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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左一右把他限制住了,王大嘴又趕緊解開木樁子上的繩子。
這樣又忙活一通,把彼岸花綁在木樁子上了。
我猜這胖子此時此刻的心情一定很激動,尤其原本脖頸上止住血的傷口,現在又有一搭沒一搭的溢血了。
彼岸花也沒之前那麼好說話,他罵罵咧咧,對我們放狠話,那意思,他可不是孬種,在黑白兩道上都有朋友,我們今天識相的,就趕緊把他放了,不然真等他回去了,他保準帶著一群人,把我們幾個逮住並扒皮。
我們仨都不吃這一套,鬍子更是很誇張的拿出一副害怕的樣子,回彼岸花說,“我好怕,好怕怕呀。”
王大嘴依舊繃著臉,他倒是沒心情開玩笑。他讓我和鬍子稍等,隨後他轉身離開了。
我不知道他去哪了,但也就過了一兩分鐘,王大嘴拎個吉他盒子又回來了。
我對吉他盒子很有印象,尤其以前接觸過一個叫老巴的人,他背的吉他盒子裡就藏著一把狙擊槍。
我第一反應,王大嘴不會是也有這種傢伙事吧?
鬍子瞥了瞥王大嘴,他更是又強調一句,“我說兄弟啊,你可別亂來。”
王大嘴偷偷對我倆使了個眼色,那意思讓我們放心。
他蹲在吉他盒子前,抬著頭看著彼岸花。他問道,“咱們是朋友對吧?所以我請你這個朋友猜一猜,我以前是做什麼的?”
彼岸花死死盯著那個吉他盒子,他有不好的預感,而且被這麼一弄,他明顯心不在焉。
他隨意反問,“你做啥的?”
王大嘴嘆了口氣,說他是演員!
我和鬍子聽到這兒,全不可思議的看了看王大嘴。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而鬍子很嚴肅的想了想,又問王大嘴,“你是演員,就你這長相,演啥的?日本漢奸還是土匪?”
王大嘴嘆了口氣,說他本來想演國外的一個電影,但導演沒選中他,這是很遺憾的事,而且那電影就因為少了他,才導致少了那麼一股勁。
我和鬍子都聽的有些犯懵。
王大嘴也不賣關子了,他迅速把吉他盒子開啟,從裡面拿出一個電鋸來。
這電鋸很有視覺衝擊,因為我能很清晰的看到,鋸齒上粘著不少紅點子,我冷不丁想到血了,另外這電鋸的其他地方,也被包養的很不錯,藉著燈光的一反射,它還直反光。
王大嘴把開關開啟,這電鋸立刻嗡嗡的響上了。
我和鬍子難受的都捂了捂耳朵,彼岸花顧不上這些,嚇得又使勁扭動幾下身體。
王大嘴把電鋸又關上了,他舉著電鋸,指著彼岸花說,“他孃的,老子一直不服,為什麼沒人找我演電鋸驚魂,我本色出演的話,不比電影裡那個主角強百倍?”
彼岸花又喊了幾句話,但在那一刻,王大嘴又把電鋸弄響了,被電鋸聲一影響,我聽不到彼岸花說的什麼。
王大嘴舉著電鋸,大步走過去,他不再給彼岸花說話的機會,反倒舉著電鋸,對準彼岸花頭頂,狠狠切了下去。
我看到這一幕,腦袋裡嗡了一聲。我心說壞了,這大嘴是不是有心理疾病,平時不犯病時,他跟個正常人一樣,但真等到某個場合了,他就變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殺人狂了?
我被警惕心一帶,不僅沒往前湊,反倒還後退了半步。
鬍子跟我相反,往前走了一步。想想也是,他骨子裡有一股子不管不顧的彪唿唿的勁兒,
另外實際並沒我想的那麼糟,這一電鋸,最終鋸在挨著彼岸花頭頂的木樁子上了。
一時間木屑亂飛,不少木屑還都濺到彼岸花的頭頂和身上。
彼岸花整個人有些崩潰,我形容不好他的反應,反正這麼持續了半分鐘,王大嘴把電鋸關了,彼岸花都掙扎的都有些虛脫了。
要不是被繩子綁著,他保準禿嚕到地上去了。另外他褲襠溼乎乎一片,估計是尿了。
彼岸花拿出一副呆呆的樣子,看著頭頂那個鑲在木樁子裡的電鋸,又看了看我們仨。
鬍子噓了一聲,說真慫。
我和王大嘴都沒再刺激彼岸花,等讓他緩一緩後,王大嘴冷冷的問,“咱們是朋友,對吧?而我這個朋友,有點問題想跟你請教,希望你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彼岸花連連點頭說沒問題,這一刻,他把精力又完全放在電鋸上了。
王大嘴讓彼岸花說一說,他和蟈蟈到底再給誰工作,尤其這個幕後的boss,到底姓氏名誰,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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