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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六?”
“不是他,他已失蹤許久了。”
“到底是誰嘛?你少賣關於了!”
“王小石。”追命道,“他回來了。”
“是他?”無情點點頭道,“他當年能殺得了傅宗書,這回也有可能殺得了元十三限。”
“可是,”鐵手猶有顧慮,”三年了,他再回來,開封府的武林也完全不一樣了,何況,元十三限的武功,決非傅宗書可及其背項。”
“只要是人,都有殺他的方法,”無情冷然道,“何況,就算武功再高的人,但瞎了一隻眼睛,少了一隻胳臂,還瘋了半顆腦袋,就算他再強,也不會死不了。”
冷血忽道:“由我殺元師叔吧,王小石這些年來奔波江湖,亡命天下,他也夠累的了。”
諸葛:“元十三限殺二師兄,是他以下弒上。我殺他,別人會認為我容不得他之才,你們殺他,也一樣是謀弒長上,也對你們的職份名譽相當不利。王小石殺他,那就不一樣了。”
追命:“因為他殺了王小石的師父。”
冷血,“王小石也不是捕役。”
鐵手:“王小石背上殺傅宗書罪名在先,也不在乎多殺一個元十三限。”
無情:“而王小石的行動,我們卻大可暗裡相助,使他進退方便。”
諸葛卻嘆道:“我們是自私些,但也是勢所必然的,因為我們不可以像江猢漢、武林人一般,只顧逞一己之快。快意恩仇,準不愜然。只是,咱們還要儲存實力,不予政敵口實,還可以保住朝廷元氣,與惡勢力周旋到底,這就不得不講究些方法、手段了。”
他頓了一頓又道,”你們是為了維護正義而勇於犧牲。但就算是為了愛,也不能動輒輕言犧牲。愛國愛民,愛人愛情,愛自由愛正義,應為它而活;命只有一條,輕率犧牲,那國家、民族、愛情、自由,啥都不能再愛了。”
冷血默然。
追命拍了拍冷血肩膀,“我們也是在做。我們可以幫王小石去做。”
鐵手道:“對。殺傅宗書那一陣子的風聲已過。蔡京也正好假手除掉這逐漸壯大的政敵。王小石回來京城,正好發揮他的才幹,大展抱負,大顯身手,咱們不該再讓他亡命浪蕩。”
無情接道:“現下‘金風細雨樓’內鬥劇烈,王小石在樓子裡很有些影響力,只要使他能坐上’風雨樓,的一把交椅,蔡京拉攏他還來不及呢,不見得一定要他在京師不能立足。而他也正好遏制‘金風細雨樓’遂漸受白愁飛縱控的機樞——白愁飛野心太大,他一人奪得大權,對誰來說,都不見得會放心,蔡京亦然。”
諳葛先生負手望天,嘆道,“但問題還是有的……”
“例如,”這回是已瞭然全域性的舒無戲接道,“王小石究竟殺不殺得了元十三限呢?”
第六篇(最後一篇)
元十三限的大限
這故事是告訴我們:
機會像蔗,力榨才會出汁。把握機會,機會會製造更多的機會,但給疏失了的機會則一去不回。
從不失敗的人也從不成功,因為他們從不敢去嘗試。成功固然值得享受,但失敗也是極為珍貴的經驗。懂得享受失敗的人才有資格擁有成功。
第一章公子
七十一天機
王小石乃自鹹湖方向二度進入開封府。
到了冬天,鹹湖結成了冰,人可自湖面步行而過。
但春冰仍薄,一不小心,就會人翻馬臥,沉人湖底。
這是名符其實的:
如履薄冰。
冰薄。
衫更薄。
王小石沒有穿上厚衣,因為他正享受冷涼的感覺。
他心熱。
所以更喜歡冷。
——也許這樣可使一向熱心的他冷靜下來
他這一路行來,不斷的在練刀、習劍。
在心裡學。
看到雪降的時候,他心裡思忖:自己那一劍,能不能像雪花一般輕、一般的柔?
遇上春風的時候,他暗裡思索,自己的刀,有沒有風一般無形無跡、不可捉摸?
要是不能,他就不停地在練。
要是沒有,他便更加苦習。
在心裡練習。
初學武時候的他,實在是大艱苦了,但又興趣濃烈,那是一種苦中作樂的趣味,這興味決非其他趣味可以比擬。
學已有所得之後的他,實在是大興奮了,以致成天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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