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2/4 頁)
爺在琪園將喜帖教給妙聖公主的!”
“去把鞥琪給我叫來!”滕尚儒沉了臉,“還有,看看妙聖公主在不在,請她到大廳來,我有事要請教她。”
自從霜非晚給滕鞥琪治病以來,她就可以在滕府出入自由,並不需要來見過傅倚水或滕尚儒,反正這滕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已經認識她了。
眾人耐心等一陣,霜非晚和滕鞥琪已經雙雙趕到。一見這陣仗,兩人對視一眼,大概明白已經發生了什麼事情。
“爹,娘,找兒子什麼事?”滕鞥琪上前行禮。
“哼!”滕尚儒別過頭,不理他,又笑著起身上前對霜非晚行禮道:“霜姑娘,有勞你天天來給琪兒看病了。”
“滕老爺太客氣了!”霜非晚禮貌地笑著頷首。
“快請坐!”滕尚儒指指上首的椅子。
“滕老爺,那是您的位置,我是晚輩,坐下邊就好。”霜非晚知道滕尚儒是敬她是幹公主的身份才會如此客氣,忙擺手拒絕。
“你,過來!”見霜非晚坐定,滕尚儒也不勉強,只氣咻咻地坐回自己的位子上,衝滕鞥琪就下了命令。
“老爺,還是讓鞥琪先坐下吧。”傅倚水看看滕鞥琪異常蒼白的臉,有些擔憂。
“哼,話不說清楚,他別想坐下!”滕尚儒正在氣頭上,誰勸也聽不進。
傅倚水見滕尚儒真的是上了火氣,也不便再勸,只得將擔憂放進了心中。
“爹找孩兒什麼事?”滕鞥琪恭敬地問道。
“哼,你的事情我已經聽說了。”滕尚儒吹鬍子瞪眼,“你當初將朦兒趕走,將白家小姐留下,證明你已經做了選擇。既然如此,怎麼不給人家一個名份啊?”
“爹,當初趕朦兒走,是因為她欺騙了孩兒,欺騙了滕家上上下下幾百口人,這和給不給白小姐名份不是同一回事!”滕鞥琪推得乾乾淨淨。
“是嗎?那你怎麼還發了喜帖?”滕尚儒瞪眼。
“喜帖,什麼喜帖?”滕鞥琪裝糊塗。
“就是你給霜非晚……哦,不,妙聖公主的那張喜帖啊!”白海棠忍不住開了口。
“有這回事嗎?”滕鞥琪冷聲反問。
“有沒有,滕伯伯問她就知道了!”白海棠纖手一指坐得四平八穩的霜非晚。
“呵呵,霜姑娘,老夫的家事,讓您見笑了!”滕尚儒很是汗顏地看著霜非晚道,“不過,事已至此,不如請霜姑娘給做個認證吧?”
“滕老爺,您客氣了,這事如果是真的,讓晚輩來作證也是正常地很。”霜非晚抬眼,看了看正用求救目光看著她的滕鞥琪,當下,輕輕一笑道,“我是收到過大公子給的一張紅紙!”
“哦?”此話一出,滕尚儒挑眉,白海棠則是一臉雀躍,滕鞥琪一臉挫敗,早知道霜非晚不是那麼好心的人。
誰知,眾人的表情才表現了沒多久,霜非晚卻不不慌不忙地加了一句,道:“不過這應該不是什麼喜帖吧?那不過是滕大少爺寫的保證書。”
“保證書?”滕尚儒更不解。
“那是寫給朦兒的,上面寫明,朦兒在滕家的所有事情,滕大公子都會守口如瓶,以後兩人男婚女嫁,各不相干!”霜非晚抬眼看著滕鞥琪,滿是挑釁,“朦兒是晚輩同鄉姐妹,她的事情,我來出頭也是應當!”
“霜姑娘說的是!”滕尚儒連連點頭,再看看滕鞥琪道:“是這樣嗎?”
滕鞥琪狠狠看一眼霜非晚,極其無奈地承認:“正是如此!”
“白老弟,這霜姑娘和鞥琪都說沒有此事,會不會是令愛看錯了?”滕尚儒左右看看,做為老江湖的他,心中其實也是透亮,當下也不點破,只看白墨衡的反應。
白墨衡其實也是瞭解自己女兒的脾氣,這事是她自己編出來的也是極有可能,當下,立馬沒了底氣,求助似地看想白海棠。
“滕伯伯,可是那天鞥琪明明就說是喜帖啊,我和小憐都聽到了!”白海棠再看看霜非晚,然後恍然道:“啊,我知道了,這個女人和侄女在揚州就有些恩怨,她是挾怨報復!”
“放肆!”霜非晚冷聲厲喝一聲,“白海棠,今日是有滕老爺在場,本公主免了你的禮,可是就憑你這話,我就可以治你個犯上之罪!”
大鬧滕府(2)
“霜……哦,妙聖公主,你千萬別生氣,我家海棠她不懂事,說話太直,其實沒惡意的!”許久沒作聲的白家三夫人尹小茹趕緊訕訕上前,替自己女兒打圓場。
“白三夫人,剛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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