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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她不在府上那沒辦法,如今她回到了東公府,自然要精心替那位親如親祖父般的老人準備酒菜。
“梁丘家的侍女,還要親自動手替家主人準備飯菜麼?”
就在伊伊親自下廚替梁丘舞準備酒菜的時候,她聽到身後又傳來了那個叫感覺異常怪異的聲音,明明是諷刺的語調,但是其中卻包含著一些莫名其妙的不甘,彷彿是看不慣他做這些事。
“這本來就是分內的事……你又來這裡做什麼?”伊伊皺眉望著依在廚房門口的枯羊。
也不知為何,這個叫做枯羊的男子在去過後院的小祠堂後便一直跟在她身旁,也不知在觀察些什麼東西,要說他有什麼歹心的話,此人的眼神倒是正直,可要說沒有的話,伊伊總感覺此人眼中有些讓她不明所以的怨氣,甚至於,隱隱有種妒忌的感覺,就彷彿家中的親弟弟妒忌自己的姐姐對待旁人比對待他還要好一樣……
“公羊氏,沛公……不打算去打探一下究竟是何人麼?”枯羊面無表情地說道,“我覺得,你可以問一下樑丘……公,既然是他收養你在府上,想必清楚其中的事!”
“……”伊伊聞言一愣,手中動作頓了頓,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不想!”
“唔?”枯羊愣住了,臉上露出幾分驚愕,皺眉說道,“不想?那人很有可能就是你的生父!——即便如此也不想問?”
在一陣沉默過後,伊伊喃喃自語般說道,“倘若能夠告訴妾身,老老爺自然會告訴我,倘若老老爺不想說,我問了也是白問……或許,妾身是獲罪之人的女兒吧,老老爺不想我知曉其中的內情……”
話音未落,就聽身後邊傳來砰地一聲,伊伊下意識地轉過頭望去,愕然發現枯羊的右手竟然捏碎了門框,一臉怒容地望著自己。
“你這是做什麼?”伊伊帶著幾分慍怒質問道,她很驚訝,對於面前這位看似武藝不低的陌生男子。不通武藝的她不知為何竟沒有絲毫的畏懼。
難不成是見慣了自家小姐那不可思議的武力,因此就司空見慣了?
或許吧……
“你……你……”枯羊怒視著伊伊吐出兩個字,忽然冷哼一聲,轉身離去。
他生這麼大氣做什麼?
伊伊莫名其妙地望了一眼枯羊離去的背影,繼而鼻子嗅了嗅,轉頭望向冒出騰騰熱氣的鍋。臉上露出幾分著急。
“糟糕……”
抱著雙臂倚在廚房門外,時而張望一眼在廚房內忙碌的伊伊,枯羊臉上露出幾分猶豫之色。
種種跡象表明,此刻在廚房內的女人,十有**就是他不知為何被梁丘家所收養的親姐姐,按理來說,枯羊應該將實情告訴她,告訴她梁丘家乃他們公羊家不共戴天的仇敵。
可是……
眼瞅著已徹底融入到梁丘家圈子內的親姐,枯羊猶豫了。倘若她在梁丘家過得不好的話,枯羊義無反顧會帶她離開,可事實證明,她過地很好,梁丘家上下僕人都將她當成半個自家小姐對待,而且看樣子她所嫁的夫婿亦對她極好,要不然,枯羊方才錯手拿起那枚簪子時。她的反應斷然不會那樣激動。
算了,沒有必要將公羊家的事告訴她……
搖了搖頭。枯羊走到了府邸的圍牆附近,見四下無人,翻牆躍了出去,畢竟與那個不知梁丘家與公羊家恩怨的親姐姐比起來,他枯羊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比如說,與自己另外八位同伴匯合。畢竟他已在東公府昏迷了兩日有餘,再不回去碰頭的地點,很有可能就會被人誤以為死亡上報給太平軍高層,枯羊可不想有人因為這件事而幸災樂禍。
比如說同伴中那個叫做魏虎的傢伙……
那傢伙應該還活著吧?希望是!
離開了東公府,枯羊腦海中不禁浮現出那個膚色黝黑的同伴來。
'……好。看在衛大哥的份上,這回不與你計較,天樞給你,行了吧?——我去找天璣!'
“天璣神將……”站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枯羊仰頭望了一眼天空。
是叫費國吧?
別那麼輕易就死了啊,魏虎……小心了,像天樞神將耿南那一輩的原六神將,實力比起我等可不止強出一線啊……
捂著胸口處尚且隱隱作痛的傷痕,枯羊微微吐了口氣。
而與此同時,在竹林坡梁丘軍的營寨,枯羊口中的魏虎,正穿著梁丘軍的服飾,站在一堆草料堆旁,神色凝重地望著營內來來往往的梁丘軍將士。
“虎哥,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