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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嘴特意又頂了頂摺疊鋸。我發現彼岸花不僅一直流著血,這一刻他腦門都見汗了。
他對著手機大罵,那意思沒聽到我的話麼,這次別鬧了,帶著小妹,你們趕緊撤退,剩下的別管了,等我跟這朋友好好敘敘舊後,回去再說。
彼岸花的手下連連說好,又立刻主動把電話掛了。
彼岸花臉色很差,舉著斷線的手機,看著我和王大嘴。
王大嘴冷笑著,對彼岸花回了句,“乖哈!”
我則把他手機搶了過來,我防止這小子偷偷用手機做什麼手腳。
彼岸花說能不能先給他止血,不然按這麼個流法,沒多久他就得缺血昏迷。
王大嘴把摺疊鋸稍微拿開一些,盯著那傷口看了看。王大嘴噓了一聲,說沒那麼嚴重。
隨後王大嘴對著傷口,呸了一大口,吐出一大塊口水來。
他讓彼岸花沾著口水揉一揉傷口,這樣能消毒,之後讓彼岸花用手掌死死壓住傷口,這麼樣的止血就行了。
我在這期間也有動作,把手電筒收了。
賓利車內又陷入到一片黑暗之中。
沒多久彼岸花的三個手下帶著白皙女一起出現在單元門口了。那白皙女走路都有些踉踉蹌蹌的,而且頭髮亂,衣服穿得也有些雜亂,尤其上衣釦子都系錯了。
這四人並沒停留,悄悄的往小區外撤退。
我目送這些人離開時,也一直留意著彼岸花。這爺們並沒亂來,至少沒耍什麼貓膩。
隨後王大嘴也給鬍子去了電話。
鬍子又坐電梯下來了,他這次倒是挺輕鬆,因為一直躲在電梯裡待著。
等鬍子上車後,王大嘴的手機收到一個簡訊,內容只有兩個字,“平安。”
王大嘴說這是大雪子來的簡訊,我放心了,這麼一算,我們的人這次都沒受傷。
鬍子問我倆,“既然逮住王大嘴了,接下來咱們去哪跟他嘮嗑去?”
我當然不會笨的把彼岸花再帶回到十四樓去,因為這裡是民宅,不方便問話。
王大嘴想了想,有計較了。他讓鬍子頂替他的位置,繼續監視著彼岸花。隨後王大嘴當著司機,把賓利開走了。(未完待續。。)
第五十章 熬鷹
賓利的目的地是許州西郊的一個農村。在我們剛到村門口時,我就看到,村口蹲著一個抽著漢煙的邋遢漢子。
要在白天,這邋遢漢子的出現很正常,但現在是後半夜,他這舉動,無疑跟個遊魂一樣。
我偷偷觀察下王大嘴的表情,他沒露出詫異,反倒他還控制著車燈,對著邋遢漢子晃了幾下。
光憑這,我猜測這漢子也是我們的人。
邋遢漢子顯得很磨蹭,懶洋洋的站了起來,還抬起一隻腳,把菸袋對著鞋底磕了磕,之後他湊過來跟我們匯合。
王大嘴當先下了車,我和鬍子緊隨其後,鬍子還負責看押著彼岸花。
王大嘴把賓利車的鑰匙遞給這邋遢漢子,還讓邋遢漢子把車送回去。
邋遢漢子應了一聲。我心說現在市區沒交警,不然這些條子看到邋遢漢子開著賓利這一幕時,不知道他們會作何感想。
我們也沒太停留,等賓利車轉身離開後,王大嘴指了指村裡,還當先帶起路來。
我和鬍子跟在彼岸花後面,也帶著彼岸花,隨著王大嘴漸漸深入這個村子。
最後我們還進了一個農家院。這農家院很普通,而且我當線人時,也總來這種地方,對這種環境見怪不怪了。
但讓我沒料到的是,這農家院的瓦房裡明顯被特意和另類的裝修了一番。
房內貼著隔音板,正廳裡沒電視、沙發,只有一套破舊的桌椅,外加在正中間的地方,立著一個十字形的木頭樁子。
我算看明白了,心說這裡就是個非官方的審訊室。
彼岸花看到這一幕幕後,明顯有些怕了,他後退幾步,還問我們,“幾位朋友,我不知道跟你們到底結啥樑子了,但你們別胡來,現在可是**的。”
王大嘴聽完當先笑了,他讓彼岸花放心,尤其他也強調,“花哥,你都說了,咱們是朋友嘛,所以朋友間是不會做的太過分的。”
但王大嘴真就是數嘴的,面上這麼說,實際上卻突然一繃臉。
他使勁推著彼岸花,我和鬍子當然不可能袖手旁觀。我們仨是人多力量大,沒幾下子,就把彼岸花弄到木樁子前了。
彼岸花想反抗,但我和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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