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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甩,抖上幾十抖,我看著甚是不忍心。
我記下了所有上表請奏封我為男貴妃的人,阿璋問我為什麼?我說這些都是溜鬚拍馬的,以後要遠著他們。他笑了笑,搖頭。我說:“我如此賢德,親賢臣遠小人,你還不高興啊?”
他跟我說:“那你為什麼不記下那些為你請封尚書的人?可見你也是合心意的就覺得馬屁拍的舒服。要是不合心意的就說人是諂媚小人。逢高迎,逢低踩是常事。你也不必介懷,你以前不是說過,政績為先!旁枝末節的事情少操心嗎?什麼時候你也糊塗了?”我這才發現,在京城呆久了,人也想多了,居然誤入了歧途了。懸崖要勒馬啊!
我就跪請,此事休要再提,再提起就是要將我往死裡逼了,陳帆梓只能碰柱而去了。可能是這幾年的政績不錯,幹了好幾件的事情。我這麼個從私生活上,完全可以被人看做離經叛道的人,居然有人同情我了,說姐弟情深,不忍姐姐傷心。這是一個多麼懂事的小三?情願沒名沒分地跟著。實際上,光小陳大人和陳皇后兩個身份已經扮演地灰常吃力,還要加一個,那就恐怖了。就這樣,這件忒扯淡的事情告了一個段落。
我和皇叔都很乖,早早地到來招呼客人。他老岳丈不管如何不喜歡他,他都舔著臉上,老爺子看他心煩,叫他到門口迎客,楚王殿下,在大程那個地位其實真的可以說是太上皇一樣的,居然做了個門童,真真是一個好夫婿。
和他一比,我就幸運多了,老爺子將我帶在身邊,那些客人通常跟老爺子打過招呼了,就跟我來說上兩句:“小陳大人恭喜啊!年輕有為,前途不可限量!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指日可待啊!”其實,一人之下,我已經很久了。萬人之上這件事情很有難度,我家阿璋根本不可能同意。
站了小半天后,我覺得吵得慌,不知道李相這麼個文化人,為什麼這麼潮,喜歡重金屬音樂。請了幾個戲班子來吹吹打打,唱的還全是武戲。大人物梁璋最後姍姍來遲,他落座之後,先是一番讚譽。把李相從政五十年的功績數了個遍,弄的李相老淚縱橫,抖著身體山呼萬歲,感謝隆恩。梁璋早就先一步托起了他,口中稱著“恩相!”
昨晚,他跟我說,皇叔淡薄名利,給他的東西儘量實惠就成了。李相重名,所以能夠多給面子就儘量多給。讓我今天一早就來站崗,也是這個原因。
我偷了個空兒,抽身到門外的拐了個彎,到了邊上的小巷子裡。巷子很窄卻很深,我站在兩堵牆的中間,望著天空,發呆。偷得半刻閒工夫可以什麼都不想,就發個呆也是不錯的。
“小陳大人!”有人叫我,我轉頭,原來是老熟人,李劍威。
“李兄!”我朝他笑了笑。
“能和大人單獨說兩句嗎?”他有些急切的望著我,又看看秦宣和連方。
我點點頭說:“李兄,但說無妨!”我揮揮手,讓他們兩個稍微走遠點。
他定了一定,嚥了口吐沫開口說:“在下冒昧,去年此時,我曾去過濯州行宮!”
我抱臂對著他站定看著他,示意他繼續。
“沒有見到令姊!”他眼睛盯著我,死死地盯著我,我內心裡吸了一口氣,都已經如此高位了,該見的人和事見了不少了,這麼個人能夠讓我心緒不穩的?
我笑說:“李兄說笑了,家姐乃一國之後,怎麼可能讓你輕易見到?今日不會就是想與我說這些?帆梓不便久留,就不奉陪了!”說完我往他那邊走去,與他擦身而過。
“但是,我剛才好像看到了她!”他在我身後說,他的聲音一下子放緩了說:“就在剛才!”
剛才,我抬頭髮呆的一刻?一個研究了你幾年的人來說,要將我的時間湊一湊,發現些什麼也是可以的。
我轉身看著他,他一副探究的意味,我說:“李兄,文和前兩天來信說,他在西南看見了比貓還大的耗子,也發現了一種木材,可以沉於水中。張靖去了南方做了一方縣令。走出自己編織的夢境,世間是很開闊的。”我很抱歉這些年給他的感覺,讓他困在自己的局裡出不來。
“我去行宮,只是為了證明一件事情!”他往我這裡走了過來,“我上心的不是那個虛幻的陳涵紫,而是你!”這個“你”字一出,我的手已經被他抓在了手裡。這算哪一齣?
作為一個半吊子水平的練武人員本能的反應,我抓起他的手,一個過肩摔,將他扔在了地上說:“李劍威,不管你喜歡誰,你記住,我都不是你所能喜歡的!還有,想要用強,先判斷一下自己的實力!”
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