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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為什麼還不成親?”凌筱溪冷聲問出個很重要的問題。
秦拾言腳步一滯,沒有回答。
“照你的說法,你們從小訂親,那麼也就是說她娘自然不會反對你們的婚事,你們年紀也不小了,為什麼不成親?”凌筱溪繼續追問。
“我沒有必要回答,這是我的家事!”秦拾言再次加快腳步。
“你在逃避!”凌筱溪不肯就這樣放過他。
“凌捕頭!”秦拾言忽然停住腳步,轉過身子,吼一聲,差點撞到凌筱溪。
“怎麼了?”相對於他的憤怒,凌筱溪一臉的平靜。
“這是我的家事,我們只是同朝為官,本大人的家事,似乎還輪不到你來管吧?”秦拾言氣息有些不勻,口氣更是不善。
凌筱溪舉起雙手,笑道:“我這人就這麼個臭毛病,愛多管閒事,改不了了。”
“回府!”秦拾言冷聲說道,回頭往刺史府走。
手,緊握成拳。拳,可以捏疼了自己,也可以打傷別人,他就是那個拳,捨不得打傷別人,所以選擇捏疼自己。
對朦兒,他終究還是做不出太過分的事情來,心,隨著凌筱溪的話,開始動搖起來。他知道所有的癥結,可是始終不願意去面對。
凌筱溪說得對,其實,真的只是如此而已。
那麼,朦兒,我究竟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推開滕鞥琪送給朦兒的那所大宅的門,看到朦兒正站在園內,託著腰,練習走路。肚子慢慢開始沉重了,大夫說,要時常走動一下,生產是才會比較順利。
看著她微微隆起,卻還沒有到顯山露水地步的肚子,秦拾言嚅動了一下唇,勉強笑道:“朦兒,你……我……”
“言哥哥,你想說什麼?”
“我……”
大鬧滕府(1)
與揚州的平靜不同,此刻京城內正鬧得翻天覆地。
滕府大廳內,滕尚儒一拍桌子,大叫一聲:“這個鞥琪平時做事穩健得很,這次怎麼可以如此混賬!”
“老爺,我也不知道琪兒這次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這孩子,平時做事挺有分寸的,這次……”傅倚水也搖搖頭,一聲嘆息。
“喲,好看的姑娘誰不喜歡,看人家白海棠長得和那個叫什麼朦兒的丫頭一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鞥琪當然是喜歡正牌小姐多一些啦,雖然脾氣是差了點。”說話的是顏紫。
滕尚儒自山西回來以後,顏紫是百般討好,再加上楊六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個賣荷包的小販,自己到滕尚儒面前承認說當初不知道是給孕婦帶的,所以說得誇張了一點,顏紫一番好意,結果辦了壞事。
而楊六則是以顏紫老鄉的身份,認了顏紫當妹妹,一下成了她的孃家親戚。
這樣一鬧,顏紫又抖了起來,因為覺得她被冤枉了,再加上想起十二年前她不小心流產一事,滕尚儒一直心中有愧。現在的顏紫,比之前更加風光得寵。
見顏紫一說話,傅倚水就沒好氣,冷哼一聲道“我的兒子,可不是以貌取人的人!”
“喲,男人嘛,還不都一個德性?”顏紫不服氣。
“咳!咳!”滕尚儒乾咳幾聲,道,“別吵了,把鞥琪給我去叫過來!”
話音剛落,外面吵吵嚷嚷地闖進一群人來。正是白家三口人和丫鬟小憐。
原來,滕尚儒剛回來,先是鬧騰了一陣三夫人顏紫的事情,然後才被告知朦兒被趕出府的事情。白家的人一直沒有機會提起不白海棠和滕鞥琪的婚事。
今天看看事情已經差不多了,白海棠便迫不及待地拉上自己的父母,直衝滕家大廳而來。
“滕兄,當初是大少爺主動要求我家海棠留下來的,還當著海棠的面給人家發了喜帖,現在,一個多月過去了,一點訊息都沒有,總得給我女兒一個交代吧?”一進大廳,白墨衡的話語就咄咄逼人。
“什麼,鞥琪還發過喜帖?”滕尚儒不解地看著傅倚水。
傅倚水搖搖頭,道:“我不知道啊,鞥琪沒跟我提過。”
“伯母,鞥琪他是當著我面將喜帖發給霜……哦,妙聖公主的。”白海棠接話,言語間很是套了一番近乎。
“是嗎?”滕尚儒有些不信。
“是的,你叫鞥琪來問一下就知道了。”白海棠連連點頭,道,“對了,最好把妙聖公主也叫來,這事小憐也看到了。”
小憐趕緊點點頭,道:“是啊,奴婢當時也在場,親眼看到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