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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文濤顯然並不是那種善於跟人爭鬥的人——僅僅是這樣簡單的攻擊,就已經讓他變得手忙腳亂。他把身體向後彎折成一個弓形,瞪大眼睛看著馮寬說,“操!看見沒有!是不一樣啊……”
“敢情!高手!”馮寬掏出兩支菸,一支叼在嘴裡,一支丟給文濤,“趕緊交學費!晚了象你這種身材畸形的就不帶玩兒了!”
文濤這才笑嘻嘻地湊過來跟我握手。
我指了指他頭上的繃帶問:“怎麼了這是?”
“嗨!前兩天磕的……”
“這你都不知道?”沒等文濤說完,馮寬便搶過話頭說,“‘出頭兒的椽子先爛’啊!誰讓他老‘出頭’來著!”
“滾!這叫‘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文濤搶白著。
“是啊!這不都快‘摧’爛了麼……”
……
雖然相貌清奇,可是文濤卻是個性格溫和的人。據馮寬介紹,他以前曾是一位專業的射擊運動員,擅長的專案是手槍速射。並且在幾年前還曾經拿過一次全國冠軍。
聽到這裡,我忙把剛才在青年公園的遭遇講述了一遍。兩人一唱一和地對我大肆嘲諷了一陣,並且約定哪天沒事的時候去替我報仇……
正在我們聊得火熱的時候,又有兩個年齡相仿的年輕人順著梯子從房頂上爬了下來。
馮寬一一給我引見——兩個人中身材嬌小的叫小馬。師專美術系畢業,跟朱笑宇是同學。雖說我自認一直沒有多少愛國熱情,可是初次見到小馬時,還是被他嚴重地刺傷了民族自尊心。因為他那孱弱的身型總是讓我忍不住聯想起歷史上最有辱國人風骨的稱謂——“東亞病夫”。雖然他的兩條濃密、黝黑的蠶眉多少從精神領域彌補了些肉體發育的不足,可這兩條粗獷的眉毛安在他燒餅大小的臉上,總不免讓人懷疑是偷來的門框。
“幫子”是馮寬這幾個哥們兒中身型、模樣最標緻的一個。唯一讓人覺得有些古怪的是他的眼神——幫子跟人說話時,幾乎從不直視對方的臉,而是在對方腳下兩平方米範圍內的地面上不停第搜尋。起初我還以為他大概是掉了什麼東西,後來才慢慢發現他這麼做只是因為害羞。雖然他自己也承認這個習慣有些時候會帶給他一些意外的收穫,可據說價值從未超過兩塊錢……書包 網 87book。com 想看書來
“四人幫”3
據馮寬講,“京維科技”是幫子和他共同出資開辦的。而文濤和小馬在這裡都是“友情客串”。雖然我一時還弄不明白這種“客串”的性質,可是看著大家親密無間的表情,我似乎已經感受到了一種牢不可破的兄弟情義。
可能是因為馮寬之前的大力“宣傳”,這幾位“哥們兒”從見面開始便都對我十分親切。文濤的表現尤為明顯——每次講話時他總是喜歡和我湊得很近。雖然長時間仰視他的臉讓我覺得有些疲憊。可是突然被包圍在這樣一片親密無間的友誼之中,還是讓我很受感動。
不知不覺,大家便漸漸地把話題集中到了我的“高手”身份上。
“哎!我聽馮寬說你跆拳道黑帶兩段,還能用名片削開筷子?”文濤雖然沒有多少運動天賦,對於採訪他倒是十分熱衷。
“黑帶不假,削筷子那純粹是騙女孩兒的把戲……”我一邊說,一邊努力告誡自己不要太過得意忘形。
“聽說你踢高能到兩米四,是真的嗎?”文濤依然熱情不減地問。
“差不多吧……”
“那‘劈磚’呢?用手……”
“還湊合……”
“唉!陸大俠……”小馬好容易找到一個空隙,才把腦袋伸到我面前,“你是真能踢開五公分厚的木板嗎?給哥兒幾個露一手怎麼樣!”
“那都是唬人的東西,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我越來越發現,要想永遠保持謙虛謹慎其實並不是一件輕鬆容易的事——特別是當身邊已經開始有人莫名其妙地崇拜你的時候。
“看見了吧?!”馮寬這時也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鄉親們的呼聲還是很高哇!到這份兒上你要再不露兩手兒,那你就是成心閃我們了!”
“呃……現在人太多,晚上,晚上吧……”我還是象徵性地推脫了一下。
見我已經同意“露一手”,朋友們的情緒顯得更加高漲。閒聊的話題也越發海闊天空起來。藉著這個機會,我向馮寬打聽了一下我們公司的情況。透過他的講述,我才大概知道了導致“奧亞廣告”迅速解體的真正原因——
原來,劉海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