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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劍囊中,輕籲一聲,抬起頭來,苦笑道:“我只能說一句話,此事與先師在承天坪蒙冤受屈,如出一轍,手法和安排卻更精密巧妙。此外,如我無法作解釋了。”
易湘琴道:“你是說,那假冒令師的人帶走風鈴劍,然後用它打傷孫叔,以圖嫁禍?”
康浩尚未回答,月劍應虎又搶著道:“表妹,應該先問問他,所謂‘全帶風鈴,鬼泣神驚’,他們師徒的風鈴劍什麼時候失過手?誰能在中劍之後,還有餘力再轉傷別人?這種捏著鼻子哄眼睛的鬼話,虧他說得出口。”
易湘琴抗聲道:“他本來留下活口,以便追查那人來歷,暗器出手自然避開要害,一個功力高的人,帶傷逃走,再施嫁禍詭計,這也不是決不可能的事。”
康浩聳肩一笑,道:“為人但求無愧於心,何須盡作口舌爭辯,假如諸位一定要說是我傷了孫二叔,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月劍應虎“嗆”地一聲,撒出長劍,冷哼道:“你既然承認,今夜,就難逃公道!”.易湘琴秀肩一搖,雙劍也同時出鞘,喝道:“二表哥,你敢動手就試試看。”.應虎遲疑了一下,恨聲道:“表妹,你看看孫二叔,這時候你還幫外人?”
易湘琴冷冷道:“我不知道什麼外人不外人,也不知道孫叔是誰傷的,可是我卻知道,在西澱那座住宅裡,假如不是人家臨危援手,咱們當時便脫不了身!”
應伯倫忽然擺手喝道:“不許再說下去了,老夫自有處置。”接著,拂袖而起,肅容對康浩說道:“老夫對令師素極敬重,今夜之事,但願是咱們錯疑了少俠。何況少俠在西澱又曾有恩於小犬及舍甥女,以情而論,咱們本該信任少俠才對。不過今夜蛇拳門精英盡喪,本莊總管亦遭暗算負傷,老夫內疚良深,此仇也不容罷休。從現在起,抱陽山莊與那惡徒勢不兩立,大丈夫恩怨分明,老夫為少俠清白作想,是非之地,不宜久留,期盼少俠能體諒微衷,立即離開洛陽!”
易湘琴低呼道:“姨父——”
應伯倫充耳不聞,雙瞳寒光進射,沉聲又道:“現在跑天明還有半個多時辰,在天明之前,老夫保證抱陽山莊門下和蛇拳門弟子決不留難少俠,但如到天明後或者下次緝兇行動中,再遇到少俠,卻休怪老夫不留情面,言盡於此,少俠請吧!”
康浩靜靜聽完,內心氣憤激動,直欲勃然爆發,但想到駱伯傖“忍辱負重”的告誡,以及易湘琴“親切呵護”的情份,又覺得不能發作。
一連深吸了兩口氣,強自壓抑下內心氣憤,點點頭,說道:“晚輩行囊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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