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部分(第1/4 頁)
“那你……”謝安有些聽不懂了。
可能是看出了夫君謝安臉上的錯愕表情,長孫湘微微搖了搖頭,輕聲說道,“這些日子,夫君大人不出差錯的話也看出來了吧?”
“看出什麼?”
“難道夫君大人就不覺得詫異麼?——眼下的小舞妹妹,與夫君大人去年初見時的小舞妹妹,究竟有何不同之處!”
“……”謝安聞言張了張嘴,驚愕地望著長孫湘雨。
事實上,謝安確實察覺到了,在他的記憶中,初見時的梁丘舞不苟言笑,看似性子恬靜,可謝安感覺有些不對勁,那時的她彷彿跟個木偶似的,而眼下,梁丘舞好似逐漸有了些人的生氣……
雖說這個比喻不怎麼恰當,但謝安的感覺卻是如此,比起初見之時,眼下的梁丘舞漸漸地會笑了、也會發怒,尤其是那一日在皇宮金殿上與佑鬥交手了一番後,這種現象尤為明顯,但是附帶著的,她的情緒波動亦變得十分劇烈,往往會因為旁人的一句話或喜或怒。
但是不管怎麼樣,謝安依然比較傾向於眼下的梁丘舞,儘管眼下的她彷彿是一顆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引爆,就像那一晚暴走襲擊李茂、金鈴兒一樣。
“看來夫君大人也看出來了……”秀目一瞥謝安,長孫湘雨,她抬起頭望向天空,喃喃說道,“夫君大人還記得麼?初見時奴家曾經說過,她,是一個怪物……只不過六年,冀京平淡而無聊的瑣事磨平了她的爪牙,連帶著她那與生俱來的可怕天賦也消失殆盡,如今的她,已並非是奴家一心要與其較量高低的勁敵……夫君大人不知,原本的她,那是何等的可怕,就連奴家也沒把握穩勝……”
“這不是很正常麼?舞兒的武力……”謝安疑惑問道。
“無關乎武力!”打斷了謝安的話,長孫湘雨搖了搖頭語氣凝重地補充道。
“……”聽聞此言,謝安整個人都呆住了。
這……
怎麼可能?!
瞥了一眼謝安,見他一臉的不可思議,長孫湘雨微微一笑,淡淡說道,“總之,夫君大人莫要插手這件事,奴家此番故意將夫君安排在妹妹這邊,可不是為了叫夫君大人替她出謀劃策……”
“咦?那你……”
“過幾日,夫君大人就會明白的!”微微一笑,長孫湘雨與金鈴兒向謝安行了一禮,轉身走遠了,只留下謝安一人站在寨門附近,皺眉凝視著二女離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疑慮。
不關乎武力的……可怕天賦?
PS:祝大傢伙中秋節快樂!
話說,好像我祝賀節日總是慢一步啊——(未完待續……)
第四十九章 避戰?逼戰!
次日清晨,謝安醒來後前往梁丘舞的帥帳,意外地發現,帳內站著一排軍中'副將級'的將領,皆是冀州軍中官職品階五品以上的軍官,只見他們一個個低垂著腦袋,帳內主位上樑丘舞的虎目掃視下靜若寒蟬。
“怎麼了這是?”朝著那些將領努了努嘴,謝安好奇地詢問著眼下軍營內唯有的兩員'大將級'將領,陳綱與馬聃。
小心地偷偷打量了一眼坐在主位上看不出究竟是何表情的梁丘舞,陳綱小聲說道,“一覺醒來,牌子丟了……”
丟了?
不是都叫他們掛在脖子上的麼?可能可能會丟?
莫非……
微微一皺眉,謝安便想到了最合理的原因。
就在謝安暗自猜測之際,坐在帳內主位的梁丘舞長長吐了口氣,帶著極其明顯的惱怒,咬牙說道,“好一個'不知所蹤'啊……若是在戰場上,丟的就不是那一塊牌子了,而是爾等項上首級!”
那一排將領渾身微微一顫,低著頭一聲不吭。
他們確實沒什麼可說的,在夜晚睡覺的時候,不知不覺輕易被人取走了掛在脖子上的木牌,這意味著那人也能輕鬆地取走他們的性命。
“出去!”梁丘舞沉聲呵斥道。
總歸這些位副將隸屬於冀州軍,並不是梁丘舞的軍職管轄範圍之內,因此,梁丘舞儘管心中極其惱怒,卻也無法對他們做出任何處罰,倘若是換做東軍的將領,那可就沒這麼便宜了,日後一段日期內加倍的訓練那是肯定的。
“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個啊?一個五十,七個三百五……”在那些位副將逃也似地走出帳外時。謝安一邊小聲嘀咕,一邊數著人頭。
不出意外的話,昨夜金鈴兒的'梁丘軍竹林坡軍營一夜遊'收穫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