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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柄風鈴劍找回來……”
剛說到這裡,忽然有人冷冷介面道:“康少俠不必費事了。”
隨著話聲,牆頭人影連閃,飛落下老少六人,那是抱陽山莊應家兄弟四個和袁家兩姊妹。
但六個人中,卻只有五條人影,其中“活靈官”孫天民,是由日劍應龍揹負著,顯然已受了傷。
康浩和易湘琴吃了一:驚,雙雙從涼亭中站起身來,易湘琴更駭然問道:“孫叔怎麼樣了?”
應伯倫面罩寒霜,當先步入涼亭,齊齊凝注著康浩,其餘四人也都緊隨走進了涼亭,但神情又各不相同,袁家姊妹粉勁低垂,傍著易湘琴默然無語,日月雙劍臉上滿布怒容。
亭中氣氛凝重,寂靜無聲。
易湘琴惶然四顧,驚詫的又道:“你們都怎麼啦?難道全成了啞巴?”
袁玉秀眸偷轉,輕輕嘆了一口氣,低聲說道:“小琴,還有什麼好說的,這位康少俠的話,咱們在牆外,已經聽了許久了!”
易湘琴詫道:“你們聽見什麼?有什麼不對呢?”
“小琴。”應伯倫突然冷冷開了口:“你站過去,暫時不要多嘴,老夫有幾句話,要當面問問康少俠。”
月劍應虎怒目接道: ,“爹!何必跟他多費唇舌,孩兒先把他拿下再說!”
應伯倫沉聲道:“不許胡說,爹自有主張,龍兒,將你二叔扶過來,讓他躺在石桌上面!”
日劍應龍答應一聲,輕輕將“活靈官”孫天民移放石桌上,只見孫天民口眼緊閉,呼吸促迫,後肩上衣衫已破,染著一片血汙。
康浩看得心頭暗震,抱拳道:“莊主有何教言?晚輩在此恭聆指教。”
應伯倫冷目如電,投注康浩迄未稍瞬,擺了擺手道:“請坐下談吧!”
康浩欠身道:“不敢,莊主但請直言賜教,何必對晚輩多事Lo”
應伯倫輕籲一聲,自己在一隻石凳上坐了下來,眉峰微皺,緩緩說道:“昨日不知少俠是風鈴魔劍楊大俠傳人,諸多怠慢,老失先表歉意!”
康浩忙道:“莊主不必太謙,是晚輩因師冤血仇在身,礙於隱衷,未理直陳師門來歷,尚祈莊主賜宥。”
應伯倫未予應答,繼續說下去道:“老夫與令師,當年也曾有過一面之緣,雖無空交,實殊景慕,尤其令師心胸磊落,鐵骨嶙峋,令人傾了無已,所以,老夫亦深願少俠以師門聲譽為重,咱們方可開誠一談。”
康浩心懷忐忑,含笑道:“晚輩謹遵莊主教誨就是。”
“那就好。”應伯倫微微頷首,話鋒一轉,徐徐就道:“關於太原霍家血案,以及四門五派聯袂問罪九峰山承天坪的事,老夫未曾參與,孰是孰非?不願妄加月旦,但咱們武林中人,講的是恩怨分明,冤有頭,債有主,這一點,不知少俠以為如何?”
康浩道:“這是情理之論,晚輩從未置疑。”
應伯倫目中精光陡盛,凝聲道:“那麼,少俠連續殺害關洛一帶無辜同道,今放又劍戳洪老師及中州四傑,這手段不覺得過份殘忍了嗎?”
康浩神色一震,脫口道:“莊主竟懷疑此事是晚輩乾的?”
應伯倫冷笑一聲,道:“老夫本來以為別有其人,但如今事證俱在,令人不能無疑。”
說著,從袖中取出一物,擲落在石桌上。
“叮噹”一聲響,那赫然又是一柄風鈴劍。與康浩先前放置桌上的一柄,無論大小形狀,都毫無分別。
康浩臉色頓變,易湘琴卻驚呼失聲。
應伯倫沉聲道:“康少俠,這暗器是不是少俠今夜失落的那一柄?”
康浩默默拾起兩柄風鈴劍,點頭道:“正是。”
易湘琴急問道:“姨父,你老人家在哪兒拾到的?”
應伯倫淡淡一曬,道:“是從你孫叔後肩上‘拾’到。”易湘琴失聲道:“怎麼會!”
應伯倫道:“那是在你剛走不久,咱們進入安樂窩小村追緝兇徒,你孫叔太魯莽,孤身中伏,致被所傷。”
易湘琴惶然望望康浩,道:“可是,他說這柄風鈴劍是用來追擊那假冒他師父的人的!”
月劍應虎冷笑介面道:“那真是太奇怪了,同樣一柄風鈴劍,卻傷了兩個人,而且,一個在客棧,一個卻在城外安樂窩,除非他練的是飛劍,要不然,就是二叔假冒他師父偷回客棧來過。”
易湘琴目注康浩,迷惘地叫道:“康大哥,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
康浩緩緩把兩柄風鈴劍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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