候並沒到真正當冷的時候,早晨起來四周還是淡淡籠紗銀裝素裹,中午那薄薄的積雪已經開始融化了。畢竟不是嚴冬,積雪一落,樹上那還未褪盡綠色的葉子便重新現了身形,只是因冰凍過的關係愈發萎靡瑟縮起來。
誰也未料會一早下雪,此時積雪溶化,路面很不好走。包拯早早派人告知展昭,今日不需巡街了。展昭倒也樂得清閒,將原本穿在身上的官袍換下,自衣櫥中取了件慣穿的墨藍色長衫換過,提了巨闕推開房門。
一時之間想不到要做些什麼,展昭知曉公文之類的東西自己插不上手,又見早晨下了今年第一場雪,想起那人平日裡沒少的抱怨,一時動了心思,乾脆找到後院去看看那人是不是有時間。
浮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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