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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書小靜有個外號叫做“四和尚”的男友,是本地頗有些名氣的小混混。從小靜到公司上班的第一天起,“四和尚”就開始懷疑劉海文對小靜有不軌之心。加上劉海文一直孤家寡人,對年輕女孩的態度自然難免會有些輕佻、曖昧。這樣一來,鬧出亂子似乎也就成了命中註定的事。
大約是在我去四川拍戲後的十幾天,“四和尚”終因受不了劉海文對其女友的過分“關心”,糾集了一幫小痞子到公司找劉海文“說事兒”。雙方言語不和最終導致大打出手。可憐劉海文雖然有著傳奇般的經歷,無奈已是廉頗老矣。很快就被一幫後生打得鼻青臉腫、呼天搶地。公司業務部的一幫血性青年聽到動靜後紛紛過來“解圍”,最終卻導致戰事進一步升級。
據說當時的場面甚是恢弘壯闊,氣氛不亞於港片中的黑幫火拼。其結果當然是兩敗俱傷,雙方有數人受傷住院,帶頭鬧事的還被關進了看守所。
這個突發事件使得公司元氣大傷——劉海文的住院導致公司群龍無首;而業務精英們受傷的受傷、拘留的拘留,使公司的運轉幾乎完全陷入了癱瘓狀態;再加上自從公司成立以來資金就一直沒有真正到位,平時只靠劉海文東拼西湊地勉力維持。這麼一鬧大家更是人心渙散,沒幾天就沒人來上班了。更有一些膽子大的,便把公司的“固定資產”也都搬回家去充了自己的工資……
聽完這個故事,我越發慶幸能夠提前認識了馮寬——如果沒有這層關係,即使我沒有偷偷跑出去拍戲,恐怕也免不了要和那些同事們一樣回家過“寒假”了……
“四人幫”4
大約晚上七點多鐘,裝修的工人們都已經紛紛撤離了現場。馮寬這才放下大廳的捲簾門,迫不及待地邀請我儘快“出手”。看到大家確實是一片赤誠,我便順水推舟地答應要當場“獻美”。
其實早在大學時期,我就曾不止一次地跟著教練到其他的學校進行跆拳道的推廣活動。因此對於那些帶有明顯表演性質的舞臺套路我並不感到陌生,而且也非常清楚什麼樣的表現才更加容易使人心悅誠服——
我先讓文濤找來了幾塊完整的磚頭,然後把其中的兩塊摞在一起,兩端用其他的磚頭架了起來。為了避免劃破手上的面板,我又在磚頭表面墊了一本雜誌。一切準備就緒,我開始活動手指的關節。
這時小馬卻憂心忡忡地湊過來問:“用劈的還是砸的?”
“當然是砸!劈那都是騙人的!”我十分肯定地說。
“用哪兒砸?”文濤也忍不住盯著我的手說。
我把右手抬起來,指著拳頭表面食指和中指的根部說:“這兒!”
“操!那兒可是骨頭!扛得住嗎?”幫子看著磚頭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在為磚頭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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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
我自認在這方面還是有所保留。因為當年出去“表演”的時候,每次我們都要砸開超過這次兩倍厚的水泥瓦。
這時馮寬也湊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打趣說:“放心去吧!萬一有個好歹,老婆交給我!孩子交給……文濤!”
“滾!”文濤冷不丁抬腿抬腿踢了一腳,卻被馮寬機靈地躲開了。
我沒再和大家說笑,只是使足力氣對準磚頭一拳砸了下去。隨著“喀楞”一聲悶響,兩塊磚頭同時斷成了兩段。
朋友們幾乎是異口同聲地驚呼了一聲:“操!”
我忍不住在心裡暗暗發笑——不過是些普通的觀眾。
見我的臉上並沒有什麼痛苦的表情,“哥兒幾個”便紛紛圍過來檢查我的手背。在確認沒有任何骨折、腫脹的跡象後,大家便又毫不掩飾地唏噓、讚歎了一陣。馮寬還用雙手抓著我的手腕不停地搖晃了幾下,不無惋惜地說:“沒折?怎麼會呢?”
見小試牛刀就取得了如此“轟動”的效果,我當即決定再展示一下我的“腳法”。
由於找不到合適規格的木板,我只能讓馮寬把他的花棉被疊成方塊當胸抱好,然後前弓步站在大廳中央充當我的“靶子”。安全起見,我又把小馬用來當褥子的體操墊鋪在馮寬身後,並且安排文濤站在墊子後面做保護。
做完了簡單的準備活動,我脫下鞋子問了一聲:“準備好了嗎?”
“等等!”馮寬猛地直起身子,使勁抖了抖兩條長腿說:“操!腿都軟了!真沒事兒吧?”
顯然,剛才那兩塊磚頭還是多少起到了些敲山鎮虎的作用。
“放心吧!百分之百安全!”我走過去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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