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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兩聲輕呼,有兩個與魏虎相似年紀的少年亦穿著梁丘軍將士的服飾跑了過來,小聲說道,“虎哥,都問過了,那叛徒費國並非在這個軍中,而是在對面的長孫軍中,咱摸錯地了!”
“什麼?”魏虎愣了愣,抬手壓了壓頭盔,愕然說道,“你確定?”
“千真萬確啊……”
魏虎聞言懊惱地抓了抓頭髮。
“虎哥,眼下怎麼辦?”眼瞅著不遠處來來往往的梁丘軍將士,另外一名同伴低聲說道,“要不咱跑吧?萬一那三個傢伙的屍首被挖出來……”
“是啊,虎哥,這一軍的主帥,'炎虎姬'梁丘舞,武藝據說是能與陳帥旗鼓相當,萬一被他察覺……虎哥,不是我說,你這個主意實在不靠譜,雖說是演習,那叛徒費國不至於太過警惕,可還有旁人啊……虎哥你不是沒瞧見,前夜與昨夜,那些刺客多少厲害,這支軍中副將級的將領們,莫名其妙的就丟了那什麼木牌,尤其是昨夜我碰到的那個女的,咱在她面前嚇地都不敢動……”
“胡、胡說八道!——什麼嚇地不敢動!”魏虎滿臉漲紅,惱怒成怒般用手拍了一下同伴的後腦勺,氣憤說道,“我那是故意示弱,知道麼?故意示弱!——要不是這樣,那個女人會離開?”
摸了摸有些生的疼腦袋,那名同伴苦笑說道,“我覺得吧,那個女人純粹就是看咱哥幾個穿著士卒的衣甲,不屑於與我等較真,跟虎哥那什麼示弱沒啥關係……”
“你說什麼?”魏虎雙目一瞪。
“不不不,沒說什麼……”
“總之!”伸手攬住將兩名同伴的脖子,魏虎壓低聲音說道,“就算是摸錯了……不是,既然已順利混進來,我等就成功了一半,只要咱哥幾個藉著這什麼演習之便殺了那費國,天樞神將就是咱的了,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們的!”
兩名同伴聞言點了點頭,繼而有一人皺眉說道,“可是虎哥,人不打仗,咱怎麼渾水摸魚?”
“不打?”魏虎舔了舔嘴唇,眼瞅著帥帳方向,低聲說道,“沒聽營裡那些人說呢,咱這一軍的主帥,連續被對面一幫刺客肆擾了幾宿,早已是怒不可遏了……”
正說著,不遠處飛馬奔來一名將領,朝著四周計程車卒沉聲喝道,“主帥有命,東軍、南軍全數集合,冀州兵取四個千人營,半個時辰內整裝待發,不可有誤!”
“瞧我說什麼來著?”魏虎得意地望了一眼自己兩名同伴,繼而舔了舔嘴唇,嘿嘿一笑。
'天璣神將'魏虎,嘿,還不錯的樣子……(未完待續……)
第五十三章 梁丘對長孫:即戰!
時間回溯到四月四日清晨,就在昏迷了整整兩日的枯羊因為心中那份莫名其妙的好感,跟著救了他一命的伊伊在東公府後院的小祠堂時,在冀京西郊的竹林坡梁丘軍營寨主帥中,梁丘舞正強忍著怒氣,聽著陳綱與馬聃二人的彙報。
繼長孫湘雨與金鈴兒到梁丘軍蹭飯已過兩日,偌大的竹林坡軍營,這兩宿來頻頻遭到以金鈴兒為首的長孫軍刺客的襲擊,以至於軍中數十餘名冀州軍副將級出局,甚至於,對方竟然還在營內的水井中下藥,弄個眼下樑丘軍營內八千人,竟有兩千餘人誤喝了投下瀉藥的水,拉地一塌糊塗,哪裡還有什麼戰力可言。
要知道在此之前,哪怕是戰敗過一回,梁丘軍計程車卒依舊是士氣高漲,可如今被這麼一整,士卒們高昂計程車氣難免變得有些低落,也難怪,畢竟有好些個倒黴的傢伙即便都快拉地脫水了,亦難免滿臉通紅地往營內茅房或者角落跑。
真損吶,這種陰招……
饒是謝安見慣了長孫湘雨所使的種種陰謀,在得知此事後亦有些哭笑不得。
原本梁丘軍的竹林坡軍營,因為右側與右後方都是大片的竹林,因此空氣很是清新,可眼下嘛……
這兩天他都不敢到營地內巡邏,想想也能明白,兩千多人吶……
“可惡!可惡!——竟然使如此卑鄙的伎倆!”在主帥帳內,梁丘舞滿臉慍怒地用手捶著桌案,直將桌面捶出道道裂痕。
與陳綱對視一眼,馬聃哪裡會看不出眼下的梁丘舞正在氣頭上,連忙挑著好聽的話說道,“大帥。末將以為,此乃長孫軍逼我軍出戰的詭計……末將以為,長孫軍眼下多半亦有些著急,據昨日戰報,在新豐河上下游,下游的唐皓軍欲渡河。卻被嚴開將軍率軍擋住,無功而返,而在上游,蘇信軍不敵林震將軍的虎威,兩日內連敗三陣,如今林震將軍多半已計劃著渡河反攻蘇信軍……”
根據這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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