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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請看,這是山東朱總兵剛剛派人送到縣衙和府衙的,說是,今夜有狂悖之徒,辱罵他和他過世的母親。並且說明,現如今,天下都知道他是唐王一脈的子孫,唐王殿下馬上就要登基為帝,這狂徒卻如此辱罵他們母子,分明是未將朝廷和皇族放在眼中。一同送來的還有今晚與那所告之人名為向元崇一起飲酒聽曲的眾人的口供,而且都已經畫押,供認不諱!朱總兵請求應天府依律懲治此人!”
聽了袁昌志的話看,鄭芝龍不覺有些吃驚,一旁的鄭芝豹卻是大聲喊叫起來,“朱平安這是惡人先告狀!他打傷了咱們的人,還將人抓到他們的府上,不用問一定會濫用私刑。現在倒好,他倒打一耙,卻是將咱們先給告了。”
在場的鄭芝龍、鄭鴻逵、陳鼎、鄭森等人不是鄭芝豹那樣的武夫,自然是已經聽出了袁昌志話中不尋常的意味來。一眨眼的功夫,朱平安已經拿到了不利於向元崇和鄭家的口供,並且將訴狀遞到了應天府,這樣的高效,卻是證明了今夜的事情是朱平安早有預謀。
不管向元崇有沒有辱罵朱平安母子,今夜的事情顯然並不是一場衝突那麼簡單。這背後朱平安在醞釀著什麼,眾人都在冥思苦想之中,但卻是怎麼也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袁昌志和江寧知縣卻是很為難,朱平安的訴狀他們不敢不接,但事情顯然又不是看起來那麼簡單。袁昌志和江寧知縣都是鄭家一手提拔起來的官員,遇到這等事情自然是要前來知會一聲,但他們兩個也留了一些心思,朱平安和鄭芝龍之間的爭鬥萬萬不是他們這樣的人可以摻和其中的,於是乎,他們在來鄭府的同時,已經將訊息傳遞到了未來的內閣首輔黃道周那裡。
“侯爺!”袁昌志湊到鄭芝龍的身邊,“陛下的登基大典就在眼前,眼下京師中也剛剛安定下來,實在是不宜再起事端,侯爺深得陛下信任,倒不如便由陛下和內閣來從中調解此事,才是穩妥之道啊!”(未完待續。。)
第九十四章 早有定論
鄭芝龍卻是沒有采納袁昌志的建議,在他看來,現在向朱平安低頭,即便是偶然的表現出自己一方的軟弱,就會被天下人誤以為鄭家是怕了朱平安。其實朱平安不過是一個沒有繼承大統希望的庶子,將來充其量不過是一介藩王,大明皇權祖制,藩王便是軟禁的代名詞,只有全力針對朱平安,才能得到文官集團的支援,更重要的是,現如今的皇帝陛下也是這樣的一個意思。
因此,鄭芝龍沒有猶豫,立刻點齊了家兵家將,浩浩蕩蕩數百人趁夜就往朱平安的府上要人。
袁昌志雖然心急如焚,但卻沒有能力左右鄭芝龍的想法,只能是馬上派人通知黃道周以及諸位內閣的閣員。義興之亂剛剛平息,新君就要登位,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再出什麼亂子了。
今天的南京,註定要度過一個不眠之夜。狀元樓的事情已經如同紮了翅膀一般飛遍了南京的每一個角落。周之藩的錦衣衛和大內的東廠番子調動頻頻,兵馬司計程車卒沿街戒備,朝野之間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到朱平安的府邸這裡來。
但鄭芝龍根本就沒有見到朱平安的影子,剛剛到達總兵府街巷口的時候,便被張定邊的兩百騎兵擋在了外邊,兩百騎兵靜靜的隱身在夜色之中,人馬悄無聲息,但這種穩如泰山的氣勢卻是讓鄭芝龍等人不得不停下了腳步。
“前邊可是張統領?”鄭芝龍暫時壓下怒氣開口問道:“本侯有要事求見朱大帥!”
張定邊的坐騎一聲長嘶,在騎兵陣前走了兩個來回,看清楚了鄭芝龍的模樣,這才一拱手,“侯爺大駕光臨,我家大帥也知道是所為何事。我家大帥也曾明言。些許小事,侯爺大可不必親自前來,向元崇辱罵我家大帥及仙逝高堂,犯了大不敬之罪。我家大帥乃是皇族,辱罵他便是辱罵天子。所以,我家大帥已經按照朝廷法度。對其進行了懲處!”
說完,張定邊手一揮,身後的人群中卻是走出一個身影,手捧一個木盒,大步向鄭芝龍走過來。
一看到那木盒,鄭芝龍的瞳孔便是一縮。鄭森等人紛紛策馬上前,想要將來人擋住。
鄭芝龍定睛一看,卻是一皺眉頭,揮手斥退眾人。那身影越走越近,卻原來是個身穿青衣的少年。
看那少年,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寬額頭,大眼睛,卻是已經束髮,頭上的髮髻整整齊齊,面色沉靜。卻是看不出一絲慌亂的意味。
“你是何人?”鄭芝龍看那少年在面前站定。
少年捧著木盒微微頷首,“小人周昌。目下是大帥身邊親隨,逢大帥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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