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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孀為例子,這位夫人非常能耐,整個部族治理地僅僅有條。可是遇到了很大的阻力。說什麼千年以來,都是男子為官的,女子為官寥寥無幾。加上我彼時剛任戶部尚書一職,已經是絕無僅有的年少登高位,熟悉的人或許會說名至實歸,但是不知道的,總以為是仗著皇帝的寵信罷了。再扔一個炸彈出來,估計會更艱難。
今年春上,我直接到了南邊來,勸農桑之前不過是儀式。我卻是實打實的去推進去做,再說一句,有了背景,業績就是再好不過的護身符。
梁璋給我寫信說,春闈結束了,今年是第一年實行工科和文科兩科並行的考試。取了兩位狀元。值得一提的是,新出爐的工科狀元,出身棲霞,在造船技術上很有造詣,梁璋覺得覓到寶貝了,他想要弄一個船舶研發中心。戰船、航海船都要設計,錢啊!錢!又成了我的問題。之前他的大炮,因為裝彈速度的改進,又費了一大筆的銀兩。我一時間又覺得壓力很大。
另外,宋冷月點了進士,二十四名,這已經是刻意拉低了的名次了,公正地講第六名是穩拿的。朝中大臣還是有頗多爭議的,好在那般護士姑娘爭氣。兩年多來,在保濟堂裡她們以自己的溫柔,細緻,貼心的服務,樹立了很好的形象。最初的五十位姑娘裡,有三位已經進入太醫院實習,她們會轉型為大夫。其他的大部分開始了帶徒弟生涯。這三年,全國已經有將近五百多名的官妓接受了培訓,轉型。所以,宋冷月的出現,雖然有一定的壓力。但是,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大。梁璋跟我說宋冷月,不避諱自己的出身,要求去禮部,教坊司,專門處理教坊司人員的轉型事宜。
我覺得不避諱出身是好事,但是沒有必要刻意去面對。既然他想去管管這些事情,秦淮之邊,做個縣令也是不錯的。
說起秦淮河之畔,我路過的時候見到另外一個熟人,上官大人的女兒,之前說戀慕我的那位。如今已經是一個男孩的母親了,匆匆一見並沒有多說什麼,看上去她過得還是不錯的。
凡是我的店鋪開到的城市,我就開一家孤兒院。實際的操作打理是長公主在做。如今夫妻兩個關係非常不錯,駙馬在禮部做的也很好。
一路上想想這個,想想那個,也不覺得煩悶。京城很快就到了,阿璋已經派了人來接,他啊!每次都這樣,非要第一時間見到我,就怕我回了孃家就不進宮了!
等我進宮的時候,他和林相正在商量著事兒。我跟他們招呼了一聲就回寢宮洗洗弄弄,換了衣服。叫人去張太妃宮中,將瀾瀾接過來。小妞妞已經三歲,能說會道,經過幾年的嬌養,面板細細嫩嫩的,圓滾滾的大眼睛忽閃忽閃。
“母后!抱!”她撲了上來,我一把抱了她起來,又沉實了不少了,不過比我小的時候可苗條多了。梁璋把瀾瀾接回來以後,也不讓她叫我小舅舅了,直接叫我母后。他說免得孩子以後搞不清楚。反正大家都說皇上嬖我,狀如夫婦,所以無論怎麼叫,現在大家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母后,瀾瀾會自己吃飯了!不要嬤嬤餵了!”小丫頭抬頭期待我的表揚,我出發前,把她的教養嬤嬤訓了一通,這麼大個孩子了,連筷子都不會拿,像個什麼樣子。
“瀾瀾很乖!母后親一個!”我親了她一小口,她咯咯地對著我笑。這孩子就是喜歡笑,一笑大眼睛就彎彎地像一勾新月。
“瀾瀾!”梁璋的聲音傳來,小丫頭從我身上爬了下去,邁著小短腿飛快地跑向阿璋,阿璋蹲下把她一把接住。抱到我這邊,說:“忙壞了吧?”
“還行吧!如今絲綢出口需求量大,價值也高。絲綢已經佔出口關稅的三成。既然是如此高利潤的一個行業,蠶農的利益也是需要保障的。”我跟他說此次的見聞。
他一邊逗弄著孩子,一邊跟我說:“確實需要,你可讓他們調查資料?”
“查了,基本資料在我行囊裡,我明日給你看!”我跟他說。
瀾瀾把小手塞到他嘴邊,他輕輕咬了兩口,小丫頭估計是麻癢了,笑地前俯後仰說:“母后,父皇咬瀾瀾!父皇是狗狗!”然後回過頭來,咬住了梁璋,梁璋捏住她的鼻子叫:“放開,放開!”怎奈小丫頭擰得很,不肯放。
我摸著瀾瀾的頭,教育她:“狗狗咬你,你能咬回來嗎?”她大眼睛非常茫然地看著我,然後搖了搖頭。搖頭的時候,梁璋那個臉扭曲啊!我繼續說:“那父皇咬你,你能咬回來嗎?”她想了想,繼續搖頭。梁璋繼續喊疼。
我點點頭說:“那你還不快放開!”她放開了梁璋,我看見阿璋手臂上深深的兩排牙印,有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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