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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懂抱拳裡面的說道,所以只好照葫蘆畫瓢。
大嘴看到這一幕後,嘿嘿一番,唸叨說,“這都啥時代了,咋還用土匪那一套呢。”
劉碎刀沒空跟大嘴貧嘴,他又把精力放在鬍子身上。光憑鬍子這狀態,他一下猜出來了,這就是病號。
他先湊到鬍子身邊做了一系列的檢查,他趁空還讓我倆說說,鬍子遭遇了啥,為何會暈?
我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把義村的事說出來,這時大嘴搶話了,而且他對劉碎刀沒隱瞞。
劉碎刀聽完後,緊皺雙眉。他還讓我和大嘴別閒著,趕緊給鬍子脫衣服。
我心說看病是看病,跟脫衣服有啥關係?
我帶著問號,跟大嘴動手,而且這麼一脫,很徹底,連褲衩都沒留。
這麼一來,這屋內一下子有了兩個裸漢。
劉碎刀似乎對裸不在乎,他別看是個矬老頭子,但力氣不小。他猛地拽著鬍子,還一下把鬍子背了起來。
他帶著鬍子,這就進了側室。
這側室的門原本關著,而且他進去後,也立刻把門再次關上。我因此看不到側室裡都有什麼。
大嘴倒是很樂觀,跟我說,“別擔心,只要劉碎刀肯出馬,就絕對沒有他看不好的病。”
我還是持中立的態度。但我倆沒去打擾劉碎刀,反倒都坐在炕上。
小平還有他的事要做,他跟我倆客氣幾句後,轉身離開了。
我倆乾等了能有一刻鐘吧,我聽到側室內突然嗡嗡起來。
這聲音很大,而且我立刻想到衝擊鑽了。我心裡毛楞起來,心說劉碎刀要做什麼?而且咋連衝擊鑽都整上來了?
我徹底忍不住了,擔心的鬍子、鬍子的喊著。我還衝向側室。
大嘴緊隨我之後,等我把側室門開啟後,我看著裡面愣了。
這側室內有一張小床,大嘴正平躺在上面。此刻的大嘴,也跟個刺蝟蝟一樣,渾身上下被刺得全是銀針。
另外仔細一看,大嘴的兩個鼻孔裡還被插入一截小管,這管有點泛白,還有點亮晶晶的。
而劉碎刀呢,他此刻正蹲在側室的一個角落裡,這角落堆放著不少木板和木方子啥的,劉碎刀握著衝擊鑽,正給木板轉眼呢。
劉碎刀發現我倆後,他不滿的唸叨幾句。他放下衝擊鑽,走到門外還不斷的推我倆,那意思,他治病期間,我們不要進來打擾。
我這次是怎麼也不肯走,我也多問了幾句。
劉碎刀拿出無奈的樣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嘴。估計是看在我是幫主的份上,外加他也賣大嘴一個面子。
他跟我又解釋一番,那意思,鬍子的腦內有淤血,他現在用針灸之法,給鬍子疏通血脈,也對腦出血的地方止血,另外他用蔥芯當導管,替鬍子把大塊的溢血引出來,但這需要時間,所以他讓我們耐心等待,而他在這期間,無聊之餘,就又幹一干木匠活啥的。
我整個心懸著,根本放不下,而且不得不說,這劉碎刀真的很奇葩,哪有看病期間,他還兼職做木匠的。
大嘴看我堵在門口,一點要走的意思都沒有。
大嘴偷偷拽了拽我,提醒說,“老大……幫主!別擔心,還是出去等吧!”
第四章 夢話
我是真不想走,但也不知道為啥,我特別信大嘴。他這麼說了幾句後,我聽了他的意見。
我倆又坐回到炕上。一晃過了三個鐘頭。
這三個鐘頭對我來說,十分的煎熬,而那個側室內,時不時就傳來衝擊鑽或錘子釘釘子的聲音。
我冷不丁還亂想起來,總覺得劉碎刀拿著各種傢伙事,正往鬍子的腦袋上招呼著。
這期間我也想起一件事,按劉碎刀說的,他在鬍子鼻子上插得是蔥芯。我就此問了問大嘴,那意思,蔥芯有什麼用?
大嘴在這方面比我懂得多一些,他解釋說,“世界上最早的導管,都說是一個法國人研究的,其實則是中國人做的,藥王孫思邈,他就用蔥芯給一個病人導過尿,這導管比那個法國人的還要早上一千多年呢。”
我順著這話又琢磨一番,我懂了。劉碎刀之所以給鬍子用蔥芯導管,很可能是想給鬍子排淤血呢。
因為人的鼻子和腦袋都是相通的,但我又很懷疑,心說他這種導溢血的辦法,會不會感染?
反正最後我有著一副忐忑不安的心理,這時側室的門開啟了,劉碎刀帶著一副疲憊的樣子,走出來後,他還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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