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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走了幾步,想起件事情,轉過來對著剛從地上爬起來的他說:“我會幫你安排的個差事,省的你整日介想這些有的沒的,就到你岳父的軍隊裡去,我再說一遍,這個世界上不是隻有傷春悲月,有很多事情可以做的。一廂情願的事情少想想!”
等我回去的時候,梁璋已經不在座位上。我坐下來,看前面戲文裡講的是,前朝女將封四娘血戰黃家壩的故事,此刻,正唱到封四娘在黃家壩看到自己夫君葬身之處。心神俱傷,婉轉淒厲,一個英氣又柔媚的女聲唱到:“生又何戀,死又何懼?”這出故事我是讀過的,在這個摺子戲裡,黃家壩一戰封四娘凱旋而回。可真正的故事結局卻是,這位年僅二十四歲的封四娘,戰勝之後,回到家中捧著她夫君的牌位服毒自盡了。因此,不僅記於前朝的《大裴將軍傳》中,在前朝的《烈女傳》也是大肆旌表。
我不喜歡看戲,尤其不喜歡看這出戏。人人道,封四娘忠貞,為禮教典範。可誰人知道,那只是愛的至深,因此,無法孤寂地一人獨活。我怕看這戲,是因為心裡上有共鳴,是會有代入感。一時間我有些魔怔了,那伶人演地真好,表現出的奮勇,完全就是想血祭沙場的氣勢。
“怎麼了?”梁璋的聲音在頭上傳來,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別看這戲了,有件事情要你處置下!”他將我拉了起來,我才回過心神來,一抹眼角居然有溼意。
他的臉有些泛紅,恐怕吃酒有些多了。他拉著我往裡走,李府經歷三朝,接駕無數次,有個獨立的院子,修建的金碧輝煌,專門給皇帝歇息的。今天,兩邊侍婢恭立,進了正廳,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跪在青石磚上。
看來,今天不僅是我豔遇了,他也豔遇了。他遇的比我還意外。這少年身姿窈窕,姿容秀雅,雙眼含情,跪在那裡無聲而泣。那張臉與我相似了有四五分,可我除了在兩人私下相處,平日的姿態卻萬萬不似這般柔若無骨的。
才幾分鐘過去了,李相匆匆而來,要跪下請罪。被梁璋給扶住了說:“恩相併不知情,何來之罪!”
這孩子是李相兄弟家的二爺收羅來的,這才是真正的孌童,據說從小豢養,等稍稍長大就讓其看各種無形無狀的東西,以後就能將那些事情視如無物,供人玩樂才能盡興。
李相忙道要去斥責他管事的大兒媳婦,梁璋跟他說:“不必了,我叫阿帆來看的意思是,這等樣殘害孩童的事情,以後需要管管。私娼難完全取締,但是這種天良淪喪的事情卻是要制止的。”
回到宮中,我問他,為什麼叫我去看,不會光給我佈置任務吧?他說,這是其一,其二卻是為了滿足我的好奇心。這有什麼好奇的?我倆為大程的第一夫婦,長期這般做樣,的確會讓世人效仿,還是需要將身份公開了好。他也點頭稱是,何時公開卻是需要一個契機的。
我跟他說,我又把李劍威給打了,不過我確認了,李劍威應該是喜歡上我了,所以繼續證明我很有市場。他攬著我說:“阿帆從來都不乏人上心,無論男女老少!幸虧得我早早與你相識!”說罷吻上我的唇,心裡的那些人和事一下子全部出走,天地之間於我只有他的存在而已。
“剛才怎麼看戲看得入神了?”他問我,一下子把我本來已經淡去的心神勾了起來。我環住他的腰說:“阿璋,讓我走在你前頭!”
“傻瓜!以後別看這種東西,我們是要一起百年白頭的!”他手託著腦袋,將我貼著臉頰的汗溼的頭髮撩開之後,親了一口。是的,我們要百年白頭的!
閱讀該文章的讀者通常還喜歡以下文章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一直在外,發上來晚了哈!
關於完結的問題,正文完結可能是在90章出頭,但是番外,其實應該是後傳,我發現可以寫滿多的。呵呵!
備孕
時間過地真如蒼狗,一躥而過,就是快兩年了。即便如我兩世為人,六歲開始接受政治培訓。獨立擔下整個戶部還是很艱難的。加上去年上半年春旱,下半年秋澇。
一路上看著田裡長勢喜人的稻子,我默默祈禱,今年別有什麼事情了,我想歇歇了,一直想要個孩子,但是總被這些事情給牽絆著,沒要成。孟愈上次回京述職,女兒都已經會走了,花姐姐肚子又大了起來。
阿孃也戳著我的額頭罵我:“我生了你這麼個混賬東西,如今還要演戲,說什麼小妾生的兒子搶了女兒的丈夫。你就快點給我把事情給攤開吧!再不攤開,我快瘋了!”
我也想啊!之前阿璋想試探朝中官員的想法,說如果女子入朝為官如何?他拿了西南的一個土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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