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馮寬的肩膀,重新把他擺佈成一個穩妥的姿勢。
文濤此時也不失時機地湊過來拍了拍馮寬的肩膀說:“放心去吧!萬一有個好歹,老婆交給我,孩子交給小馬。”
“你大爺!要不還是你來得了…… ”馮寬一下把被子推到文濤面前。
“操!我可不行!”文濤急忙跳到一邊。
“我請你吃飯!”
“少來!誰叫你張羅呢!”
“我給你錢!”
“去死!”
“操!我給你介紹女朋友還不行嗎?”馮寬又忍不住開始說笑。
“快###點兒吧!” 幫子終於有些按奈不住,他憋著一臉壞笑在旁邊催促到,“隔著那麼厚的棉被還有個屁事兒!”
“那你來!”馮寬又把棉被遞給幫子。
“操!我也不行……”
我的雙腳在大理石地面上踩得冰涼,看著沒完沒了的馮寬我開始有些不耐煩地說:“真沒事兒,你快點吧!要不我穿鞋了!”
“豁出去了!”馮寬這才咬牙切齒地重新站好。
“準備好了嗎?”我做出了最後的準備動作。
馮寬憋住一口氣,從嗓子裡擠出兩個字:“好了!”。
趁著馮寬還沒有來得及逃跑,我助跑兩步當胸就是一腳——雖說隔著厚厚的棉被,馮寬一米八五的身體還是直接越過了體操墊,一屁股坐到了文濤的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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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再沒有人發出一聲讚歎,幾秒鐘內大廳裡安靜得幾乎可以聽見地球轉動的聲音。
坦率地講,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一腳的力量會是如此巨大。因為在以前的“表演”中,踢人的通常都是教練,而我大多數時候都是扮演和馮寬類似的角色。
過了好大一會兒,馮寬才慢慢地緩過神來。他大瞪著眼睛看了看幾位哥們兒,嘴裡不停地念叨著:“我、我操……我操……”
幫子的表情看來還算平靜,他依然看著地面使勁咂了咂嘴說:“這要沒棉被還真得踢死個屁的……”
“沒事兒吧?!”我看了看地上的馮寬。
“誰說沒事兒啊!我這屁股都摔爛了!”
“你還說!”文濤借勢推了推馮寬的腦袋,“我的腳都讓你坐折了!”
看到大家都已心悅誠服,我故意又扭了扭腰胯,說:“這一腳沒有踢好!力量沒能完全發出來……再來一次!”
還沒等我說完,馮寬便已經把被子扔出老遠,一骨碌跳起來叫道:“呸!還來?我才不幹呢!”
……
“四人幫”5
我就用這樣的方式在幾位新朋友中確立了自己的威信,並且在小團體裡掀起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尚武風潮。在此後大約半年的時間裡,除了自認“朽木”的小馬外,幾位“哥們兒”幾乎無一例外地把手骨練成了軟骨增生,永久性地失去了原來細嫩、流暢的區域性線條;在公司周圍方圓一里的範圍內,幾乎沒人可以再找出一塊完整的磚頭;而馮寬更是有事沒事就把兩條長腿抖得虎虎生風,以至於許多不知內情的人都以為他是自幼落下了“癔症”……
就在這一天的晚上,幾位兄弟在一家頗具規模的自助火鍋店正式為我接風,熱烈歡迎我加入他們的“四人幫”。
為了吃回每人二十八塊錢的餐費,大家都不顧一切地全力吃喝,在短短的兩個半小時之內,我們就先後吃下了:八盤羊肉、八盤魷魚頭、四盤百葉、三盤蝦、兩盤血豆腐、兩盤凍豆腐、一盤南豆腐、一盤北豆腐和不計其數的魚丸、蝦丸、蟹丸……飲料方面則包括:二十二扎啤酒、一大桶可樂、一小桶雪碧、一桶芬達和七個生雞蛋……
直到廚房的夥計死活不肯再上羊肉,我們的速度才不得不緩慢下來。
經過這一陣捨生忘死地奮力拼殺,弟兄們的鬥志也都有了明顯的下降。小馬甚至還因為體力不支靠在椅子上打起了瞌睡。為了讓大家重新振奮起來,文濤主動提出要講個笑話給大夥兒提提神。這個提議得到了弟兄們的一致擁護,於是文濤便慢條斯理地講述起來——
有個酒鬼經過一家酒館,看見店門口貼了一張告示。上邊寫著:本店鄭重承諾,如果誰能做到本店老闆提出的三件事,他就可以在本店免費喝一年的酒。酒鬼一看馬上來了精神。衝進酒店大喊:“老闆在哪兒?我能做到那三件事!”老闆走過來說:“第一件:你得一口氣喝下一整瓶加滿胡椒粉的龍舌藍酒……”“沒問題!”酒鬼說。“第二件:我後院有一頭飽受牙疼困擾的犀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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