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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我看到你的病態又會怎樣?!你說話啊!為什麼不見我?!為什麼?!”
文秀一來,便見李汐像個瘋子一樣地在林中又哭又喊,驚得忙上前拉住她,“公主,別嚇文秀啊!您怎麼了?”
“別管我!你退下!”她用力將文秀推得遠遠的,不願被人看見自己的失控。
“公主!文秀不會退下的!你最近實在是太反常了,奴婢不能不管!如今,也只剩我一人在您身旁伺候了,若您有個萬一,文秀要拿什麼臉去見地下的姐妹啊……”說著,文秀不禁也哭了起來。
“……好了。”深吸了口氣,抹淨了淚水,李汐拍了拍文秀的肩,“我沒事,走吧,回宮。”
“公主……”
“真的沒事。”她勉強一笑,“回宮之後,我會招駙馬。”
“公主?”
被文秀掛著淚水的驚愕樣給逗笑,李汐不禁愛憐地拉她起身,“相信我,嗯?”知道他或許還沒死,心頭大石已放下一半了。
文秀點點頭,利落地扶著她走出了林子。
她們走後,一聲輕咳由林中傳出。秦仲堯消瘦的身影由樹後步出。他一手撐著樹幹,一手捂著胸口,面色慘白,眼睛卻仍執著而深情地看著她離去的方向。
喉間又是一甜,一口鮮血再次落上他早已血跡斑斑的前襟。
瘦弱的身子終歸還是撐不下去,如同一片秋日的落葉般,沿著樹幹緩緩地倒下,躺在了地上。
一動,也沒有動。
第九章
“我要招追風劍秦仲堯為駙馬!”
李汐此言一出,東宮之內剎時陷入一片死寂。皇上是眉頭深皺,皇后的眼睛蹬得老大,李鎮遠則是一臉怒意,文秀是早給嚇傻了。
半晌,還是皇上最先打破了沉寂。
“天珍吾兒,文家公子有何不好嗎?”面對愛女,他即使再震驚發怒,也不想直直地發洩出來。
“他在我眼裡,什麼也不是。父皇,此生女兒只嫁一人,絕不考慮其他!”李汐不威不懼,一臉堅定坦然。
“簡直荒唐!”李鎮遠拍案而起,怒道:“身為天朝第一公主,竟招個江湖草莽為駙馬,皇族將以何面目面對天下百姓?!”
“皇族的威嚴無可動搖!正因為我是公主,所以才該擁有更大的自由,如若連選個駙馬也縛手縛腳,那麼,再多的名號也只不過是讓我成為一個被愚民景仰的泥菩薩罷了!”
“你是公主!”見她還嘴,李鎮遠更是怒火攻心,“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皇族的身份!一個女人,要什麼自由?是誰教給你這麼低俗的念頭?!”
“女人為何不能有自由?低俗的是你那種迂腐思想才對吧!誠如你所言,我是公主,我是一個為了天朝安危跋涉千里的公主!身為皇族,我做得還不夠嗎?還不足以要求得到一份報償嗎?皇族?非得像那些荒淫無度的妹妹們一樣才叫不辱沒皇族的威嚴?!”
“你!……”李鎮遠還有話說,卻被皇上止住了聲音。
“鎮遠,你先退下,此事朕自有定奪。”
“……是。”既然皇上都已如此一說,一向敬重天威的李鎮遠也只有捺下性子,安靜地退下了。“天珍,父皇自不會像你堂哥一樣責罵於你,但你可知,這種要求確實荒唐?”皇上溫言問道。
“女兒知道這不合常理。”李汐恭敬地往地上一跪,“求父皇成全。”
“既知不合常理,父皇又該如何成全呢?”
“父皇的意思是,此事斷無可能?”李汐並未失望,只是一臉平靜。
“並非如此,但必須要有個名正言順的理由。”皇上無奈一笑,“雖然偏袒愛女,但天下人也是得唬一唬的吧?”
“沒有他,即無今日之天朝。女兒落難,是他救我,也是他送我至關外。”她有心地隱下了一部分事實沒說,只怕會橫生枝節。
“哦,那他便是咱們天朝的大恩人了,不賞不行哪!好,乾脆送上女兒給他,怎樣?”皇上一笑,向李汐敞開了懷抱,“這下總該能靜下心來告訴父皇,你是為何非他不嫁了吧?”
“是呀,怎會識得一名江湖客的?他現在人在哪?對你可好?”皇后一得到空閒便不停地問,生怕錯過了些什麼。
李汐趴在了皇上懷裡,開始一點一點地向他們說著與他相遇之後的點點滴滴。聽到最後,已感動得皇后熱淚盈眶,只有李汐的眼神仍是淡淡的,心中仍然有著一層隱憂。
三天後,舉國上下,大貼皇榜。第一公主天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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