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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長孫軍賺取了三百五十的勝利點數,若是再來兩回,這點數可就相當於在正面戰場擊潰梁丘軍一次了。
果然金姐姐也是屬於'一人軍'這個級別的……
儘管她在單打獨鬥上不會是小舞的對手。可在一些適合她發揮的環境下,卻能起到不可估量的作用。
謝安不禁又想起了自己曾經思考過的那個設想,那就是組建一支在戰場上專門用以狙殺敵軍將領的刺客兵團,儘管這招數看似有些下三濫,可戰場嘛,總歸是生死存亡之所,使些伎倆用以保住勝算,減少麾下將士的傷亡,有何不可?正所謂兵不厭詐嘛!
不過話說回來。金姐姐下手還真是絲毫不留情面啊……
'……從今日起,不將妹妹軍營折騰個雞犬不寧,老孃就不叫金鈴兒!'
腦海中回想起昨日金鈴兒臨走前對梁丘舞的挑釁,謝安只感覺頭昏腦漲,苦笑連連。
“安,你來了啊……”也不知是剛剛才看到謝安,還是借這個話題來結束方才的小插曲,梁丘舞略顯疲倦地捏了捏鼻樑。伸手點指,指了指她面前桌案上所擺著的一封書信。輕聲說道,“這是那個女人方才派人送來的戰書……”
謝安下意識地抬頭望了一眼梁丘舞,從她那帶著幾分期待的目光不難看出,梁丘舞似乎有意要讓他來拿主意,可問題是,謝安昨日已被長孫湘雨給'警告'過一回了。請他這位夫君大人莫要插手她們兩個婦道人家的較量中。
甚至於,為此長孫湘雨不惜算計自家夫君大人,給他設下了一個精心準備的圈套,弄得謝安……實在有些尷尬。
能不尷尬麼?
前一日還信心十足地想要替梁丘軍扭轉當時不利的局面,可結果。卻使得梁丘軍付出了沉重代價,處境亦變得更加不利,這要是在戰場上,再換個不熟悉的主帥,那謝安這個獻出這種昏招的將領可是要殺頭抵罪的。
也正因為如此,見梁丘舞依舊用那種信任的目光望著自己,謝安尤為感動。
不過感動歸感動,他實在不敢再替梁丘舞出謀劃策了,畢竟根據昨日與長孫湘雨的交談,那個女人似乎只是想與梁丘舞較量一下,不出意外的話,謝安那位陰險、腹黑的二夫人,應該會像貓捉耗子般,儘可能地、想方設法逼出梁丘舞所有的潛在實力,畢竟那個女人最討厭平淡無聊的事,哪怕這事是唾手可得的勝利。
換而言之,那個女人絕不會如此快地結束演習,而是會一步一步逼迫梁丘舞,逼著梁丘舞展現出曾經那讓她認可的統帥實力,而倘若謝安插手其中,那個聰明絕頂卻又陰險腹黑的女人,肯定會生氣的。
那可是會設下精心準備詭計對付自家夫君大人的女人,謝安可不想再被這個女人算計,縱觀整個大周,不會有人比他更清楚長孫湘雨笑容滿面的背後究竟是什麼,再者,對於長孫湘雨昨日所說的那些,謝安亦是十分好奇,他很想認識一下,六年前十三歲時的梁丘舞,究竟是一個什麼樣性格的女人,何以能在'長孫湘雨心中尊敬之人排行榜'上名列第二位。
想到這裡,謝安稍稍有些來氣,畢竟據他所知,在這個排行榜上,他排在第四位……
第一位,無疑是長孫湘雨此生最尊敬的人,沒有之一,也就是她的生母王氏;第二位,便是梁丘舞;第三位,則是胤公,畢竟就是這位老人提出了'孫女放養教育計劃',儘管計策粗淺地叫長孫湘雨嗤之以鼻,可事實上她還是乖乖中計就範,被錦衣玉食的奢華生活這枚糖衣炮彈擊中,起初的銳氣逐漸消磨殆盡,連帶著如今成為她丈夫的謝安也遭了秧,時不時地想朝天悲慘地喊一聲,自小嬌生慣養的殷富世家千金娶得起、養不起,實在不好伺候。
更要命的是,眼下還不是謝安最糟糕的時候,畢竟眼下的謝家二夫人。還是一位錢囊鼓鼓的富婆,手中還有近千萬兩的私藏,等什麼時候這個花錢如流水的女人敗光了手裡的那些銀子,那才是謝安生活中真正悲慘日子的開始,到那時,除非謝安用他那超越時代的豐富想象力大肆斂財。否則,就只能收受賄賂養家餬口,當一個徹頭徹尾的貪官了。
唔,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必定有一位默默付出的女人;每一個成功貪官的背後,也必定有一位不知財帛之貴的女人。
“安?你沒事吧,安?”見謝安長時間地默然不語,梁丘舞一臉納悶地問候了一聲。
“啊?哦,沒事沒事……”將心中那些煩人的煩惱事物拋卻腦後。謝安略顯凝重的目光深深望了一眼梁丘舞面前桌上那一份戰書,思忖一番後,苦笑說道,“你讓我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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