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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種景象太過可怕,僅只是想也會讓她倍感揪心。
“大明開國至今已近百年,不會這麼容易就亡國的。”風湛雨雖然不知道素衣插手這一切的原因,但卻明白,以她那悲天憫人的子,對這等大事必然不會袖手旁觀,至於她所擔心的事,他更是心知肚明。挽狂瀾於即倒,扶大權於將傾,既然管了這等閒事,他就不會任由局面就此失控下去。任大明王朝就此覆滅?恐怕還為時過早!無論如何,他不能任由她涉險,也絕不會讓她擔心的一切就這麼輕易成真!
風湛雨的撫慰雖然奏了些效,但她的身體卻仍舊止不住顫抖。話雖如此,可世事又怎能皆如人願?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隱隱感覺到了她顫抖的身子,風湛雨打斷她的話,倏地將她擁得更緊,看似平淡的語氣揉入了一抹絕然。“別怕,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七哥都會在你身邊!至於大明江山,七哥也絕不會眼睜睜任它為瓦剌所覆滅!”
素衣不再作聲。此刻,她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七哥對他的情意。年少的邂逅至今仍歷歷在目,七哥真的是一點也沒有變。她以為深藏心底的情愫不過是枉自相思,從不曾冀望會有結果,如今,她不回想起那在秦揮之上,殷心那一席玩笑話。
兩情互悅,心心相映……原來,真如殷心所言那般,七哥心裡也有她的一席之地呵……
正當這濃情繾綣之時,一陣極其輕盈的腳步聲傳入耳際,兩人極為默契地對視一眼,立刻意識到有不速之拷訪了。風湛雨將素衣護在身後,以眼神示意她不要輕舉妄動。此時他們還沒有出聲的必要,只管藏匿在暗處,靜待那不速之客現身之後,再做打算。
不過片刻,一個黑衣人果然屋頂上躍下。他鬼鬼祟祟地在中庭四處張望了一番,確定四周無人後,又快速竄至屋簷下,藉著投下燭影的門縫,往屋內窺伺。
令人不解的是,那黑衣人對屋內的情形似乎並無太多興趣,不過窺伺了片刻就打算轉身離開。風湛雨身形一閃,不失時機地出現在他的身後,語帶嘲諷:“這麼快便走?何不先進去喝杯茶?”
那黑衣人顯然沒有料到身後會突然出現靜待螳螂捕蟬的黃雀。他還沒來得及回頭看清這隻高明的“黃雀”,便已被風湛雨一腳踢中了腿,慘叫一聲,雙腿一軟便撞到了門;跌進屋裡。
於廷益正與藺寒川商議著合力緝拿瓦剌細作之事,黑衣人跌進屋內的聲音將二人驚得立刻噤聲不語。
素衣一聽那聲慘叫,登時心裡有了譜,但想要阻止卻已經闌及了。進了屋,只見那黑衣人狼狽地躺在地上,成了甕中之鱉。藺寒川上前扯下其蒙面的黑布,果不其然,來者不是老出狀況的“小閻羅”尹殊顏還會是誰?!
“四兒,你為何做這副打扮?!”素衣頓時只覺得頭疼。還好剛才七哥只是輕輕踢了她一腳,若換成是別人,將她錯認成瓦剌的細作狠心下了殺招,焉能有命在?“貿貿然跑到兵部府汛做什麼?”
殊顏呲牙咧齒地揉著腳踝。風湛雨方才那一腳剛好踢中她腿上的跗陽穴,疼得她嘶嘶地吸氣,眼淚在眼眶裡打著轉,幾下滴。“心有要事,讓我儘快來尋你回去!”她知道衣在兵部府揚,立刻馬不停蹄地趕過來。誰知府衙守衛森嚴,她與兵部眾人又素無交道可打,做黑衣蒙面的打扮不過是為了便於藏匿行蹤,誰知防不勝防,反被人當成了毛賊收拾,真是背到家了!
“要事!?”素衣蹙眉思索。她甚為了解殷心的子,如若不是極為重要的事,絕不會讓四兒到兵部府汛尋她。看來,得立刻趕回鄺府才是!“於大人,素衣先告辭了。”雖然是向於廷益道別,但她的眼眸卻一直盯著風湛雨,即便不捨,也最終咬牙轉身,與殊顏一同離去。
風湛雨眸光深邃,一言未發,心底篤下了再難變更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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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馬不停蹄地趕回鄺府,素衣從殊顏的言辭間隱約弄明白了殷心所說的“要事”。
莫約戌時,鄺府突然有客人到訪。這位客人據說是應鄺埜長子鄺儀之邀而來,頗為奇怪的是,此人刻意避開正門,從後院側門入府,似乎為了躲避什麼人。而進了書房之後,他與鄺儀不僅緊掩門扉,還將侍茶的丫鬟也給一併摒退了。接著,陸續又有三人到訪。他們也都與第一個客人一般神神秘秘。殷心在後院與他們擦身而過,無意中聽得其中一人低喃了一句“當心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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