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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間有為名甚於為利的人,有為利甚於為名的人,有既為名又為利的人。有名義上是為名,實際為利的人,有名義上是為利,實際上是為名的人。公關者明白這一點,於是精到細緻地觀察,使利用對方的技巧恰到好處,不留痕跡。
自從漢二年(公元前200年)五月開始,楚、漢在滎陽一帶展開拉鋸戰,誰也沒有佔到多大優勢。於是雙方約定,以鴻溝為界,中分天下,其西歸漢,其東歸楚。
漢四年九月,項羽解圍東撤,劉邦也要引兵西歸。張良充分認識到此時的項羽因剛愎自用,到了眾叛親離、關係緊張的地步。於是,張良、陳平二人都來勸劉邦,希望他趁機滅楚,免得養虎遺患。劉邦採納建議,親自統率大軍追擊項羽,另外派人約韓信、彭越合圍楚軍。
漢五年十月,漢軍追到一個叫固陵的地方,卻不見韓信、彭越二人前來馳援。項羽回擊漢軍,結果劉邦又敗了。劉邦躲在山洞中,不勝焦躁,詢問張良道:“諸侯不來踐約,那將怎麼辦?”張良是一位工於心計的謀略家,他時刻關注著幾個影響時局的重要角色的一舉一動,探索著他們心靈深處的隱秘,並籌劃著應對之策。
當時,雖然韓信名義上是淮陰侯,彭越是建成侯,實際上卻只是空頭銜,沒有一點實權。因此,張良回答劉邦道:“楚兵即將敗亡,韓信、彭越雖然受封為王,卻未有確定疆界,二人不來赴援,原因就在於此。你若能與之共分天下,當可立招二將。若不能,成敗之事尚無法預料。我請你將陳地至東海的土地劃給韓信,睢陽以北到谷城的土地劃歸彭越,讓他們各自為戰,楚軍將會很容易被攻破。”劉邦一心要解燃眉之急,聽從了張良的勸諫,不久,韓信、彭越果然率兵來援。十二月,各路兵馬會集垓下。韓信設下十面埋伏,與楚決戰。項羽兵敗,逃到烏江自刎。長達四年之久的楚漢戰爭,以劉邦的勝利而告終。
在處理韓信、彭越索要實惠這件事情上,張良做得十分周到,也充分利用了人性的弱點——好名、好利。劃歸一些封地給他們,就滿足了他們的心願,使他們各自為戰,盡力而戰。
人沒有不自私的,與其讓他為你辦事,不如讓他為自己辦事。後者比前者的成功率要高得多。
周文王在渭水的北岸見到了正在直鉤釣魚的姜太公,太公說,用人辦事的道理和釣魚有相似之處:一是祿等以權,即用厚祿聘人與用誘餌釣魚一樣;二是死等以權,即用重賞收買死士與用香餌釣魚一樣;三是官等以權,即用不同的官職封賞不同的人才,就像用不同的釣餌釣取不同的魚一樣。姜太公接著說:“釣絲細微,餌食可見時,小魚就會來吃;釣絲適中,餌食味香時,中魚就會來吃;釣絲粗長,餌食豐富時,大魚就會來吃,魚貪吃餌食,就會被釣絲牽住;人食君祿,就會服從君主。所以,用餌釣魚時,魚就被捕殺;用爵祿收羅人時,人就會盡力辦事。”
一個人有特殊的慾望,這個特殊的慾望,就是他特有的弱點,你抓住了他的弱點,並滿足了他的慾望,他就樂於效用於你。利用人們心中真正的慾望去制約他,讓他為我辦事,姜子牙的方法可謂不偏不倚恰到好處。
律己宜嚴,待人宜寬
人之過誤宜恕,而在己則不可恕;己之困辱宜忍,而在人則不可忍。
——《菜根譚》
別人的錯誤和過失應該多加寬恕,可是自己有過失和錯誤卻不可以寬恕;自己受到屈辱時應該儘量忍受,可是別人受到屈辱就要設法幫他消解。
恕以待人,嚴以律己,知過即改,是儒家的待人之道。
王安石和蘇軾是北宋時齊名的文章大家,並且他倆都是師從歐陽修。在他們二人間曾有這樣一則故事。事情是這樣的:蘇東坡原來是翰林學士,後被貶為潮州刺史,他一直認為是因為揭了王安石的短而遭此報復。三年刺史任滿,回到京城,一日去拜見王安石,在東書房等待。他偶然看見硯臺底下壓著一首沒有寫完的詩稿,題目叫《詠菊》,但只寫了“西風昨夜過園林,吹落黃花滿地金”兩句。東坡心想,按常理秋天才刮西風,菊花開在秋天,老了也只是枯萎,不會落花瓣的,就揮筆依韻續了兩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說與詩人仔細聽。”寫完不等見到王安石就走了。
王安石看到蘇東坡續的詩,笑了笑,接著寫起奏章,他建議皇上讓蘇東坡到黃州當團練副使。皇帝批准了。東坡對此很不滿意,到任後心事不在政事,經常遊山玩水,飲酒賦詩。一天,正好好友陳季常來看他,蘇東坡忽然想起他後園的幾株黃菊,於是,便邀友一同去玩賞。前天颳了大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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