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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他如此作為下去,北籬一系積累了幾百年的資源,都將可能成為他個人使用的武器。這不是離子老祖想看到的,北籬一系存世幾百年,所秉持的也不會是這麼狹隘和自私至極的精神信仰。”
“師弟,你準備怎麼做呢?”阮曠在說完這句話後,忽然嘆了口氣,因為他意識到這個問題在這個時間向眼前這個人問出後,必然是不會得到答案的。
岑遲聽了自己師兄問的這個問題,果然沒有做出直面答覆,只是淡淡一笑說道:“這些還只是初步設想,我本來是要與林師哥說的。之前我還一直以為你仍在北邊呢!那傢伙擄走你,師父因此時刻處於困擾之中,無法動用隱逸長老的力量去救你,所以我想就只有動用門派以外的力量了……現在可好,你回來了,我這打算就可以暫時擱一擱。只是我現在見你為了幫我動用了北籬聯絡線,我怕你因此又被那人擄去北邊,便想提醒你小心,不料一口氣說了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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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3)、荒山火
》 (353)、荒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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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阮曠沒有立即對岑遲說些什麼,但實際上他的心裡已有一份溫暖貯起。
自己被宏道師叔軟禁在北國裕王府後,最快做出營救動作的是林師弟,並且一動手就是傾力而出。而自己的這位小師弟在離開師門後,雖身無所倚心若浮萍,異常困頓,但當他收拾好心緒後,不但沒有怪責自己這個間接給他帶去一身麻煩的師兄,還在一直琢磨著怎麼去北邊救自己。這份同門情義,讓他半晌不知作何言語。
末了,他只是伸手握了一下岑遲的小臂,然後兩人一起啟步往小廟回走。
行出一段路後,那片環繞在小廟周圍的翠竹林便被拋到身後。離小廟院牆還有數丈距離的範圍裡,栽植的是三排杉樹。這些杉樹已經活了十幾年,筆挺的樹幹直刺蒼穹,在夏天能給小廟帶去大片陰涼,在視覺景觀上,則給人一種默默守護著這所低矮廟宇的安靜柔和感覺。
望著那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小廟主殿簷頂,阮曠的臉上漸漸浮現出欲言又止的神情。
岑遲感覺到身畔師兄的腳步慢了下來,他微側過臉,就看見了阮曠眼中的猶豫,他下意識裡也慢下了步履,卻沒有開口說什麼。
安靜等了稍許,果然等來阮曠的聲音。
“師弟,你想過沒有,作為離子繼承者,是有自由選擇自己想支援效力的國度的,這份能獲得所有北籬傳人支援的權力,並沒有時間限制。”阮曠說到這裡,猶豫的頓了頓,然後繼續道:“所以宏道師叔的選擇,是不能算全錯的。”
岑遲沒有立即對阮曠的這種觀點做出否定之辭,反而是點頭表示認同地道:“咱們的這位師叔是二十多年前去的北國,那時候周國雖然還沒倒,卻已是爛到了極點,他那個時候選擇去北邊的確沒有錯。僅憑一個北籬派,是無法扭轉這種帝國覆滅的局勢的,這也是周皇廷自己幾百年積累的劣性到了一個頂端後,到了需要自食惡果的自然之期。”
岑遲的話雖如此說,阮曠卻能從他肯定的言辭中聽出否定的味道。但阮曠並沒有插言,只等著岑遲繼續說下去。
在首先的一番肯定後,岑遲果然開始了否定的話語,語調驟然變得有些清冷地道:“可是二十幾年過去,周覆昭立,並漸漸有了起色,這到底算是他的師侄強過了他,還是作為第二十一代離子的他根本沒有盡到責任,無所作為?”
阮曠這時倒忽然開了口:“一個人的能力總是有限的。你剛才也說了,一個門派都無法扭轉一個國的覆滅趨勢,那麼只是一個人……”
不等阮曠的話說完,岑遲就出言截道:“按照常理來說,或許是我對這位二十一代離子的評價太急躁了。可是現在事實已經擺在眼前,北國王庭內部也已堆積了幾百年的問題,即將步前周的後塵。從相府代皇帝行事,所掌握的一些北國諜探發回的訊息來看,北國王庭現在正在裂而爭權。且不說離子再呆在那兒能有什麼作為,我看他要不撤身回來,很可能會淪為北王庭爭權的工具。”
“我依然是那句話,淪為爭奪私利的工具,這可不是北籬一系一代一代傳下來所秉持的意志。”岑遲說到這裡頓住,緩緩吸了一口氣後,才微沉著聲繼續道:“咱們的那位師叔面對如此境地,不但不退,不但自己甘願走上這條路成為工具,還要挾了北籬下一代離子傳人繼續如此,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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