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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蕭將軍要護衛父皇和眾位王叔們去狩獵,只是想請蕭將軍找個合適的人選出來。這事不能不查,可待會兒的狩獵我們都得去,哪個也少不得。”
蕭永夜迎風一回身,看著不遠處正站在剛才馴服的飛盧面前,喃喃說著話的顧次莊道:“太子殿下,眼前便是現成的人選。”
太子遙遙地看著顧次莊露出笑容,遂揮手把顧次莊招到面前來,道:“次莊,雁兒傷得糊里糊塗,待會兒你帶著人去查一查,切不可放過一點線索。”
顧次莊眨巴眨巴眼,很純良地回太子道:“太子哥,咱們待會兒得去狩獵,我可是憋了整半年了,你不能讓我就這麼歇了吧!再說,什麼時候查不是查,咱們明兒再查也不遲啊!”
太子壓根就不管顧次莊回了什麼,說完話就已經轉身了,聽了顧次莊掙扎的話便頭也不回地道:“事兒就這麼定了,你難道要抗本太子的令不成?”
顧次莊瞬間就垮了臉,非常不死心地繼續掙扎著道:“太子哥,要是我沒去狩獵,太后娘娘和皇上肯定問起我,你不能這樣把我扔這兒!”
太子這下倒是回頭了,先是看了眼蕭永夜,蕭永夜會意地帶著顧承憶去安置,太子這才道:“就跟太后說,你難過、傷心得情緒,沒有得到碧水羹的安撫,於是更加傷心、難過了。次莊,想必午膳之時,碧水羹就會到由秋兒親手端到你桌上了,這份子榮幸你可要好好珍惜!”
……涼風嗖嗖過,顧次莊瞪大眼珠子,看著太子進了大帳,盯著搖來晃去的帳簾,無比悲憤,可太子又提起了碧水羹,顧次莊也只能搖頭晃腦地去找人查事兒:“哪個該死的混帳,竟然傷了我們景朝最高貴、美麗的雁兒,我要你恨不得自己從來沒出生過。”
狩獵時,皇帝果然問起了顧次莊,太子便照話一出又是滿堂的笑,皇帝雖是笑著卻別有深意地看了太子幾眼,太子一個激靈,自也知道瞞不過皇帝去。便尋了個空,把顧雁歌受傷的事告訴了皇帝,皇帝聽了一陣皺眉看著太子道:“你也別去了,回去替朕好好瞧瞧雁兒,跟雁兒說朕回頭就去,讓太醫過去好好侍候著。你們也真是的,一群兒郎,還讓個小女子受了傷!”
太子連連應了,看了眼草場,心說早知道還不如親自去查,反正得指他。太子見皇帝帶著狩獵隊伍走了,這才轉身,又迎上了太后和皇后的視線,太后招了招手,太子連忙湊上去,太后便問道:“遲兒啊,跟奶奶說說,你怎麼又留下了?一會兒不見了次莊那孩子,一會兒你也不去了。”
“皇祖母,你不是發現雁兒沒小五、小六她們一塊兒嘛!”太子說著又把剛才跟皇帝稟的話,照著樣的又說了一遍,太后那個心疼啊,就不用提了,連忙拉著皇后要去看顧雁歌。
顧雁歌其實已經無礙了,一時的疼痛過後再醒來,腳上涼涼的,倒也不疼了,除了下地時還會有些酸脹之感,痛得倒也能忍受了。顧雁歌正和顧承憶說著話兒,太后一挑簾子進來了,見顧雁歌好好的坐著這才鬆了口氣:“雁兒啊,你怎麼受傷了,教奶奶瞧瞧,哪個不開眼的畜生,竟連咱們雁兒也傷。”
顧雁歌剛想起身就被太后伸來的手壓住了,顧承憶也被拉了起來,顧雁歌見太后和皇后都來了,心說這陣仗可真是玩大了:“太后娘娘、皇后娘娘,無礙的,您瞧我現在也不疼了,太醫說了,那疼痛都是一陣兒的,過了就好了。”
太子拉著顧承憶出了大帳,把這娘仨兒留在裡頭說話,顧次莊恰巧一頭衝了過來,看著太子在,連忙道:“太子哥,這事兒還真是不難查,當時滿坑滿谷的侍衛,隨便找倆就問明白了。那馬是謝君瑞驚著的,據說當時是見獵心喜,侍衛們還勸了他不要去,但不知道為什麼謝君瑞還是去招惹了,結果……就成這樣兒了!”
太子聽了一陣沉默,只能怨謝君瑞是損人不利己,整個一撐不了大場面的:“我進去跟皇祖母說,你也機靈點兒別把事兒捅破了,在這時候不能讓讓雁兒臉皮上不好看,至於謝君瑞,你去收拾。”
顧次莊這下不悲憤了,剛才不讓他去狩獵沒事兒,現在還有這麼痛快的事兒交給他,自然無比興奮。顧次莊本來打算轉身了,沒想到忽然又回頭了,衝到帳裡喊了聲:“皇祖母,不能去狩獵,孫兒好難過,待會兒讓秋兒給我煮碧水羹吧……”
太子正挑簾子進帳,聽了顧次莊的話,腳下一頓,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看了眼顧次莊吐出兩字兒:“佞臣!”
顧次莊說罷就拉著顧承憶去找謝君瑞,顧承憶抬頭問道:“小王爺,我們去做什麼!”
顧次莊非常理所當然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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