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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噓,這話不能亂說,被人聽了去,你腦袋還要不要了!”
“……”
假山那邊,兩宮女相攜而來,交頭接耳說些什麼,好不興奮。一見前方的桑柔,忙緘了嘴,對著她福了福身子,慌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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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我知道這幾天更的少了,著實因為工作忙,這個週末都在加班,明天六一這麼重要的節日都不給我放假還要出差【→_→
出差期間儘量不斷更,但會更新的比較遲。
見諒。
147。此情再難為(7) 並不是所有的人事都值得堅持,我不值得
許昱方聽得她誇讚自己,正欣喜,又聽得她接下來的話,不禁有些迷惑。
他問:“親何?疏何?”
桑柔說:“親遠疏近。”
許昱更是不解:“難道不是親近疏遠?崾”
桑柔搖頭:“是親遠疏近。原本是陌路,若以禮待人,可拉近人之間的距離,這是親遠。但兩人熟絡到一定程度,便不再受禮所縛,相交發於心,若仍拘禮,反而能起到一疏離作用。所謂始於禮,終於禮,便是如此。我一直對你客客氣,是我覺得我們之間可以止於此。我並沒有想再深交的打算,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許昱臉色僵青,沉默好一會兒,才說:“我明白。但我不會輕易放棄。姑娘現在不喜歡我無妨,我不強求,但是來日方長,或許姑娘可以給個機會,我們互相瞭解,說不定……”
“沒有說不定。一個人或許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但是一定清楚自己不喜歡什麼。我不是說我厭惡你,但你不在我喜歡之列。你再堅持,只會增加我對你厭惡。我原不想令你難堪,但若此刻不講清楚,虛耗你的時光和經歷,那才是莫大的錯誤。”
許昱臉由青變白,桑柔看著,有些擔心他會衝上來揍她,但她不得不說清楚:“我不知自己是否有讓你誤會的地方,若有,我告歉。但,你該知道,我對你從來都只是出於禮貌,而非熱情。我精力有限,沒有那麼多熱情可供拋灑。躪”
靜默許久,許昱站起身,對著桑柔做了個揖,說:“如是……是在下冒犯了!妄姑娘莫怪罪。”
桑柔也站起來,看著他,說:“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很不滿,也很不甘。但是許昱,”她第一次喚他全名,他最熟悉的兩個字從她唇齒間說出,那般清冷無溫卻耐人久品。
她說:“我並不欠你,你的感情你的行為從來都你自發作出,並非我強迫於你。我唯一的錯誤便是高估了你的智商,我以為你該從我禮貌的疏冷裡猜透我的心意,卻不知你一點覺悟也無。”
“我……”
“茶已涼,你若還想喝,我喚人給你重新沏一杯。”
許昱再執著,此刻也沒臉面糾纏下去,他說了句告辭,轉身離去,到了門口,又忽然轉身回來,說:“我並非不理解姑娘的心意,從第一面開始,我便知道,姑娘不容易追求。一直叨擾,不過是因為覺得堅持下去,或許能有轉機。”
桑柔眼波微動,表情仍無風瀾,說:“並不是所有的人事都值得堅持,我不值得。”
許昱笑著搖頭:“不。你永遠不知道,在我眼裡你有多好,多值得!”
他是君子,她方才說那樣的話刺激他,他卻一點不記仇。
桑柔愧疚更深,最終只說了句:“謝謝。”
許昱沒再回答,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趁著日頭好,府裡很多物什都翻出來曬,桑柔在呂衷書房院子裡,一邊幫忙搬弄書籍,休憩的時候,直接坐到階前,腿上枕著一本書,揹著日頭,看得入神。
驀地,不知從何處傳來錚然一聲琴響。
桑柔猛抬起頭,可就此一聲,就再其他動靜。
她合起書本,出了院子,攔住一個侍婢,問:“剛才哪裡傳來的琴聲,你可有聽到?”
那侍婢愣了一會兒,而後答:“好像是老爺的寢院,剛剛是有一點聲響,但不知道是不是小姐說的琴聲。”
桑柔點頭,往呂衷寢院走去。
院內零零落落擺滿了各種物什,棉被,衣物等等。而在最偏僻的角落,一架古琴被擱置木椅上。
她走近,琴身到還乾淨,只是琴絃鬆鬆垮垮,該是很久沒談過了。她將手放在弦上,撫了撫絲絃。
“那你母親留下的。”呂衷從房內出來,手中抱著一疊書,往桑柔這邊走來,說,“你母親自小喜歡擺弄琴,遠嫁給你父王之後時,特將琴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