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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的親密女友,她瞭解小蔡比咱們都多,調查應從她那兒著手。”陳劍誰明晰的說,“還有,四幸死後?據報載張小愁一直不肯向記者提供任何訊息,聽說警方也束手手無策,究竟她是不是受到極大的驚嚇,還是有什麼她不便說、不能說的?”
“我見過她,”溫文同意,但他也很同情:“小愁是個好女孩。”
“所以我們更應從她那兒著手。”這就是陳劍誰的結論。
2、打草驚蚊
到了貝多埠蔡家,正好趕上蔡四幸的大殮之日。
蔡四幸生前交遊廣闊,但葬禮來的人並不多,主要的原因,是因為當地的人迷信:給黑火燒死的人,說不定遭天譴,至少也是撞了邪,這種黴氣還是不要去惹的好。
所以靈堂甚為冷清。
大廳當中,置放了一付棺木,壽木前一對蠟燭,一個鐵皮桶是拿來燒冥紙的,想'奇書網整理提供'到這本來是個年輕有為的小夥子,而今在棺木裡也只是具燒焦的屍體,就令人感慨不已。
他們一踏進去,溫文率先在靈柩前三鞠躬,然後轉向一名身材福福泰泰、臉孔圓圓滿滿,連眼睛、眼鏡,鼻頭、臉胚、甚至連門牙、幾粒臉上的青春痘都是圓形的漢子,說了幾句話。
那漢子不住點頭,向他們這邊望來,然後又去跟一對老夫婦說了幾句。
陳劍誰一進大門,就在廳內差不多二十人裡,發現了一個人。
一個令人一跟看去,就知道他是個充滿叛逆性的年輕人。
這人全身都充滿了勁和力,而且幾乎要溢位來了,這還不能完全抒發他的活力,所以就連一個眼神,也仿似是一記出擊,充斥著無比的勁和力。
他挑釁的望過這邊,可是隻要仔細現察,發現他眼裡有抑制不住的好奇,這種令人感到有他在的地方,常事也會變成怪事。
陳見誰則剛好相反。
他向來都是個把怪事當作常事的人。
他氣定神閒,趨前上香,鞠躬,然後垂手而立,心裡只向棺木裡重複的念一句話:“四奉,我們來遲了一步,你安息吧,我們一定會為你報仇!”
蔡四幸的母親因為喪子之痛,沒有心情說話,只表心情謝過這四位遠方來客的弔唁之情。
溫文則把蔡三擇拉到一邊,問他詳情。
“四幸是怎麼死的?”
“他給火燒死的。”
“什麼火?”
“。。。妖火。”
“他好端端的,為何會給燒死?”
“他開車載張小姐出去,車子引擎壞了,停在郊外,他下車去修理,結果……”
“張小愁呢?”
“。。。。。。”
“她在哪裡?”
“她…”
“幹什麼吞吞吐吐的!”
“她……沒有來。”
“什麼?四幸是她的未婚夫……大殮之日她都不來!”
“也許,”蔡三擇軟弱的說,“也許她是有苦衷的吧。”
“她大過份了!”溫文忿忿的說,“不行,我們要去問問她。”
“算了吧,別惹事了。”蔡三擇連忙勸阻。
“她住在哪裡?”溫文一點也不溫文了,而且還很緊迫逼人。
。
“她……”蔡三擇兒乎是在懇求,“她有個很兇的哥哥呀,你還是別生事好嗎!”
史流芳叫了起來:“你也是蔡四幸的哥哥呀!”
“可是……”蔡三擇苦著臉說:“四幸的不幸,跟黑火有關,聽說,有妖孽纏身,才會沾上黑火……我們就更不能得罪‘紅毛拿督’的人啊!”
““紅毛拿督”史流芳莫名其妙,“什麼紅毛拿督?”
蔡三擇顯然不想多說。
剛巧哺佬又要念經超渡,蔡三擇連忙趕回去加入行列。
駱鈴卻把他攔了一攔,燦亮亮的一笑,“蔡先生,我有一句舌要告訴你。”
——眼前是那麼漂亮的女孩子,誰也不會介意聽句話的。
“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連暗瘡都是圓的了,”駱鈴說,“因為你的人太圓了——比在草場上給人踢的球還圓!”
“你不告訴我們張小姐的住址,”駱鈴揚長而去,“我們還是一樣會找得到。”
他們果然找到了。
——這山城本來就不大,只有不過幾千戶人家,張小愁又是這兒極為出色的女子,一打探便知道了。
張小愁往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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