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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王大嘴趁空走樓梯去了二樓,我倆躲在走廊內。
沒用上一支菸的時間,我聽到一樓傳來腳步聲。
彼岸花到了,他們本想坐電梯,問題是電梯遲遲不動,我還聽到有個男子罵罵咧咧的,說什麼破逼玩意,這電梯咋回事?
又有另一個男子接話,說不等了,走樓梯吧。
他們四個,一起往上衝。
我和王大嘴都壓著性子,我倆想到一塊去了,彼岸花是個胖子,他不可能衝的那麼快,所以我倆一會默默的也走樓梯,尾隨在後面,等彼岸花跟手下拉開距離後,我倆在對落單的彼岸花下手。
而且我初步猜測,本以為彼岸花會在十樓左右掉隊呢,誰知道這胖子體力真是不咋樣,在五六樓處,我就聽到他唿哧氣喘的,而且五六樓處的腳步聲很單一,說明他已經落單了。
王大嘴對我使個眼色,隨後他踮著腳,把我甩下來,獨自往上衝。
我想看看王大嘴到底會怎麼對付彼岸花。我就沒太偷懶,等我又往上爬了一層樓,我看到王大嘴正抱著一個胖子。
這胖子黑了吧唧的,還特別矮,不過也真跟之前暗哨彙報的一樣,他臉在黑中還透著紅。
王大嘴此時一手捂住彼岸花的嘴巴,另一手橫著把彼岸花抱了起來。
王大嘴也真是力氣大,他硬生生舉著彼岸花,藉著腰間一發力,他帶著彼岸花來回扭了起來。
彼岸花一來發不出聲,二來整個身體沉,還被悠來蕩去的。他被一口氣憋得,一下子暈了過去。
王大嘴拿捏尺度,輕輕把彼岸花放下了,他還抬頭往樓上看看。
樓上有人叫喚著,似乎也在砸門。但這幫手下都沒意識到彼岸花出事了。
王大嘴對我使眼色,又指了指樓下。
他立刻把彼岸花背起來,我發現他扛起這麼一個胖子,竟然也不吃力。
他又當先嗖嗖下樓了,還兩步一個臺階。我又緊跟在他後面。
我們來到一樓後,王大嘴還摸著兜裡,拿出一把備用的賓利鑰匙。
趁著夜裡沒人,我倆又上了賓利車,我坐在副駕駛上,王大嘴帶著昏迷的彼岸花,坐到了後排座上。
王大嘴摸了摸兜裡,拿出一把摺疊式的小鋸和一個手電筒。
他把手電筒遞給我,我用手擋著,調整著電筒光,讓車內既有個亮,但也沒到燈火通明的地步。
王大嘴很不客氣的伸手,對著彼岸花的鼻子掐了起來。
我看大嘴這舉動,冷不丁想到農村的大鵝了,都說一隻大鵝頂的上半條狗,就因為大鵝啄人的時候,還會用一股子擰勁兒。王大嘴的手法就很像大鵝。
被他這麼狠狠一捏一擰,彼岸花很快被刺激醒了。
彼岸花哼哼呀呀的,而且鼻涕口水還全出來了,弄得王大嘴一手都是。
王大嘴氣的罵了幾句,又不得不對著彼岸花的衣服蹭了蹭。
彼岸花趁空睜開眼睛,看到眼前這一幕了。
王大嘴立刻把摺疊鋸舉起來,架在彼岸花的脖子上。
彼岸花看起來呆胖,其實是個老油條。他死死盯著那個摺疊鋸,倒是壓住的性子,冷冷問,“兩位是什麼人?”
王大嘴讓彼岸花少肥啊瘦啊的墨跡,先打電話,把他手下打發走。
彼岸花猶豫上了。我知道,對付這種人,不給點顏色,他未必聽話。
我本想建議王大嘴,打這胖子幾拳,或者扇他幾個巴掌。沒想到王大嘴比我狠,他呦呵一聲說,“爺們,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真夠可以的!”
王大嘴稍微用了用力,還來了個蹭的小動作。這摺疊鋸立刻給彼岸花的脖子上弄出一個口子。
想想看,這是鋸,並不是刀,用它拉出來的口子,更疼更熬人。
彼岸花忍不住呲牙咧嘴的直哼哼,而且他脖子上還立刻湧出一股子血來。
彼岸花這下害怕了,他也絕對感覺到王大嘴身上的濃濃殺氣了。
他讓王大嘴手下留情,他也立刻掏出手機,播出一個電話。
這電話很快接通了。我聽到手機內傳出一個聲音問,“花哥,你咋還沒上來?我們剛把門弄開,正準備收拾那婆娘呢。”
彼岸花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大嘴,他故意壓著語氣,對手機說,“別鬧了,我剛剛收到訊息,這次對方是朋友,都認識,咱們大水衝了龍王廟了。”
手機對面那人又不相信的啊了一聲。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