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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風劍秦仲堯為駙馬之事已傳遍大街小巷,無人不知曉,無人不議論。有義憤填膺的,有欣羨不已的,有歡心雀躍的,還有立志追到其他幾位公主的。
皇族的傲慢被打破,天珍公主的平易近人又博了美名,百姓與皇族的關係,無形中又親切了不少。李鎮遠的憂慮並未發生,百姓不但不覺皇族身份下降,反而更為擁護君主。賞罰分明,與天朝有恩者,必有重賞!
人云爾爾,其實都無甚緊要,重要的,還是局內人的心境。
得此一訊息後,雲浩山莊又較往日更為熱鬧非凡,天天有大堆人來登門詢問秦仲堯的下落,令幾位當家之人煩不勝煩,索性趕人關門了,落了個清靜。
不為別的,自上回在獵場找回秦仲堯以來,他的身體是更為虛弱了。對於他在雲浩山莊一事,也只好向外界保密,以免不必要的麻煩。
江冱趕走了最後一批人,正怒火沖天地踩人大廳,就見宮翔一臉深沉地坐在主位上。
“累死了!”江冱一屁股往椅上一坐,大口地喘氣。
“二弟。”
聽聞宮翔口吻有異,江冱茫茫然地抬頭看他,“大哥,是不是三弟又……”話語未畢他便急忙起身,卻被宮翔示意坐下。
“剛剛張大夫看過三弟出來,說他已無能為力了,除非三弟自己有求生之念,否則鬱氣不散,天人難救。”宮翔斂下了眸子,低下聲音,“兄弟一場,我這個做大哥的總不能眼睜睜見他死去。但為兄武藝不精,只有請二弟冒這一次險了。”
“大哥!有話儘管直言!我江冱為了兄弟,是豁出去了!”江冱胸脯一拍,豪氣干雲。
宮翔點點頭,走上前來,“先前聽了阿婆的話,我已有幾分懷疑。而今皇榜大貼,我想,那天珍公主必定是和三弟有段淵源,或許三弟的傷和心結也都與她有關。且不論三弟是怎麼與皇族扯上關係的,但至少試它一試!”
“怎麼個試法?”江冱濃眉一蹙,心下還是不敢相信秦仲堯真和個公主有什麼不清不楚,還可能是為了個女人連命也不要了?真是英雄氣短啊!
宮翔眸色一深,定聲道:“夜闖皇宮!”
“公主,文公子又來求見了。”文秀頂著張木魚臉,死氣沉沉地說。
“讓他候著。”李汐坐在繡架前,專心致志地為一件黑色男袍繡上金領紋。
見狀,文秀不禁嘆了口氣,道:“公主,都五天了,世人皆知您的駙馬爺是誰了,他怎麼連個面也沒露?反倒是文公子天天跑來獻殷勤。瞧,這都什麼時辰了,晚膳都用過了,他還來,也不怕惹人非語。”
“甭管他,各有各的活法。”收了線,李汐站了起來,取下衣袍,細細地摺好。
“公主,這……是為駙馬爺繡的嗎?”文秀小心翼翼地問。
輕點下頭,伸手撫去衣身上的一絲細線。
“駙馬爺……他是個什麼樣的人?”能讓公主為他至此,文秀不好奇是不可能的。優秀如文公子者都被拒之門外,那能勞動公主親手為之縫製衣袍的,又將會是怎樣的英偉?
“爛人。”丟下她一個人,還自以為是地找也不來找她,他以為她是什麼?沒血沒肝,不知道她早經習慣了他的陪伴嗎?不知道她已經很累,只想讓他抱抱嗎?
“沒勇氣,沒擔當,囂張跋啟,自以為是。死人臉,說話還不算話,連個劍也會忘掉的三流角色,小孩子氣,一點歷練也沒有!”臉不紅,氣不喘,李汐將疊好的衣袍順手扔在床頭。
而在一旁的文秀早已駭得目瞪口呆了,“公、公主,您、怎麼會……那種人……”
“像個傻瓜一樣。”她驀地靜了下來,怔怔地看著映人的燭火,“總是自作主張。”
“……公主?”
深吸了口氣,她沒讓自己在回憶中沉溺太久,“好了,讓文志和回去吧,我不會見他的。”
“文公子……真的一點希望也沒有嗎?”文秀擔憂地輕問,“公主,如若駙馬還未出現,別說公主,整個皇族都成了笑話。公主準備這麼等一輩子嗎?文公子他重情重義,不如……”
揮手打住她未完的話,李汐沉下了臉,“你不會懂。那種一輩子只想擁有一個人的感覺。文志和的事你不用操心,想來你出身不低,已足以匹配他了,我不會讓你陪我這麼耗下去的。”
“公主?!”她嚇得連忙跪下,“公主,文秀不是……只是擔心……文秀不嫁,文秀要一輩子都留在公主身邊、侍候公主!”
“不了,”她淺淺一笑,“你要代替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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