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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肆方才上演過的香豔畫面,低頭舔起香醇誘人的三勒漿。
康雪兒清純稚美的臉滿是緊張之色,被李巖上下其手,撫摸得全身燙情潮泛起,“嚶嚀”一聲,一條修長白皙的大腿勾住了李巖的腰……
就如那層薄薄的紙,一捅就透……正是緊要關頭!
其實這都是李巖腦海中的猥瑣畫面,真實的情況是,康雪兒被他緊緊壓在身下,趁他聆聽帷幕外酒肆大堂裡的求饒聲,求饒聲越來越小。一膝狠狠地頂在他胯下。
李巖痛得跳了起來,滾下胡床,爬起來聽見王準兇橫罵道:“王寶真,張機,沒本事就找你們的父輩出頭,要不傷好後再約鬥一場。”
話未落,手上的木棒朝著王寶真狠勁兒砸下。
李巖忘了自己胯下的疼痛,心中一緊,別出了人命,壓低嗓子喝道:“王準,元慶,還不快撤!在這兒傻等金吾衛?”
李巖的手被一隻柔嫩的手兒拉住,聽見康雪兒輕聲道:“小郎,隨我來。”
李巖下意識手往胯下一掩,那兒痛得還沒緩過勁來。
29。善後
李巖就要從前面衝出去,被康雪兒一把拉住:“後邊有條隱秘的路,跟我走!”
前門應該沒什麼問題,王準他們動手前給武侯鋪的金吾衛打過招呼,不過既然有隱秘的道路,還是從那兒走比較安全。
小心無大錯!
李巖跟著康雪兒從酒肆後面的廚房穿了出來,這是酒肆的后街,四下靜悄悄的一片,只有酒肆前門傳來人喊馬嘶的聲音。
康雪兒正在東張西望打量周圍環境的時候,李巖突然一手勾住她的脖子,一手攬住她的腰,用嘴黏住了她明豔熾熱的紅唇,挑開貝齒舌頭如靈蛇一般鑽入……剛才你用膝頂我下體,我要報復……身體摟得緊緊的,讓她起不了腳……康雪兒終於也被挑逗得熱烈似火,伴隨著細細的嬌喘聲,一條雪白修長的大腿抬起……兩人身體廝磨得更緊。
好不容易將她推開。李巖氣喘得跟牛一般,康雪兒觸動了心事,湖水般深邃的眸子起了一層離別的薄霧,定定地凝視著他。
好一會兒李巖氣出得勻了:“你是高墨達挑選出來的吧?跟我走!”
康雪兒眼睛裡充滿了欣喜:“為了我母親的病,高墨達允諾我在胭脂馬跳一個月的胡旋舞,然後——”深邃的眸子眨巴了一下,帶著幾分聰明狡黠。
“都是我給他說的,到永穆公主府做侍女!”李巖機警地朝左右望了望。
猝不及防,這次是康雪兒一個熾熱綿長的溼吻。
哎喲,我又招惹了一位美少女,要是她熱情似火不拘場合,永穆公主能饒了我?李巖後悔藥都沒地兒買去。
牽著康雪兒的手到了馬廄,李巖牽出一匹棗紅馬,將她抱到馬背上,急急策馬向南馳去。
先到高墨達的琉璃工坊躲幾天,就那個羅馬式小花園,探探風聲才出來。
何況還有一位清純稚美的胡姬少女相伴,小住幾天,雙宿雙飛當度假。
翌日,當清晨第一縷陽光灑在長安這個羅馬式的花園裡,半裸的少女雕塑被鍍了一層金色的陽光,蛋圓形的水池水珠噴濺,在陽光下瑰麗多彩。
心裡裝著事,李巖整晚都睡不好,眼圈黑,望著康雪兒的房間,摸了摸胯下,臉上泛出痛苦之色,昨晚將康雪兒帶到這兒,原以為可以趁著孤女無援。嘿嘿!
當康雪兒被李巖親吻撫摸到了床榻邊,將她推倒時……結果胯下又捱了她一膝,當即痛得沒了興致,逃也似的離開了她的房間。
這不是謀殺親夫嗎?今日見了她,躲得遠遠的,她做了永穆公主的侍女,就不叫她侍寢,冷落她。可她一會兒是火,一會是冰,腦子裡不由自主浮出她清純稚美的面容。
晃了晃腦袋,李巖套上胡服,攝手攝腳地出了門,開始在花園裡慢跑,鍛鍊起身體來……待到渾身上下出了汗,才喚來侍女,洗了個澡,換上平日裡常穿的白衣暗紋團衫。
日上三杆,高墨達耷拉著臉,匆匆而來,拱手稟道:“巖哥兒,胭脂馬被京兆府封了!”
心裡驀地一陣緊張,李巖忙問:“出人命了?”
滿臉都是焦慮,高墨達搖頭:“那倒沒有,連你們那一夥打人的權貴子弟都跑得沒影沒蹤,現場杯盤碗碟一片狼藉,趕過來的金吾衛見被打的是王守一的兒子,張嘉貞的孫子……臉色嚇得慘白,立刻封了胭脂馬酒肆,抓我們做替罪羊。”
沒死人就好,王準他們統一行動,今日一早就出了長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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