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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覺得我這種人特壞,特沒良心?”
雲水用湯匙輕攪著熱湯,看著我,清泉般的眼睛裡全是同情和憐憫,至少我看來是,她搖搖頭說:“老拆,你是個壞男人,你花心,不肯為誰安定,你貪心,左手執楊,右手拆柳。”
她笑了笑接著說:“雖然花心,但你對每一個女孩又都很真心,我看過一篇關於壞男人的文章,我覺得裡面一段話用來形容你很適合,你這種壞男人,可以有為一個女孩只活一天的勇氣,但又輕易言分離。”
我無語地點了點頭,點燃了一支三五。
雲水右手撐著下巴,微笑地看著我說:“老拆,曾經,我以為我愛上了你,應該說是曾經愛上過你,你的幽默,你的聰明,你的率性,你對朋友的真性情,都曾深深地讓我迷戀過。那時候,甚至,為你的一句話都可以傷神好長時間。”
我揉了揉太陽穴,想半天也沒有回憶起說過什麼話。
雲水笑笑說:“你可能忘記了,有一次在毋米粥吃飯,老莫曾問你,如果我和月兒落水,你會先救誰?”
我頓時想起來了,那時候我的回答是先救月兒,因為她不會游泳。結果是月兒和雲水聽了都不是很開心。
雲水起身為了又我舀了一碗湯,輕輕放在我面前,說:“你說先救月兒,因為她不會游泳,而我會。”
我點了點頭。
她輕嘆一口氣說:“但你知道嗎?那時候,我是剛剛開始學游泳。”
頓了頓後,她嫣然一笑說:“更傻的是,聽了你的選擇後,很長一段時間,我都不想再去學了,直到你和月兒在一起。”
我輕輕地吐了一口煙,看著青煙慢慢地消散,自嘲地搖了搖頭。
“你是個很好的朋友,很好的情人,但可能不是個好老公,愛上你需要很大的勇氣和寬容。”雲水喝了一口湯,看著我繼續說:“如果還有可能,去找回月兒吧,她是愛你的,我認識她這麼久,從來沒有看到過她會為一個男孩子這麼的傷心,我可以體會到她對你的那種深刻入骨的愛。”
我感激地看著雲水,緩緩地點了點頭。
身體好了以後,我到廣之旅去辦了去新加坡的個人遊。
然後我到公司正式辦了辭職手續,並把手上的工作詳細地轉交給了接手的人。我則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放在一個箱子裡準備帶走。
在整理筆記本的時候,我忽然翻出了一小片折得很整齊的報紙,開啟一看,是那張印有很溫馨的廣告詞的樓盤廣告:“Thehomeiswheretheheartis”(心在哪裡,家就在哪裡)的報紙。下面有月兒接的一句:“Theheartiswhereyouare”(你在哪裡,我的心就在哪)。“you”下面還畫了一頭豬,頭上寫著“老拆”。
我重新整整齊齊地摺好,小心地放進我的錢包裡。
從公司出來後,我去萬佳超市樓下的手機店,買了手機,併到天河北芳草園的移動營業廳去補了張手機卡。
辦好卡後,我首先給老媽去了個電話,這麼多天沒給她電話,估計她要擔心了。
打完電話後,我又打了電話給蔡總,讓他幫忙找人去了解採韻的情況。
最後我給老莫打了個電話,老莫說聽小畢說了這些事,他處理好手上的事,就回廣州來陪我幾天,或者我去上海休息幾天。
我用平靜的聲音告訴我沒有事,休息幾天就好。
掛了電話,我坐在了天河北路邊的石墩上,曬著太陽,點燃了一支菸,在繚繞的青煙中,安靜地看著街上的人來人往。他們都有著自己的精彩和悲歡離合,只是這些的精彩和悲歡離合與我無關。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看了一下接了起來,新電話和卡里沒有任何的聯絡人,除了老莫,小畢,蔡總幾個人的手機我能記住,其他人我都無法識別。
“哥,我是蓉蓉啊。”電話那邊傳來蓉蓉清脆的聲音,“我來廣州了,想讓你請我吃飯行不?”
是蓉蓉來廣州了,我的心情總算有點開心起來。
我們約在華標廣場旁邊的“灕江又一軒”吃廣西菜。
我先到,沒有多久蓉蓉也到了,當她看到我的時候,大吃一驚,問我為什麼這麼憔悴,不但頭髮紛亂,而且鬍鬚亂草眾生。
我淡淡一笑說是前一段生了病。
過了一會他們的招牌菜“乾鍋田螺雞”上來了,平時,我很愛吃這道又香又辣的菜,但這時候,我並沒有胃口,只夾了一塊後,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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