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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再吃過。
倒時蓉蓉給了夾了幾塊肉多的,說是我生病需要多吃有營養的東西。
就在這個時候,蔡總打電話進來了,說是打聽到採韻的訊息了,說她被暫時關在深圳第三看守所,據說這是專門看押經濟犯的地方,聽說她把她哥哥的所有的罪行都一古腦攬下來了。
我著急地問他有沒有辦法,能去那見她一面。蔡總說他去問問,回頭給我電話。
我心不在焉地和蓉蓉東一句西一句的聊著,不時地看著手機。
蓉蓉聰明地猜到我有什麼急事,就放下筷子,喝著飲料,在默默地陪我等著電話。
沒多久,蔡總的電話進來了,我立即接通電話,他說,問了幾個在公檢法算是中高層的朋友,都說採韻的案子太重大,在宣判前,很難能去探訪到她,而且她現在把所有的罪行都擔下來,很有可能被判重刑甚至極刑!
第六十一章
我無力地,沉重地靠在了椅子上,腦袋像是一張被格式化的硬碟,一片空白。
蓉蓉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我搖頭勉強地笑著說,沒有什麼事。我再也無心吃飯,只是愣愣地發呆,心像是陷入了冰川的底部,無比的寒冷,充滿了絕望。
蓉蓉很乖巧地說吃飽了。
我結了賬後,取了車後,問蓉蓉要去哪,我送她去。蓉蓉擔心我,搖了搖頭說,暫時哪都不去,陪陪我。
把車開到了附近的體育中心裡,我隨便找了個地方停下來,把坐椅往後一放,整個人重重地倒在了椅子上。
蓉蓉擔心地看著我,用雙手握著我的右手,她的小手柔軟而溫暖,問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嘆了一口氣,心裡實在難受得厲害,很想找個人來訴說。我把事情簡單地說了一遍,我沒有說我與採韻的關係,只說是我一個非常要好的朋友。
蓉蓉聽後,沒說什麼,低頭想了一會,問我,這個朋友是不是就是那天我在V…WET喝醉後叫的月兒?
我苦笑,說,不是。但這個朋友像她一樣,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和她也許一輩子都不能再見面,所以我很想見她一面。
蓉蓉詳細地問了採韻的情況,說她可能有辦法。沒過多久,她接到了一個電話,就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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